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日子是短暫的,成年人,忙碌才是永恆的。
在王德發攜一眾狗腿子撤出大王地產以後,愛麗和愛絲便進入了工作狂人的角色。
有了城投的支持,說實話,只要不是一個特別拉垮的人,在大王地產就能風生水起。
國企的人才儲備是有厚度的,少了王德發的團隊,對大王地產構不成任何影響。
甚至,在林南的雷神之錘正式的融資環節更加傾向於城投後,路明遠給了大王地產更多的回饋。
本來吧,林南以為雷神之錘融完了資以後,他應該拿到屬於他出售股權的那部分錢。
可歐陽翩翩另外成立了一家手機公司,天天上門跟林南討要投資。
不給就不走的那種……
林南賣了15%的股份,一共得到了二十七億,為了不讓這跟屁蟲盯著,林南含淚向新的手機公司里注資了七個億。
另外二十億,林南又投進了美股的期貨市場。
忙完這些,林南也有了短暫的休閒時刻。
對於林南來說,不費腦子動動手便是很好的鹹魚生活。
花香妃的甜品鋪子已經裝修完畢了。
林南與花香妃一起,在已經裝修好的甜點鋪子裡進行第一批糕點的試製作。
「小妃妃,你的果糖放少了。」
花香妃喔了一聲,手上拿著勺子,舀了點果糖往原料裡面抖了抖。
林南牙疼,忍不住又齜道:「我說小妃妃,你放個糖……能不能別像得了帕金森綜合症的患者一樣,手老抖個不停?」
花香妃委屈的看了一眼林南,忍不住吼道:「你這幾天都沒回來,去哪裡了啊?」
果然,女人的腦迴路總是讓林南猝不及防。
林南手裡的活微微一頓,一本正經的道:「去我兄弟那裡了啊,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要是不信,你去問啊?」
花香妃眼眶微紅,抽泣著道:「兄弟,是那一對雙胞胎吧?」
「是啊,你見過的,大家都知道啊?」
「姓林的,你當我是白痴呢?公主和王子當兄弟……就連童話故事都不敢這麼編,你居然敢這麼編?糊弄鬼呢?」
花香妃越說越氣,恨恨的將一次性手套扯下,拎著包就準備往外跑。
「哎……喂,你這店還開不開了?」林南無奈的對正在氣頭上的花香妃喊了一句。
「不開了,你就是個花心大蘿蔔。」花香妃拎著包,氣鼓鼓的就竄出去了。
林南嘆息了一聲,他覺得,姑娘和少婦就是不一樣,人家太太圈裡的那幾位,都非常有默契,她們心知肚明,卻從不亂發脾氣。
小姑娘就不一樣,雖然她在剛開始的時候,也能接受這個身份,可事後,總會時不時的想獨自占有。
「沒格局……」林南默默的在心裡吐槽了一句。
他準備將做了一半的甜點完工,浪費對於廚子來說是絕不可容忍的。
可他還沒忙完,花香妃又回來了,她找了個座位,像個大爺一樣的坐了下來,一雙眼睛像只田雞一樣,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瞪著林南。
「喲,您這……是傳說中的死亡凝視嗎?」林南對花香妃回瞪了一眼,右手往回一縮一張。
「送給你,美麗的女士。」
一枝鮮艷的玫瑰被林南變了出來,並遞向了花香妃。
花香妃對林南時不時的小浪漫又愛又恨,她抱起林南的右手,用嘴巴猛猛的咬了下去。
「嗷……嗚,疼疼疼。」林南假裝很疼的樣子,臉上卻笑容明媚。
好的是,花香妃骨子裡是直脾氣,她咬你一口,就代表這事揭過了。
往後也不再提。
別說,林南還真吃她這一套,仿佛是在青澀時光里的那種純潔到讓人上頭的戀愛。
該吃醋時就吃,該鬧的時候就鬧。
一天天的打打鬧鬧著,卻絲毫不會影響到兩人之間的感情。
恢復了往日關係的兩人,又相互粘在一起研究甜點的製作方法。
「哎,老公,你能不能別做這麼花啊?好看是好看,可是,寶寶我手殘啊,這上面的花,我可做不出來。」
花香妃看著林南的操作,又看了看自己的操作,臉上頓時垮了。
面對林南對她培訓的升級,她感覺這活真不是人幹的,做個甜點而已,你有必要做成藝術品吧?
「你那是手殘黨外加腦殘黨,知道你這麼多年一直在店裡賣衣服嗎?」林南這狗東西,好了傷痕就忘了疼,又開始懟天懟地了。
花香妃這小脾氣也不慣著他,從身邊抓了把麵粉就往林南臉上抹。
一邊抹一邊罵道:「我手殘,我手殘,你看我手不手殘?」
林南被她抹了一腦門的麵粉,嘴裡吐出的氣都帶著粉末,臉白的跟白面鬼一樣。
「好你個小妃妃,來,今天老公教教你生炸麵包人是怎麼做的?」林南張牙舞爪的向花香妃撲去。
花香妃咯咯的笑著,滿店鋪的亂跑……
晚上,林南帶著她去了魔都很高檔的一家飯店,就著紅酒說著情話,將氛圍拉滿。
於是乎,花香妃早就生不出對林南的半分氣了。
她要求的其實也不多,發脾氣只是因為……她已經好多天都沒碰到林南了。
愛已深入骨髓,花香妃覺得自己一天見不到林南,思念它就會止不住的翻湧。
回到家裡,花香妃就想將林南揉碎了,然後塞進自己的身體裡,一刻也不離開。
這種情況在甜品店正式開張以後才有了好轉。
身兼多職的花香妃才學會在忙碌中忘記思念。
所以說,別管男人還是女人,光想著談戀愛都是極沒出息的,在這一點上,連網文作者都一直在喊:戀愛,狗都不談。
特別對那些年紀輕輕,還未立業的人來說,賺錢才是立足之本。
可,這也是普通人的追求。
對於某些人來說,為國才是銘刻在骨子裡的理念。
就夏蟬來說,她當時的單位可謂是權力極重,除了工作繁忙以外,面對的危險其實並不大。
可骨子裡,夏蟬非常不喜歡現在的身份。
一個多月前,她通過關係暫調到另一個不從屬的部門,從事了一項危險性很大的秘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