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被生物鐘叫醒的林南,身上趴著不著寸縷跟八爪魚一樣摟著他的白小芸。
他這也算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某些運動的美妙。
清晨,燦爛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白色的紗布窗簾照了進來,將白小芸裸露在外的細膩白嫩映射的如同新鮮的果凍。
林南先眨了眨眼,系統的光幕出現在眼前。
屌絲值:19500
震驚值:48000
輔助項:宿主財富平均線已達成(財富:200085元,紅塵羈絆者:白小芸。)
下一目標:小富即安(相關信息:倫墩金十月走勢圖一份。註:若意外資金量過大,走勢圖會產生不可控的變化,請選擇謹慎投資。)
林南上一世聽說過倫墩金,也知道這是一種期貨交易,可具體怎麼辦?
他的兩隻眼睛就如同瞎子。
但好在,似乎白小芸和那群富太們都開設了這個帳戶,昨晚她們吃飯時,林南聽她們聊過。
「臥操,今天都八號了!」林南的心在滴血,這狗日的系統,說是十月走勢圖,可滿打滿算交易時間也不會超過二十天。
將白小芸從睡夢中搖醒:「白狐狸,白狐狸,幫個忙,我想開個交易倫墩金的帳戶。」
白小芸翻了個身,嘴裡嘀咕道:「有病吧,一大早的就說這個。」
林南覺得讓這女人清醒似乎有兩種辦法,一種是用涼水將她潑醒,還有一種就是……
一個小時之後……
「你將身份證和銀行卡留下,我讓奶凶給你辦一個戶,晚上給你。」白小芸身子一翻,繼續睡覺。
林南無奈,只能起身出門,畢竟正業他還是要乾的,有食神府在,他才會心裡不慌。
剛將出餐前的準備工作做好,歐陽翩翩就縮著個腦袋來了。
「老闆……」
「別,你哪是當我老闆嗎?你當我傻子戲耍吧?說,來這裡裝窮有什麼目的?」林南瞅了一眼跟鵪鶉一樣的歐陽翩翩,這個問題,其實在昨天他就想問了。
「那我說了你可別發火……」歐陽翩翩將頭埋的更低了。
「那你還是等忙完了再說,我怕自己一發火,炒出來的飯就變味了。」
於是,兩人聯手忙完了一上午的營業。
林南簡單的弄了一菜一湯,兩人相對而坐。
「邊吃邊說。」林南端起碗,示意歐陽翩翩可以開始講故事了。
「我還是吃完再說吧,我怕你把湯盆扣我腦袋上……」歐陽翩翩覺得這事在吃飯的時候說很危險,萬一呢?
林南抬頭看了一眼歐陽翩翩,然後默不作聲的開始了扒飯。
他心裡隱約有了一些猜測。
兩人很快就幹完了飯,歐陽翩翩利索的將湯碗給端走了,然後再坐回了林南的對面。
她抬頭看了一眼林南,又將腦袋垂了下去。
良久,歐陽翩翩才開口道:「其實……其實……」
「其實你就是那晚我救的那個女孩吧?」林南嘆了口氣,眼神看向了天花板,曾經被他淡忘的記憶又如同開了閘一樣宣洩而出。
「對不起……」歐陽翩翩的美目中含淚,淚水如同珍珠連成了線。
林南張了張嘴,很想問一問她當時的原因,可卻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重活一世的他更知道別揪著過去不放,至少現在的歐陽翩翩是真心在懺悔的,這足夠了。
「別放在心上,都過去了,你看,你老闆我現在日入過萬,不比你們這些大學生差。」
「老闆,我不是大學生,我是大學輔導員!」
林南一拍桌子:「我去,你不會是研究生吧?我聽說,當輔導員至少得研究生畢業才行。」
歐陽翩翩剛剛著實被林南拍桌子的那一下給嚇的不輕,還以為他要打人呢?
結果,他竟然問這個?
「嗯,我已經碩士畢業,博一在讀。」
「我去,老子的員工牛逼啊!」林南樂呵呵的拍了拍歐陽翩翩的肩膀。
「放心,經濟上有困難,你來找老闆我。」
「好的……」歐陽翩翩巧笑嫣然,美的讓人心驚肉跳,一不小心,她將裝在衛衣口袋裡的奔馳車鑰匙給掉了出來。
然後,四隻眼睛同時看向了掉在地上的那把車鑰匙。
林南用顫抖的手指著歐陽翩翩道:「你……你……你,你真令人太失望了,作為一個準博士,你怎麼可以用父母的錢買如此豪華的車?」
「這是我自己掙的啊!」歐陽翩翩眨巴眨巴了幾下她的雙卡姿蘭大眼睛,一臉的無辜樣。
突然間,林南覺得自己又像被人毒打了一頓,有氣無力的道:「還好,我已經吃過飯了。」
歐陽翩翩嘴角彎起了一個讓人心跳加速的弧度,然後麻利的幫助林南搞起了衛生。
得到了林南最終的原諒,歐陽翩翩整個人都顯得精神多了,身體裡仿佛有使不完的勁。
那是一種大石落地後的輕鬆。
忙完這一切,林南道:「你再幫忙招幾個人吧,我可不能耽誤你的學業和本職工作,不過,你有空得來給我出出主意,再管管事。」
歐陽翩翩心裡有種莫名的感動,點著頭道:「好的,老闆。」
晚上回到金秋花園,林南就來到了白小芸的家裡,他惦記著倫敦金開戶的事呢,每浪費一天都是錢啊?
門被白小芸打開,屋子裡漆黑一片,但這影響不了林南,他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擺好的飯菜和一隻插了三十歲蠟燭的蛋糕。
白小芸還假裝可憐兮兮的說:「哎,家裡停電了,估計是電路短路了。」
林南為了配合她的演出,假裝不知情的道:「那我給你修修。」
進了門之後,白小芸從手裡掏出了打火機,然後點燃了生日蛋糕上的蠟燭。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我好驚喜,我好意外,我也好高興。」林南將白小芸摟入懷中,在這一刻,他很感謝這位第一個為他過生日的女人。
「來,坐下吃飯,沒你做的好,你可不能嫌棄。」白小芸拉著林南的手來到了餐桌前,並要求他先許願再吹來蠟燭。
雖然這對林南來說很是幼稚,但確實很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