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職業,他們不能公開身份。
有一種職業,從事著最危險的工作。
有一種職業,隨時可能性命不保。」
「可他們卻義無反顧,置死地而後生,有的……再也醒不來了,有的……即便活著回來了,也留下抹不掉的滿身滿心傷痕。」
「面對親人,他們默默忍受住責問。
面對朋友,他們會隨時被侮辱。
他們委屈不能說,誤會不能解。
我們可以在陽光中訴說著不甘。
而有人卻在污泥中與毒蛇為伴。」
「這是我親身的經歷,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將這首歌,唱給那些已經被刻在了墓碑上的無名英雄們,你們是孤勇者,你們也是黑夜裡的光。」
「唱完了,我的心愿已了,感謝導師和所有觀眾們的抬愛。」
林南說完,彎腰對在場的眾人鞠躬行禮:「抱歉,諸位,由於時間上有衝突,我十分遺憾的選擇,唱完這首歌就要離開了,因為我答應了一群孩子,要為他們修繕教室。」
林南的走,並不是意外,而是系統發出了提醒:理想照進現實,檢測到宿主對未來教育孩子的擔憂,系統將提前開啟現實場景功能。
現實場景將於一周後開啟。
屌絲值:33900
震驚值:655000
輔助項:宿主財富小富即安已達成。(財富:14.55億元,紅塵羈絆者:白小芸、單于靜、秦芳芳)
下一目標:財務自由,末達標。」
「叮,一年之期末到,系統選擇提前開啟現實場景:第五次體驗為理想照進現實,需16000點屌絲值,16000震驚積分,冷卻期為一年半。)
任務地點:黔省某山區小學。
屌絲任務:為你所資助的孩子們修繕教室,此任務須宿主親力親為。
震驚任務:宿主以史為鑑,能人所不能,多爾袞搞不定順治不代表宿主搞不定,所以,於情於理,宿主必須搞定波波。
心之所念,必有其報,獎勵視任務完成度發放。
林南差點將一口老血給噴了出來,系統之前都說了,在它開啟任務之後,就會進行結算,這特麼的……
林南看了看系統上受音樂感染人群的數值,感覺人生都有了些灰暗。
面板上前三名的職業分別是:
按摩行業從業人員:12.5萬,占比13.05%
學生:6.8萬,占比7.1%
自由工作者:5.7萬,占比6%。.
照這個增長速度,林南覺得這首歌在一周內,基本的受眾人群不會有太大的機會逆風翻盤。
不過林南想的倒是挺開,按摩這也算是個手藝活,等那一天他眼睛瞎了以後,也不至於會被餓死。
正如系統所說,他現在對即將誕生在今年12月的兩個孩子,充滿了擔憂,由於是兩個孩子兩個媽,還是同一個爸。
對於一位從未有過育兒經驗的他來說,這無疑是地獄級難度,喜歡是真的喜歡,開心也是真的開心,可擔憂也是真的擔憂。
子不孝父之過,父親在對子女的教育中,是一個不可替代、或缺的角色。
介於此,林南還是挺擔心自己能不能教育好他們,甚至於,這倆孩子以後會不會他產生恨意?
所有的這些,都在林南的擔憂之中,畢竟,他和單于靜或者程冬雪都不是一個正常的家庭關係。
而系統特意為他開啟的現實任務,正是林南迫切需要的。
唱什麼歌?人家是為了當明星,然後掙更多的錢,他林南需要走這條路嗎?
除去雷神之錘不談,光芳芳齋的食神府系列已經可以讓他財務自由了。
所以,林南彎腰道歉,然後利索的退場走人。
柳如煙追著林南的屁股,怒氣沖沖的道:「哎,我說你這人,你知道網上有多少人希望你再唱幾首嗎?」
「這也就算了,讓我給你開後門的是你,唱了兩首,不唱的又是你,你這樣玩,我的製作團隊都有意見了。」
林南轉身,將柳如煙拉到了角落,狠狠親了她幾口:「抱歉,是我玩心重了點,以後,我就不參與了,我發現,我還是不適合在台前,要不然,以後陪你逛個街都要躲著狗仔子們,那多沒勁啊?」
這老渣男越來越懂怎麼和女人說話了,他這一番話下來,柳如煙即使有火也發不出來。
她擦了擦嘴,呸……了一聲,跺了跺腳,轉身就跑了。
林南……
他都想不通了,最親密的接觸都有過了,你還裝害羞?裝給誰看呢?
殊不知,柳如煙的心結也在此,她已經主動過一次了。
現在,她就想等著林南先表態。
非常擔心林南誤會她的作風不太正派。
以前那個敢愛又敢恨的柳如煙不見了,在感情上,她現在整個人都糾結擰巴的很。
出了錄播大廳,林南就打了個電話給白小芸。
「在哪呢?」林南問。
「在廠里……哎喲,波波,那是媽媽的重要文件,你可不能弄壞啊!林南,那個,我先掛了哈,待會再給你回電話。」
林南苦笑了一聲,他都覺得系統是在坑他,波波那孩子……
他都覺得頭疼,不要以為他可以輕易拿捏一個小孩子,他是一點經驗也沒有,況且,那孩子對他的敵意大的很。
雖然他已經決定了改變白小芸的未來,但具體怎麼辦?他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系統一出手,就讓他承接了一個史詩級難度的任務。
對於從來沒有育兒經驗的他來說,要讓波波這傢伙從心裏面服氣,那可不是輕易能辦到的事。
六歲時的波波,誰給他好吃的他就認誰。
可是,在他爺爺奶奶的教育下,他現在動不動就將吳家人給掛在了嘴邊,連白小芸都敢懟,活脫脫就是一種族主義者的狀態。
林南驅車前往白小芸的工廠,到達以後,他就直接上了樓。
辦公室里,波波提著一把水槍,將白小芸的辦公室里滋的到處是水。
白小芸正在抽他的屁股,可越抽他越犟,非說自己姓吳,白小芸這個外來人欺負他這個吳家人。
白小芸一邊打,一邊抹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