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吾皇委屈嚶嚶嚶~
別的時候吾皇還可能生五兒子的氣,但這會兒情敵也在,還企圖跟他搶兒子,他哪還敢生兒子的氣啊,巴不得順著寵著,就怕兒子不要他!
到底還是司徒煦機靈,走過來小聲勸道:「父皇,您忘了秋武大比時候的事了?就讓謝元棠上去比,那丫頭損著呢!」
司徒擎愣了下,一旁的儷妃也驚訝了:「煦兒你確定?謝元棠她有那麼厲害啊?」
「放心吧。」
司徒煦朝兩人眨了下眼道:「父皇您看我們幾個誰慌了?就算您不信我,總也信三哥吧,他最陰……咳,最穩重了,他都能讓謝元棠待上面,可見是心裡有數。」
司徒擎目光依次掃過幾個兒子,發現確實從司徒冉到司徒鳳,沒一個慌的,尤其司徒鳳,正興致勃勃喊:「謝元棠加油!贏了我給你一萬兩!」
司徒煦一個踉蹌:「……」
司徒擎好笑地搖了搖頭,一擺手道:「罷了,隨她玩吧。」
另一邊無塵本來靜等著謝元棠被換下,結果發現竟然不換了!
這下無塵可急了,急得夾子音差點都沒夾住,脫口而出:「為什麼不換人?快讓她下來!」
眾人愣了下,都看向他。
無塵:「……咳咳,本公主是說……」
捏著嗓子,暗中提肛收腹夾嗓,無塵大師瞬間夾成了茉莉公主:「不能以大欺小,還是讓五皇子妃快快下來吧。」
司徒冉殷勤道:「茉莉你不用擔心,五弟妹很機靈,不會有事的。」
茉莉:「……」我怕的就是她太機靈啊!
他比誰都清楚謝元棠的損招有多多,團戰最怕的是什麼?最怕的就是那顆「老鼠屎」啊!
想想謝元棠家裡那些坑,茉莉就欲哭無淚。
他轉而看向坐在旁邊的迦顏,希望這人能說點什麼。
誰知道迦顏沒見過謝元棠出手,心裡好奇得很,哪裡會阻止?
他疑惑地問茉莉:「為什麼看貧僧?公主你為什麼冒冷汗了?你怕謝元棠?為什麼?誒公主為什麼不看貧僧了?你為什麼不回答貧僧的話呢?」
茉莉:「……」去你媽的為什麼!
老禿驢一到關鍵時刻就不靠譜!
就這樣,謝元棠和馬文善上場的事就這麼潦草得定了下來。
「咣~」
一聲鼓響,比賽正式開始。
場地之上三方鼎立。
青曜的五個選手,從釋一到釋五,個個身形挺拔,僧衣下胳膊上的肱二頭肌隱約可見。
滄雀五人分別是破軍、貪狼、七殺、廉貞、天府,其中貪狼和廉貞都是女孩。
方才說話最多的就是貪狼,看起來才十四五的樣子,阻止她的是雙胞胎哥哥破軍。
有男有女不奇怪,奇怪的是這五個人,每人都帶著一隻動物。
七殺肩上趴著一隻掌大的蠍子,廉貞抱著一隻兔子,天府倒是沒帶動物,卻不知道是沒有還是沒帶上場,而破軍和貪婪這對雙胞胎兄妹,胳膊上各盤旋著一條通體玄黑的長蛇。
看起來又詭異又威風。
反觀玄昭這邊……
「阿嚏~」馬爺爺打了個噴嚏。
「咳咳……」司徒墨掩唇咳嗽。
「嘿呀~」謝元棠跳了一下,企圖夠到杆子上的繩子但失敗了。
兩個正常人加老病小三人組,這……他們真能贏嗎?
正常人沈岑和冷雲亭對視一眼,齊齊嘆了口氣。
——
台下,司徒鳳看著滄雀那些人手裡的動物,驚訝地問:「這……是可以的嗎?」
司徒煦點點頭,沉聲道:「比賽前不就說了麼,團戰可用任何兵器,整個比賽過程不受任何限制。」
司徒冉也嘆了口氣道:「滄雀本就盛行巫蠱御獸之術,那些動物就是他們最厲害的兵器。」
司徒煦:「而且通常都有劇毒。」
司徒鳳擔憂地握緊了拳頭:「那怎麼辦?謝元棠不是很危險?」
司徒煦挑了挑眉,轉頭看向司徒硯。
這個最該擔心的人,此刻卻在淡定喝茶。
司徒鳳戳戳他:「五哥,你不擔心嗎?」
司徒硯桃花眼滿是不解地眨了眨,很認真地問:「擔心什麼?擔心滄雀嗎?」
司徒鳳:「……」
另一邊,言關清看向冷枕山和冷雲亭:「元棠真的能行吧?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冷枕山想起家裡那些炸藥:「應該……沒問題吧。」
冷雲朝想起家裡那些坑,轉頭誠懇地問了句:「太傅,打傷了人不用賠錢吧?」
言關清:「……」行吧,不擔心了。
——
台上。
十五個人都在觀望,誰也沒先動。
謝元棠視線從左轉到右,又從右掃到左,眼珠骨碌碌一轉,舉手問裁判:「什麼兵器都能用嗎?」
充當裁判的太監點點頭:「不論是兵器還是活物,沒有任何限制,只要是帶上場的都可以。」
頓了頓又道:「不過小皇妃,現在比賽已經開始了,您不能下場拿了。」
謝元棠笑著擺擺手道:「不用下,我帶著呢。」
沈岑好奇地問了嘴:「你帶什麼了?」
司徒墨目光微閃,心裡莫名有種預感:「五弟妹,你該不會說的是你那個……」萬惡的碎花包吧?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謝元棠已經去掏那個碎花小挎包了。
司徒墨:「……」果然!
謝元棠一邊掏一邊問:「你們誰要臭雞蛋?」
司徒墨默默後退一步:「不必了。」
沈岑搖搖頭:「我也不用。」
冷雲亭:「元棠你自己留著吧。」
馬文善弱弱舉手:「要不給我吧。」他最弱,這個時候能少添點麻煩就少點。
謝元棠給了他兩顆臭蛋,接著又掏:「誰要辣椒水?」
司徒墨冷雲亭沈岑繼續搖頭。
馬文善繼續伸手:「我要。」
謝元棠:「屁墊呢?」
馬文善觸及到了知識盲區:「屁墊是什麼?」
謝元棠一邊把墊子往他手裡塞一邊解釋:「就是誰靠近你你就捏這個,敵人就會尷尬地立刻走開。」
馬爺爺不解但聽話地點點頭:「哦,老夫記住了。」
謝元棠繼續掏:「潤滑油?」
馬文善:「我……啊?」
司徒墨皺眉:「你帶潤滑油幹什麼?」
謝元棠大眼睛眨巴眨,小手立刻把潤滑油往包里塞:「我平常跟夫君玩耍的時候用的,你管我!」
司徒墨瀋岑:「……」
冷雲亭震驚了:「元棠,你實話告訴二舅,你們……平常到底在玩些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