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林南留在桌上的早餐,程冬雪笑了,笑得跟朵牡丹花一樣。
雖然東西都已經涼了,但程冬雪一點都沒介意。
特別是看到林南煎好的兩份雞蛋.
這傢伙竟然將蛋黃煎成了人臉,還在上面用番茄醬畫上了笑的彎起的眼睛,和微微厥起的嘴巴。
一隻蛋是林南的臉,一隻蛋是程冬雪的臉。
美好心情從兩個煎雞蛋開始……
這不比什麼都美味?
程冬雪全程眯著眼睛吃光了那兩張笑臉,想一想白小芸的那個蘿蔔雕塑,那也不能吃啊?
所以,還是煎雞蛋比較好點。
走路還是有點彆扭,程冬雪索性就換了雙平底鞋。
跟呂明達所說的一樣,她就像個新婦一樣,幾乎是全新的。
所以,陽光正好,微風不燥,鳥兒都帶著笑。
她沒去門店,先是去了玉廠加工廠。
林南已經將石頭扔在了這裡,她倒是想看看,林南的這塊石頭又會給她帶來多大的驚喜。
石頭解開了……
程冬雪捂著嘴巴,一臉的不可置信,連忙掏出電話打給了林南:「又是玻璃種的帝王綠,比上次的那塊還要大。」
「行,我知道了,在開車呢。」
「你就不想知道它值多少錢嗎?」程冬雪有些興奮的道。
「嗨,你說多少就多少,待會將線轉我就成,我開車呢,掛了啊。」
林南將人送到目的地的時候,手機就收到了來自銀行的簡訊,足足三個億。
瞬間,林南對財富已經沒什麼追求了。
人這一輩子,能吃幾個,能用幾個?
他房子有了,票子有了,女人也有了,似乎也沒什麼動力了,不如早點退休,先跟單于靜將孩子整出來。
想到就做,林南掉頭就將車子開到了太上行宮的門口。
太上行宮,林南陪著單于靜看著公司的旅遊大巴,滿載著一車車的人出發。
「靜靜啊,跟你商量個事唄!」林南用自帶的憂鬱眼神迅速擊穿了單于靜的心理防線。
「說唄,孩子的事咱不急,慢慢來。」單于靜上前,在眾人面前就輕輕的擁住了林南。
「哎,不是孩子的事,咱就說說這旅遊大巴的事,讓我開開唄!」林南回頭,想用「眼神」幹掉單于靜。
「我呸……就知道你沒個正形,玩歸玩,鬧歸鬧,你可別把人命開玩笑。」單于靜伸手擰住了林南的耳朵。
「說,你這身上的味道是哪個狐狸精的?」
「程冬雪的,呂明達都交代過了,做人就要守信用,特別是遺囑,開不得玩笑的。」林南要多光棍就有多光棍,不摭也不掩,即便單于靜不問,他也準備將事情給交待了。
坦誠,才是必殺技,當然,這種事得分人。誰學誰死,咱普通人就別學了,打死都不能承認。
「哎,我就知道,早晚的事。你們也經歷了那麼多,如果真一點事沒有,才奇怪呢!」
單于靜放下了捏著林南耳朵手,雖然,她早就將自己定位好了,可多少,心裡總有點不舒服,不適應,還隱隱作疼。
如果沒感情,那一定不會介意,就當報恩了。
可真的沒感情嗎?
沒感情,心怎麼會痛?
「你要是介意就說,我尋思著剛睡一晚,就跟程冬雪斷了吧!」
林南這就是在試探單于靜了,想看看她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可別,程冬雪蠻好的,別看她雷厲風行的樣子,但骨子裡是溫柔的,她對呂明達都能那樣,就足以證明一切了。」
如果林南不是真實碰到了,他一定覺得是寫小說的在瞎寫,哪有女人會這樣的,擱大清沒有滅亡的時候還行。
「回家吧!」林南突然有一種滿滿的感動,他想抱著她,不留一絲縫隙的那種擁抱。
他都這樣了,誰也對不起,誰都丟不起。
矛盾吧?也幸福……
這就是男人,三十歲以後的老男人。
十八歲的小男生,絕大多數比女人還痴情、還專一。
可越老越花心。
「嗯,還是在酒店吧!」單于靜此時的心情也一樣。
突然有種想要將林南全部都占為己有的衝動,很強烈的那種。
不知道什麼時候,林南的心就被分成了三份,每一份,在他的心裡都極其重要。
有的人會說,心被分成三份就不完整了,稀爛……
可林南卻不以為然,心被分成三份,你就要看是怎麼分的了,不能亂切,得像千層餅一樣,它得一層一層的疊加,所以,每一份都是完整的。
沒有顧及酒店員工的異樣目光,兩人旁若無人的手挽著手進了酒店。
酒店的二十八層總統套房,是專門留給他們的,用單于靜的話來說,家裡溫馨的,酒店是開放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
林南深表贊同,但忽然,他腦海里,卻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在殯儀館那晚的汽車上,說實話,感覺很不一樣。
林南突然很擔心,他的千層餅心的理論會成為現實……
晚上的時候,林南終於撥通了夏蟬的電話。
「騙子,你說的方法壓根就不管用。」
夏蟬剛接通電話,開口就罵了林南,也就是她現的脾氣變好了,但凡像以前那樣,又擱那特殊的幾天裡,脾氣但凡差上一點,一定會用槍懟在林南的腦門上。
就林南教他擲手雷的方法,夏蟬哪能學會,她又沒有透視眼……
什麼聽風辨位?
夏蟬覺得那壓根就是不靠譜的事,林南這傢伙,就是純粹為了應付她而瞎編的。
林南心裡直呼冤枉,他要直接說,這種擲手雷的手法,就得有雙透視眼,那不更加扯蛋嗎?
「咳咳,那個,你一女人家家的,學著丟那種蛋幹嘛,我有急事求你。」
「嘟……嘟……嘟。」對方直接將電話給掛了。
林南……
PS:關於加更,等明天吧。有點卡文了,這些天趕的太快,感覺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