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允的這一舉動,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記住本站域名】
「喂!你他媽的不要太過分!」
男人沖了過去,揪住賈允的校服領子就要打,但剛一抬手就停住了。
「打啊,往這打呀?」
賈允嘲諷地將下巴伸了過去。
「你」
「他不能走。」
賈允笑道:
「我這可是為你好,這貨可是這次衝突的罪魁禍首,私放嫌犯,罪責你擔當得起麼?」
這位名叫孫良辰的所長氣得咬牙切齒。
在皮革城這一帶,向來只有他孫良辰橫行霸道的份,他做夢都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被一個穿著校服的高中生給威脅到。
他急忙把捂著頭慘叫的綠毛扶了起來,查看傷勢。
「小雜種,你別以為你在檢X院有親戚就牛逼了!」
「我警告你,檢X院管不了派X所!!!」
「除非你是公X局一把手的兒子,否則老子以後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孫良辰當然是認識頂頭部門的一把手的,公X局長劉松,還有他的兒子他都是見過的,他可以確定,眼前這兩個小孩應該跟公X局沒有什麼關係。
「我告訴你,良城到處都是我的兄弟,你們以後在路上小心點,說不定哪天醒過來就少了個腎!」
季瑤可是真的被這話嚇到了,她悄悄挪到了賈允的身邊,扯了扯賈允的衣角。
「賈允還是還是別把他逼太急了吧?」
把人迷暈了然後噶腰子賣掉,良城前幾年是真的發生過這種事情。
不要逼太急?確實,做人留一線,但也要分情況。
對於地頭蛇,尤其是已經得罪了的地頭蛇,如果不想辦法一次性根除,留下了,只會後患無窮。
人家長期盤踞在這裡,他在明,你在暗,正如他所言,他如果想害伱,有的是機會。
賈允嘴角微微上揚,他等的就是孫良辰的這句話。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又刺耳的剎車聲音在耳邊響起,只見三輛轎車同時奔來,停在了夢蕾舞蹈培訓班樓下的路邊。
這三輛轎車分別是一輛檢X院的公車,一輛奧迪A6,一輛公X局的公車。
三輛車的車門幾乎是同時打開,駕駛座上下來了三個男人,分別是檢X院一把手,竇建宏,季瑤的老爸,季書銘,還有公X局一把手,劉松,他們身後也都帶了人。
季書銘和劉松顯然是認識的,他們下車後看到竇建宏,也是一愣。
「竇老大?你怎麼也來啦?」
竇建宏和劉松當年是一個大學宿舍的,竇建宏在宿舍里排行老大,所以劉松一直叫竇建宏為竇老大。
竇建宏見公X的人也來了,也是有些吃驚。
「我侄兒在這遇到了點麻煩,這不就趕了過來嗎,怎麼你也」
「啊?這麼巧?」
季瑤看到自家老爸,眼淚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急忙跑了過去抱住了季書銘,「哇」得一聲就哭了出來。
賈允也跟竇建宏打了個招呼。
「叔叔。」
竇建宏是馮蘭的表妹馮春雨的老公,也就是妹夫。
小時候馮蘭跟賈天生鬧離婚分居的那段時間裡,賈允賈諾姐弟倆在竇建宏馮春雨家住過很長一段時間,叔侄倆關係一直都很不錯。
孫良辰看著眼前的場面,腿都軟了。
公檢法三家之中,兩家的老大都親自下場了,這陣仗,他這個小小的所長還是第一次見到。
竇建宏掃視了一眼現場,問:
「什麼情況?沒受傷吧?」
「沒事。」
賈允笑著擺了擺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孫良辰此刻是臉都白了,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兩個小孩有這麼牛逼的關係。
竇建宏還好,畢竟不是他的直屬上司,可是劉松就不一樣了,那可是隨手就能捏死他的角色啊!
講真,賈允也很驚訝,他也沒想到,季瑤居然真的有本事把公X局的人找來,不過想想也是,畢竟季瑤家裡開電影院的,家境殷實,多多少少肯定也是有些人脈的。
不過這樣一來,就更能省不少事了。
「不是,劉局,這裡面有誤會,有大誤會」
「誤會?你閉嘴吧!」
季瑤喊了起來。
「劉叔叔,這個人跟這伙流氓是一夥的,他惱怒賈允打了他的兄弟,就想動用手上的權利報復他,還威脅要報復我們!說他要找機會摘了我們的腎!!!」
孫良辰臉都綠了,急忙結結巴巴地說:
「劉劉劉劉局,小孩子不懂事,你別聽他瞎說」
「瞎說?」
賈允笑了,他掏出自己的蘋果4S,打開了相冊里的視頻。
「小雜種,你別以為你在檢X院有親戚就牛逼了!」
「我警告你,檢X院管不了派X所!!!」
「除非你是公X局一把手的兒子,否則老子以後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我告訴你,良城到處都是我的兄弟,你們以後在路上小心點,說不定哪天醒過來就少了個腎!」
手機里錄製的語音,每一個字都清晰可聞,竇建宏和劉松聽到這些話,瞬間臉就綠了。
要知道,幾年前的噶腰子案,震驚全省,當時良城縣裡的好幾個主要部門的一把手都因為這個案子丟了烏紗帽。
要不是竇建宏和劉松破案有功,他們的烏紗帽同樣保不住。
此時居然有人膽敢舊事重提,拿噶腰子案來威脅別人,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執法部門的直屬下屬,這事情要是傳揚出去,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劉松指著孫良辰就吼了起來:
「麻痹的,制服脫了!」
「劉局,給個機會吧,我」
孫良辰近乎哭著跪求劉松。
「脫了!!!」
劉松又吼了一聲,同時示意自己身後的幾名幹警:
「拷上!全都拷上!讓局裡派車過來,全部帶走!」
「是!」
幾名幹警熟練地掏出了手銬,將眾人全部拷了起來。
「竇老大,檢X院那邊,就麻煩你了。」
「放心吧,交給我。」
竇建宏默契地點了點頭。
孫良辰此刻雙手被拷在背後,頭被幹警按在公務車玻璃上,按得他生疼。
可是,比起臉上的疼痛,他更多的是心中的不解。
在不久前坐上這個所長位置的時候,他是做過功課的。
對自己有管轄權的上司有哪些,有哪些在縣裡有關係的人是不能得罪的,他心裡是有數的。
可是為什麼這兩個看上去跟公X毫無關係的小孩就能把自己逼到死路啊?
到底是村子裡的人際關係太簡單,還是縣城裡的套路太複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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