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魂兒飛

  「我給錢。」小狄芭鼓著腮幫子苦笑,不情不願的很。

  南蘺村的梯田那邊,有條像條腰帶一樣的繞山小路,她是也去過的,這路可真不好走,一不小心就得從山上摔下去。

  一個人走都困難,更別說要雙手抱一隻大西瓜了,這件事對於狄芭來說,可不是一般的困難。

  林南又將DV推到了小狄芭的跟前,畫面中,小狄芭看到了自己的不情不願的笑容,苦澀又難過。

  小狄芭恍然,此時此刻她對這狗老闆是真的有點服氣了,別說,這狗老闆的歪門邪道還挺多的。

  興致來了,她就想挖點更有用的表演代入感,於是,她又想問……

  「停,你問題實在是太多了,這樣吧,一天就三個問題,今天是最後一個。」

  小狄芭想了想,自己似乎經常被導演罵:笑的一點女人味都沒有,於是,她便問道:「再試一下媚笑吧。」

  聞言,林南的右手當即向著狄芭的嘴角慢慢伸去,小心翼翼的為狄芭將嘴角的那粒西瓜仔給摘了下來。

  雖然只是輕輕的觸碰,但是,這狗老闆的手指仿佛帶著微弱的電流一般,他只輕輕的觸碰在自己的臉上,小狄芭的心臟仿佛像是漏了幾拍。

  那感覺,酥酥麻麻的,讓小狄芭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了「情人」這個字眼。

  接下來,林南從藤椅上起身,他走到了狄芭的跟前,用他那會說情話的眼睛深情的注視著狄芭。

  小狄芭的腦子嗡嗡的,幾乎失去了思考。

  林南彎腰,將頭低下,對準小狄芭的紅唇輕輕一啄,然後,又用雙手環住狄芭的細腰,他輕輕的拉起狄芭,將她已經變得十分柔軟的身體與林南緊緊相貼。

  此刻,小狄芭的腦子徹底宕機了,她木然的站著,仿佛忘記了思考,一動不動。

  忽然,林南勾住了她的下巴,對著狄芭燦爛一笑,如春風化雨又如冬日暖陽。

  小狄芭不由自主就跟著林南笑了,笑的眉目含春,回眸百媚。

  ……

  次日,小狄芭又來了,她扭捏著說:想再學習一下媚笑。

  林南又滿足了她,幾天時間過去了,小狄芭在「笑」上面的各種演譯,也學了個七七八八。

  但她不是一個容易滿足的女人,她想學的更多,比如錯愕和驚恐,羞憤與惶恐之類的表情。

  林南呵呵一笑,將自己的手機打開,找到微信聊天裡的大白白,點開後,就直接推到了狄芭的面前。

  小狄芭睜著她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手機界面上的聊天信息……

  一臉的驚恐與錯愕,然後是羞憤與惶恐。

  因為,她在和奶油大棒的聊天記錄里,不但對林南各種的罵,甚至,連柳總都沒放過,說她和林南是蛇鼠一窩,男娼女盜,喪盡天良……

  這要是真給柳總看見了,她小狄芭馬上就會變成芭比娃娃,被各種拿捏。

  有個詞特別適合當下的狄芭……魂兒飛。

  她驚恐的瞪著林南,手指由於過度緊張竟然變成了蘭花指,點了點林南的手機,聲音乾澀的道:「林總……」

  林南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等著她的下文。

  緩了好一會,小狄芭才繼續道:「你親都親了,不會介意吧?」

  林南板著臉,一本正經的道:「看你表現,我暫時不和柳總說,但是,你罵我一次狗老闆,就得讓我親一次。我這才親了二口,剩下的你自己算算,還欠我幾口?」

  小狄芭還真就認認真真的扒拉著聊天記錄,林南微信的聊天記錄很全,一條記錄都沒刪。

  「二十五,二十六……四十七,四十八……六十九,七十。」小狄芭數到最後,確定自己罵林南是狗老闆的次數為八十八次。

  還挺吉利的。

  「林總,八十八次,減去二次,還有八十六次。」小狄芭老老實實的將手機雙手奉上,看她這樣子,像極了小白兔,讓人不忍傷害。

  林南見慣了她的腹黑,無視了她的柔弱之態,對小狄芭勾了勾手指:「來吧,這次換你主動。」

  小狄芭雙手緊握,自我催眠道:「又不是初吻,吻了又不會懷孕,也不是第一次和狗老闆接吻。鎮定,放開點,狄芭,你可以的。」

  然後,狄芭主動湊上林南的嘴唇。

  良久,唇分。

  「林總,說好不用舌頭的?」小狄芭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摸了摸有些麻木的嘴唇,艱難的提出了抗議。

  不是她不喜歡,只是由於吻的時間過長,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又因為過於投入,而導致身體嚴重缺氧。

  她甚至覺得,還完這八十多個吻,在吻技這方面,她肯定算是老司機一枚了。

  不行,她得找個藉口出劇組緩緩,跟這狗老闆待一起,自己似乎越來越上頭了。

  公司給她制定的發展路線是玉女,不是欲女……

  她心頭亂的慌,必須清靜一下。

  所以,她就想跟林南請了一個月的假。

  林南不准:「我就拍個短劇,你請一個月,回來時,說不定戲都殺青了。」

  狄芭用上了美色,對林南各種的求。

  無奈,林南給她放了兩個星期的假。

  幾天後,波波被白小芸送來了,這小子一到這裡就仿若龍入深海,和這裡的小朋友打成了一片。

  看到她媽和林叔你儂我儂的,他也放棄掙扎了,甚至,他都覺得,要是讓他媽在林叔和他之間非要選一個,說不定,被放棄的就是自己。

  還有,這兩個老不羞,一天到晚形影不離的秀恩愛。

  到了晚上,也不顧有些聲音對少兒不宜。

  賈導給波波的評價是:這孩子對演戲還是有靈性的,特別是他的眼睛。

  或許跟林南待的久了,波波的小眼神也似會說話一樣。

  這就是所謂的近朱者赤。

  又是一天的晚上,白小芸躺在林南的懷裡,摸著他身上的排骨,好奇的問:「你這身肉,什麼時候能長回來?你的骨頭死硬死硬的,咯死人了……」

  「長不回來嘍,本來吧,這幾天還長了二兩肉,結果,你來了,又瘦了二兩。」

  白小芸大羞:「你倒是節制啊?怪我嘍?一年之中,你才來我這邊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