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這兩貨現在很讓人火大呢…」伊織的臉上不自覺的暴起一條青筋。
「這倆傢伙已經被洗腦成功了,別在意別在意。」一旁的耕平聳了聳肩隨意的說。
就在這時,一旁突然傳來了一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以及御手洗的聲音。
「你們幾個,在商量下午的德語測試嗎?」
「也帶上我們吧。」藤原健太緊跟其後。
「那個…」伊織剛想說些什麼,卻被耕平打斷。
「等下,北原,」說著,耕平指了指一旁另一張桌子上的伊之助,「啊,正在商量讓誰去拜託友人一號幫助我們作弊來著,不過我們已經失敗了。」
「交給我們吧!」御手洗擠弄了一下眼睛信心滿滿的應了一聲,而後不假思索的向著伊之助走了過去。
同時,藤原也跟了上去。
兩人坐在伊之助兩側,對話模式幾乎跟剛才沒有絲毫差別,短短的幾分鐘後,藤原跟御手洗抹著眼淚走了回來。
……
「簡直就像某種宗教一樣呢…」耕平小聲的感慨了一句。
「也太可怕了,這種擴散速度…」伊織喃喃的說,「不,應該說他們都是無可救藥的笨蛋才對。」
「我們為什麼要跟這種人渣混在一起?」御手洗擦乾眼角的淚水手指向伊織與耕平看向一旁的三人(野島、山本、藤原),「已經有了真正的朋友的我們為什麼要跟這種變態人渣混蛋做朋友?就因為我們善良嗎?」
「確實,這種變態人渣混蛋根本就沒資格做我們的朋友呢。」野島仰起頭,單手抱胸,另只手推了推臉上的眼鏡,一臉的不屑。
「還是趁早絕交吧。」山本別過臉啐了一口。
「朋友的話有伊之助同學就夠了!」藤原同樣的別過臉啐了一口。
「其實我剛剛想到了新的作弊方案。」伊織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但是我們非常善良!就算是你們這種變態人渣混蛋也不會輕易放棄的!」四人同時喊道。
「變臉變得可真不是一般的快呢,你們幾個…」耕平默默的吐槽了一句。
「所以說是什麼方案?」野島問向伊織。
「沒辦法。」伊織聳了聳肩,「最後也只能靠著自己的力量做些什麼了。」
「開玩笑吧?難道你現在要準備開始學習了嗎?」耕平驚訝道。
「距離考試也就剩下不到半個小時了。」野島提醒道。
「這就是你的方法嗎?」山本一臉的嫌棄。
「不!」說著,伊織拿起了自己的筆記,「我要挑戰縮印筆記的最小極限!」
……
下午十二點五十五分,德語老師站在講台上講著考試的注意事項。
「首先,先把鉛筆盒關上。」
老師話音剛落,後排的伊之助便發現前排座位上的御手洗瞬間石化在原地,手中的鉛筆盒也掉落在了課桌上。
「還有,禁止喝水吃東西。」
這次,伊之助發現前排某個座位上正在喝水的山本瞬間噴了出來。
「一點開始測試,寫完的話可以提前離席。」說著,老師瞥了一眼牆上此時正好走到一點鐘的鐘表,「那麼,考試開始。」
話音剛落,幾名學生便直接起身並打了個招呼:「我們離席了!」
說罷,幾人轉身便向著教室門走去。
伊之助倒是沒有在意這些,定了定神後,拿起筆很認真地看向了手中的試卷。
其實題說不上難,甚至絕大部分都是選擇題,伊之助花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便已經將除了一道拼寫題以外所有的試題給答完了。
而後伊之助放下手中的筆稍稍的伸了個懶腰便準備離席了,不過就在這時,伊之助卻突然發現德語老師正站在自己的面前緊緊的盯著自己的試卷。
看著德語老師那雙如同鷹一般的眼睛,伊之助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而後舉手弱弱的說道:「我…離席了……」
停頓了大概兩秒鐘之後,這名面癱德語老師臉上的表情一變,露出一個不是太好看的微笑輕點了一下頭。
伊之助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的拿起挎包站起身來微笑著躬了躬身,躡手躡腳地從教室後門離開。
……
晚上七點鐘,晚飯時間。
伊之助家中。
「怎麼樣?今天的測驗?」瑪莉亞關切的問。
「感覺還行吧。」伊之助隨意的應了一聲,而後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對了!今天有收到包裹嗎?早上出門的時候忘記跟你們打招呼了。」
「收倒是收到了一個。」瑪莉亞指了指一旁沙發上的一個不大的包裹,「不過沒有拆開來。」
「不會又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吧?」朋也表情怪異的看向伊之助,「酒之類的。」
「不,只是取材用的攝影機了。」伊之助擺了擺手回道,「當然說是玩具也可以。」
「這樣啊…」朋也隨意的應了一聲,而後話鋒一轉,揶揄道:「不過話說回來,聽說昨天你折騰了瑪莉亞跟琴美一晚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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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這種糟糕的話能不能快點停下?」伊之助面無表情的吐槽,而後看了看一旁因為朋也的話臉色泛紅的琴美與瑪莉亞,「本人就在這裡呢,聽到那種話會很苦惱了。而且還有小孩子在呢!」
「嗨嗨,對不起~」
「太敷衍了吧!」伊之助沒好氣的說,不過緊接著又露出一臉自信的微笑,「但是,也多虧了瑪莉亞小姐與琴美小姐,畫出了很棒的作品呢。」
「哎——」朋也故意的拖了個長音,「是這樣嗎?」
「當然了!」
……
飯後,坐在沙發上陪著兩小隻看電視的朋也瞪著大小眼看著剛剛瑪莉亞拿來的兩幅畫,沉默了許久之後才向著一旁正在拆包裹的伊之助問。
「這真的不是小孩子塗鴉嗎?」
「你這個人還真是一點藝術欣賞能力都沒有呢。」伊之助頭也不抬的回道。
「伊之助君畫的真的很好呢。」一旁的瑪莉亞眯起眼睛微笑著說,「總覺得自己都有些配不上這樣的畫了。」
「但是不論我怎麼看都像是小孩子塗鴉了…」
「伊之助君真的很厲害了,朋也君。」琴美輕輕合著雙手,似是有些感慨的說,「感覺畫裡的自己完美的都不像自己了。」
「不不不,是真真正正的你們兩個了!」伊之助連忙的擺了擺手說,「我只是把你們兩個搬到畫上了而已!就像用照相機拍下來一樣!」
「照相機可拍不出來這種照片哦,就連我本人都覺得驚訝呢。」瑪莉亞輕輕的捂著一邊的臉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如果想要將兩位的全部完全的用各種顏色描繪出來,那種事情我也做不到哦。」伊之助咧著嘴露出一個很好看的笑,「大概這個世界也沒有人能做到吧,當然我已經盡力的描繪了,用各種顏色。」
聽罷,瑪莉亞與琴美同時地將臉緩緩地別向一旁,臉上同時地紅了一片。
「那…那個,其實我也沒有伊之助君想像地那…那麼完美了。」瑪莉亞磕磕絆絆的說。
「嗯…」琴美輕輕地點了點頭,而後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過頭來向著伊之助微笑著問道:「那個,這張畫之後可以送給我嗎?」
「我也想要自己的畫!」瑪莉亞連忙地轉過頭來指著自己的畫像看向伊之助。
「啊,可以了。」伊之助輕點了點頭,「畫展過後就可以。」
「謝謝,伊之助君。」琴美合起雙手,眼神柔和似水。
「話說,名字呢?兩幅畫分別叫做什麼?」瑪莉亞問。
「那種東西無所謂吧?」伊之助聳了聳肩。
「不!那個可是最重要的!」瑪莉亞很是認真的反駁道。
「嗯嗯!」琴美也難得的露出認真臉,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女僕》和《學者》,怎麼樣?」伊之助豎起一根食指微笑著問。
「呃…勉勉強強吧……」瑪莉亞略帶尷尬地笑了笑,同時心想道:【竟然用職業作為名稱嗎?雖然也挺好的,但是…】
「如果不滿意的話,你們兩個可以自己決定,我會遵從你們兩個的意見的。」
「不行!必須要伊之助君來決定才行!」瑪莉亞與琴美異口同聲。
剛說完,兩人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再一次地同時別過了臉。
「阿呵呵呵…」伊之助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起名字這種事其實我並沒有那麼擅長,要不還是用《女僕》跟《學者》吧…」
「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人,竟然能欣賞得來這種跟小孩子塗鴉一般的東西…」朋也的額頭上不自覺的浮現幾條黑線,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
「喲西!終於好了!」伊之助從拆開的包裹中拿出了裡邊的航拍無人機放在了桌子上。
「真的是玩具啊…」朋也抽搐著嘴角喃喃的說,「沒想到你也會買這種東西呢。」
「僅憑眼睛的話有很多景色是沒辦法從多方位看到的。」伊之助解釋道,「有這種東西的話就可以多少彌補一些這方面的缺陷。」
「我可以試試嗎?」瑪莉亞指著自己問。
「當然可以了。」
之後,看著非常熟練地操控著航拍器在客廳飛來飛去的瑪莉亞,眾人還是忍不住驚嘆了一聲。
「厲害呢,瑪莉亞小姐,剛剛上手竟然都可以玩兒的這麼好。」伊之助誇讚道。
「啊,姑且也算是女孩子了,我也只能操控成這樣了…」瑪莉亞面露一絲尷尬。
看著瑪莉亞如絲般順滑的操作,朋也沒忍住吐槽了一句:「你是不是對女孩子有什麼誤解…嗚嗚嗚」
「閉嘴了!岡崎桑!」伊之助捂著朋也的嘴,「這種話怎麼可以說出口了!」
「嗯?剛剛岡崎桑有說什麼嗎?」瑪莉亞眯起眼睛一臉微笑地看向朋也。
「不不不,他什麼都沒說!」伊之助連忙地回道。
「你還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呢…」朋也默默地吐槽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