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卑鄙小人

  楊斌,一位身著華麗錦袍的公子,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眼神深邃而複雜,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他悠然自得地立於房間中央,面對著幾位神色各異的佳人,以及那位面色陰晴不定的段王爺。

  「馬夫人,請放寬心,我楊斌雖非善類,卻也非濫殺無辜之人。」他的聲音溫和而富有磁性,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更何況,像您這樣風華絕代、傾國傾城的女子,我怎捨得讓您香消玉殞?當然,這還得看您與段王爺之間,誰能給出更讓我心動的籌碼。」

  言罷,他輕輕一揮衣袖,指尖流轉間,康敏身上的禁錮悄然解除,她不由得微微一怔,隨即恢復了往日的妖嬈姿態。然而,窗外卻傳來了一聲不屑的冷哼,那是木婉清,她秀眉緊蹙,對楊斌的所作所為深感不齒,認為他不過是個利用美色與權勢的卑鄙小人。

  而在另一側,阿紫的目光卻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她看向楊斌的眼神中充滿了崇拜與嚮往。在她的心中,這位公子不僅武功高強,更有著深不可測的城府與手段,正是她所嚮往的蓋世英雄。然而,這份崇拜背後,卻隱藏著被星宿老怪丁春秋扭曲的價值觀,讓她的心靈蒙上了一層陰影。

  康敏聞言,心中五味雜陳。她深知自己的美貌是唯一的籌碼,也是她在這個複雜局勢中立足的根本。於是,她強壓下心頭的驚疑與不安,用她那柔媚入骨的聲音說道:「公子,妾身願意傾盡所有,只求能得公子青睞。」

  然而,楊斌卻並未立即回應她的示好,而是身形微側,巧妙地避開了她欲要投懷送抱的舉動。他的目光如炬,直視著康敏那雙充滿誘惑的眼眸,緩緩問道:「馬夫人,您真的願意一生一世侍奉於我嗎?若非真心,我可沒那閒情逸緻陪您演戲。」

  康敏被他的話語震得心頭一顫,她從未見過如此難以捉摸的男子。她試圖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些什麼,卻只看到了深不見底的幽邃。她不禁暗自思忖:「此人究竟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難道僅僅是為了利用我,對付段正淳嗎?」

  正當她心緒紛亂之際,楊斌再次開口打破了沉默:「馬夫人,您在想什麼呢?不如我們立個字據如何?」說著,他仿佛變戲法一般從袖中取出了一份契約書,遞到了康敏面前。

  康敏接過契約書一看,不禁面色微變。那竟是一份賣身契!她心中雖有千般不願萬般不甘,但轉念一想:「不過是一張紙而已,又能奈我何?」於是,她強作鎮定地在契約書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而,當她簽下名字的那一刻起,一股莫名的力量仿佛在她心中悄然生根發芽。她發現自己對楊斌的抗拒與猜疑竟在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順從與依賴。她不禁暗自驚訝:「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真的被這份契約書迷惑了嗎?」

  楊斌見狀微微一笑似乎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他通過傳音入密的方式向康敏下達了下一個指令:「康敏接下來你要配合我讓段正淳也簽下這份契約。」

  康敏雖然心中驚疑不定但也不敢違背楊斌的意願。她強作鎮定地走到段正淳面前輕笑道:「段郎你看我已經和公子簽訂了這份契約從此以後我就是公子的人了。」

  段正淳聞言面色鐵青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曾經的女人竟然會如此輕易地背叛他。他怒視著康敏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與不甘。

  「小敏你這是何苦呢?」他聲音低沉而充滿痛苦「難道你真的願意成為他的奴婢嗎?」

  康敏卻毫不在意地笑道:「段郎你這是在可憐我還是在為你那可憐的占有欲而悲哀呢?我康敏從來都不是你的附屬品以前是馬大元的妻子現在是公子的婢女何時又與你情意綿綿過了?」

  段正淳被她的話氣得臉色鐵青他怒哼一聲隨即轉移目光看向楊斌:「公子段某願意簽訂契約與你達成共識但不知公子要段某答應你何事?」

  楊斌微微一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聽說段王爺有一個女兒名叫木婉清不知我楊某是否有幸能一睹芳容呢?」

  段正淳聞言面色驟變他萬萬沒想到楊斌竟然會提出如此無禮的要求。他強忍怒意沉聲道:「公子請自重!」

  然而楊斌卻並未理會他的警告而是繼續以他那獨有的方式操控著整個局勢。他深知在這個充滿權力與欲望的世界裡只有強者才能生存而他楊斌正是那個能夠掌控一切的人。

  夜色漸深房間內的燭光逐漸暗淡但這場圍繞著權力、欲望與情感的鬥爭卻遠未結束。段正淳的心猛然一沉,他未曾料到對方竟會提出如此無恥的要求,一股怒意在他胸膛中翻騰。他瞥向楊斌,那笑容在他眼中如同毒蛇般狡黠,讓人不寒而慄。

  「段王爺,您昔日的承諾,如今是否已隨風而逝?」楊斌的話語輕描淡寫,卻如重錘般擊打著段正淳的自尊。段正淳臉色鐵青,他知道,自己已無路可退。

  木婉清,這位清麗脫俗的女子,此刻心中怒火中燒,對那錦衣公子的憎恨如同烈焰般熊熊燃燒。她緊握雙拳,試圖掙脫束縛,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切發生,內心的屈辱與憤怒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將她緊緊束縛。

  而康敏,那個曾經溫婉的女子,此刻卻如同地獄的使者,手中的匕首閃爍著寒光,一步步逼近段正淳。段正淳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他深知,自己已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

  「慢著!」段正淳的聲音沙啞而顫抖,「我願以我的女兒作為交換,只求你能放過我。」這句話一出,整個房間仿佛凝固了一般。

  木婉清震驚之餘,更多的是心痛與絕望。她從未想過,自己的父親竟會為了活命,將她推向火坑。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決絕,那是對命運的抗爭,也是對父親的徹底失望。

  秦紅棉更是難以置信,她所深愛的段郎,竟會做出如此卑劣之事。她的心如刀絞,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她強忍住不讓它落下。她試圖為段正淳找藉口,但那些話語在嘴邊徘徊,最終卻化為一聲沉重的嘆息。

  就在這時,一句更加刺耳的話語如利劍般穿透了秦紅棉的耳膜,讓她幾乎崩潰。那句話,如同冬日裡的寒風,吹散了她心中所有的溫暖與希望,只留下一片冰冷的荒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