看著陳雲離開,白起帶著幾分唏噓,說實話陳雲是否能站在自己的身側,白起也不知道。
畢竟就算上限這種東西被打破了,但想以凡人之身站立在神明身側,這本身就需要足夠的機緣、努力與悟性,否則憑什麼以凡人之軀比肩神明,靠臉嗎?!
所以白起不認為陳雲能夠到達這個標準。
但白起看了看陳雲的離開,又看了看跟自己製作的木偶打得難分難解,終於從們中殺出來的白巫,上去就是狠狠的踹了一腳,
「你說說你,我給你開了這麼多的小灶,結果連個大軍團指揮都成不了,你也配姓白!」
「那我不姓白了?」剛剛從夢境戰場回到現實的白巫一出來就挨了白起一腳有些愕然。
「你敢!」白起又是追著踢了一腳,道,「想要違背祖宗嗎!」
白巫面對白起的暴力璀璨,實在不敢做出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畢竟別人的祖宗都是死得透透的,但他的祖宗,刷的一下推開了棺材板,不但活了,還活得龍精虎猛。
「不過……你的隴西騎兵倒也不是沒有機會殺出個軍魂來!」白起若有所思。
「真的?!」聽到這話白巫瞪大了眼睛,這可是殺神白起的保證啊。
說實話,白巫也是看到了現在的紅衣軍了,賊帥,賊猛,原來跟隴西騎兵差不多的軍隊,現在居然能夠把隴西騎兵的本部按著打,這讓白巫怎麼忍啊!
「很簡單,幹掉就好了!」白起道:「李适那種一開始就鎖定了軍魂的方法不適合你,但你想要走這條路倒也簡單,逮住一支軍魂,把對方殺掉就好了!」
「嗯嗯?這真可以?」聽到這話的白巫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白起。
白起理所當然道,「魏國的魏武卒,楚國的血巫騎,趙國的趙邊騎,我都屠殺過。
否則,恐懼汲取這種戰部天賦又怎麼能夠銘刻在隴西騎兵們的骨髓深處。
因為七國之人,就是怕我們老秦人啊!
李适的軍團我都看過了,最有可能成為下支軍魂的就是隴西騎兵了!」
聽到這話,白巫受到極大鼓舞,對他來說,自己面前的道路好像就闊然開朗了!
白起看著白巫自信滿滿的離開不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我倒沒騙你,用隴西騎兵逆殺軍魂,理論上來說應該同樣能夠成為軍魂。
也是絕大多數在各種素質不達標的統帥想要成為軍魂的唯一辦法。
畢竟李适居然捏出了軍魂……我也想要捏出一支來玩玩啊!」
是的,白起看到李适把紅衣軍捏出了一支軍魂,那是真羨慕的流口水。
倒不是對於這等統帥來說軍魂有有麼的重要,純粹是你是玩意志系的,我也是玩意志系的,結果你居然捏出了軍魂,所以我自然也要來一個,否則自己有什麼資格做意志系大佬啊!
在這樣的情況,白巫自然就成為了白起唯一能夠選擇的目標。
不就是軍魂嘛,不就是領域嘛,老子的隴西騎兵豁出命來,應該也能殺出一個軍魂來吧……應該可以吧!
白起摸摸下巴,感覺先讓白巫生幾個兒子,到時候白巫出去怎麼浪都行。
甚至浪死了也沒有關係,畢竟白巫是沒救了,說不定白家的後代還能有救。
至少在自己的訓練下,總比野蠻生長的白巫要強一些。
嗯嗯,看來還是要先讓白巫生幾個兒子啊!
當然,對比起陳雲到白起這裡測評自己現在的水準,韓知兵倒在撰寫兵法。
用李适的話來說,每場戰爭打完後,都需要戰爭的領導者去卷寫整場戰爭的經過結果,以及各種的物資與人員的調度。
而河北之戰寫出來,更要放到大學軍學院中作為案例來解析兵法的。
所以這種東西就不能寫得天花亂墜,而是要寫得由淺入深。
在這點上,還真只能夠讓韓知兵親自來卷寫,畢竟軍人絕大多數都是大老粗,哪怕李适提倡他們識字讀書,但真正在完成了識字後,能繼續堅持學習的真不多。
反而是韓知兵每次戰爭後都會進行自我總結歸納,尤其在大學開起來後,大學軍學院不僅需要軍事理論,更需要案例來進行全面的解析,韓知兵倒也樂得做這教材人。
尤其是這次與范瑾瑜一戰,自己完成了素質、意志與雲氣三位一體的構建,韓知兵更是把這些想法一點點的記錄下來。
雖然整個體系現在來看還顯得有幾分稚嫩,還需要很多的人進行填充,但韓知兵清楚,靠著這個指揮體系,自己可以應對任何對手,甚至包括白起。
至少當初為什麼自己的雲氣會被剝離的原因,韓知兵也明白了。
因為上次自己用得是別人的指揮體系,而不是自己的指揮體系。
別人的指揮體系自己用起來,這個指揮體系是有極限的,對最頂尖的軍神來說,看破別人的指揮體系,然後用自己的指揮體系將其戰勝,這並不是什麼困難。
因為用別人的指揮體系,對軍神這個級別的人來說,一線之隔便是天差地別。
但雙方都用上了自己的指揮體系,那雙方的各種特效基本上都能發揮出極致威力。
但同樣這特效也會相互抵消,也就擁有了比拼基礎的資格。
畢竟雙方要在同一境界,那才有比拼基礎的必要性,要是雙方一個在天,一個在地,那就是比拼雙方的特效與畫風了,畢竟基礎指揮能力?這是粗人才做的事情。
無論怎麼說,隨著韓知兵最終落筆,總算是把自己的心得體會寫得七七八八,便放下了手中的筆墨,便是隨便躺下休息起來。
等到了第二天,韓知兵繼續動筆修改,吃過午飯,便出門前往長安,到達之後,不僅是自己,武將們倒也來了不少。
韓知兵大步邁入,一個個武將便是擁簇了上來,對著韓知兵一一的問好。
韓知兵倒是一臉下巴看人,也就周勃,呂澤兩人見到了才微微點頭示意。
見到陳雲,倒是上來道,「你來得倒是挺早的,可是知道大王宴請我們到底為了什麼?」
「不是很清楚!」陳雲搖頭道:「我詢問過送信過來的侍從,他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