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人的腦子,他永遠也搞不明白……有的時候,女人的直覺,準的驚人。
「你就直接說吧,又是你的哪位好妹妹攤上事了,這是準備將誰給一鍋端、連根拔起呢?」
林南咽了咽口水,他都在懷疑,是不是夏蟬也有著類似於時光模擬器一樣的東西?要不然,她怎麼能猜的分毫不差?
和愛麗愛絲的目光撞上以後,林南對她倆翻了一白眼,對著電話那頭說道:「是好兄弟,我保證。」
「我幫你,你也得幫我。」夏蟬無所謂林南想救的是兄弟還是姐妹,在她看來,這個忙,她可以幫,畢竟利己也利人。
如果查實了,功勞算她的,如果沒查到東西,那也無所謂,她所屬的部門,只要有懷疑,就可以去查,誰也不敢去質問為什麼?也不走任何程序。
「夏教官,你這就不講理了吧?我打的可是明牌,你卻給我打暗牌,這不公平。」
「呵呵,在我這裡,有公平嗎?你要麼答應,要麼我就當沒聽到,我也不管,你有本事,你找別人去辦啊?」
林南……這娘們心黑了啊!
「嘿,夏教官,咱倆誰跟誰啊,亦師亦友,情深意重……」
「停,我沒功夫跟你瞎扯,你答應不答應吧?」
「那你總得告訴我一下,我要答應什麼吧?」林南死活不肯上當,夏蟬要找他幫忙?那事得有多大啊?
可林南沒等來夏蟬的回答,人家直接將電話給掛了。
林南看著手裡的電話,有一種想要通過電話線,將電話那一端的夏蟬扒光了吊起來,狠狠揍一頓的想法。
「怎麼了?談不攏?」柳如煙關切的看著林南道。
「她的要求很過份……」林南很為難的看向愛麗和愛絲。
愛麗和愛絲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強裝自己並不在意的樣子,可眼睛裡的灰暗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媽的,林南受不了了,人家待他像兄弟,他不能退縮啊?
他一但退了,那不就成烏龜王八蛋了嗎?
於是,林南反手就將電話撥了過去:「姓夏的,你贏了,我答應,你儘快辦事啊。」
夏蟬在電話那端呵呵一笑,她拿捏林南拿捏的死死的,這個男人,看樣子你一定會認為他很慫。
可當朋友有難時,他卻一點都不慫,刀山火海都不用你去催,他自己就上了。
「給你點一個贊,告訴我,你想抓的人現在在哪?我可以兵分兩路,一邊查,一邊將人給抓起來審問。」
林南心中一喜,兄弟在這鬼地方多待一天,那也受折磨啊,在一個床上睡了無數次的兄弟,他怎麼可能不著急?
直接就將派出所的位置發給了夏蟬,然後他掛斷電話,對愛麗愛絲比了個OK的手勢。
愛麗愛絲在裡面對林南作了個飛吻的動作,臉上笑顏如花。
「走,咱們去會一會那位已經缺了兩顆門牙的孫總,我尋思著,要不要給他將另外兩顆門牙給扳下來。」林南拉著柳如煙就走。
所長辦公室,孫文釗正在裡面,嘴裡露著風,用含糊不清的話在和所長交談。
「老許,你說市隊的朱隊長剛剛來了電話,想要讓你給他個面子,允許保釋那對雙胞胎?」孫文釗由於漏風,說出來的聲音有些不倫不類。
好在許所智商在線,勉強聽懂了孫文釗話里的全部意思,便點著頭道:「孫總,我這邊壓力也很大啊,那可是市局刑警隊的大隊長,再說,孫總,你不準備賣個面子給朱隊長?人家朱隊長的面子,可是很值錢的。」
孫文釗想了想,搖了搖頭道:「沒辦法,朱隊長的面子我也很想給啊,但是這次真不行,你看看我的牙齒,這事能退讓嗎?我還要不要面子的?」
許所撇了撇嘴,心道:你要是真想要面子,在人家雙胞胎不答應的時候,你倒是放人家走啊?用強的還用不過,你還有B臉說?
但他也沒辦法,朱隊長的面子是大,可有些人的面子更大,強烈要求他,務必要保護好市裡的經濟建設任務,從嚴處理。
人家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你姓許的要是讓姓孫的不滿意,大概率會非常麻煩。
他能咋辦,看不慣又怎樣,還不是得跟親兒子一樣, 哄著、供著那姓孫的。
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老朱,不是我不想給你面子,實在是你的面子不夠大啊!
許所在心裡暗嘆道。
可就在這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許所在裡面喊了一聲:「進……」
門被推開,一帥小伙領著一位大師奶進來了。
許所問:「有什麼事嗎?」
林南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見孫文釗擦了擦嘴裡關也關不住的口水,用露著風的語氣說:「進來,進來,姑娘有啥事,我給你作主。」
柳如煙冷冷的瞪了一眼孫文釗,表情凶凶的。
可柳如煙的這種小表情,在姓孫的看來,實在是太可愛了。
配上柳如煙那標誌性的大碗,簡直讓他欲罷不能,他已經在心中尋思,必須讓許所了解一下這個女人的信息,以便他日後,好以勢壓人。
「喔,我兄弟是朱長生,就是來看看,什麼人這麼不要臉,強上不成,還準備誣告,膽子不小啊!是準備倒反天罡,還是認為,他就是這地球村的村長?」
林南說這話時,那囂張的樣子,一點面子也沒給孫文釗留,完完全全就像一位二代,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腦殘作派。
孫文釗都給林南氣樂了,想當初,他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兒子也是這副屌樣,眼睛恨不得長天上去。
「小子,別給你大人招災,懂不?」孫文釗眯起眼神,看似提醒,實則在威脅道。
林南突然向他走近了些,從高向下的俯視著他:「哦,你就是那豁牙子,人長的這麼丑,想的倒挺美。」
看看,林南這就是在打人家的臉,雖然沒有動手,可語言上的羞辱,也同樣可以打臉。
孫文釗怒了,媽了個吧子的,這小比崽子從哪裡蹦出來的,說話賊特麼的損。
他一巴掌就朝林南呼了過去,想替這小子的家長教訓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
林南腦袋朝後一縮,伸手架住了孫文釗的右手,反手一巴掌摑回了他的臉上。
當異常清脆的聲音響起,孫文釗臉上的肥肉顫動著,嘴裡又有股熟悉的腥鹹味傳來。
孫文釗知道自己似乎……好像,牙齒又被人給摑掉了兩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