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次我玩的還挺不錯的,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把我腳擦乾淨。」
凱薩琳負責擦腳,黛蜜兒負責穿襪子,伊莎負責穿鞋,最後的鞋帶還得有沙蕾斯負責,這簡直就是分工明細。
「你們可別讓我失望。」說完唐澤劃出一道空間裂縫直接進入,消失在了現場。
沙塔瑞想問都已經來不及了,真是感覺自己的天都塌了。
他就這麼走了,不管自己了?她們又能起到什麼作用?
然而唐澤早已經已經更新了所有人的等級。
唐雅跟小虞直接滿繼承。
而組長648級,組員588級,女僕480級,狗子388級。
而凱薩琳、黛蜜兒、沙蕾斯、安德伊莎都拉到了388級。
因為唐澤覺得,整個永恆帝國內也許都沒有超過300級的。
她們可以隨便亂咬。
畢竟一個皇族殿下也才顯示出253級,似乎越往上越難了,也只有剛剛接觸的時候等級跨越比較大。
搞得自己以為老外都很強呢,真是猛猛操練,結果一看,真是失望,都還沒有當年的太子得勁。
隨著唐澤的離開,匍匐在地上的四個女人仿佛被定身了似得。
差不多等了五分鐘之後,才緩緩站了起來,只是當站起來的時候,氣場一下就變了。
沙塔瑞很明顯就能感覺到,尤其是看向伊莎的時候,不敢相信她也散發出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這怎麼可能!
作為碧爾族,天生就無法擁有能量,但現在的她卻擁有了,甚至能帶給自己壓迫感,甚至連,連自己的女兒也是一樣的!
她們!
她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我要回帝國。」黛蜜兒低聲說道,目光也沒看凱薩琳,也許覺得尷尬。
一旁的伊莎跟沙蕾斯也一樣,以前的那種氛圍早就變了。
「好。」
黛蜜兒點了點頭,直接就離開了,她要回去問問,自己到底算什麼東西。
沙塔瑞就這麼看著黛蜜兒離開,剛剛閣下還說讓你們幫忙,直接就走一個?
凱薩琳並沒有坐在唐澤的位子上,只是站在一旁說道:「沙塔瑞,你不用著急,你的事情只是小事。」
看著凱薩琳的目光,沙塔瑞心裡似乎隱隱作痛,她也變了。
「你有消息就讓安里通知我。」說完凱薩琳也轉身離開,伊莎見狀也跟著凱薩琳離開。
最後就只剩下沙蕾斯站在那,但沙蕾斯卻當著沙塔瑞的面,居然喝了洗腳水。
這一幕仿佛無數的巴掌抽在沙塔瑞的臉上。
「蕾斯,你沒必要…」
沙蕾斯輕聲說道:「我會幫你的。」
沙塔瑞就這麼看著女兒抱著洗腳水離開,自己這麼做到底換來了什麼?
過道上,伊莎終於是有機會跟凱薩琳說上話了,畢竟有唐澤在,她也不敢。
「凱薩琳。」伊莎直接拉住了對方,帶著質問的口氣。
「你要來幹什麼?」凱薩琳沒有回頭,語氣平穩,失去了往日的魄力。
「知道你發生了事情,我怎麼能不來看看你。」
「你我都沒辦法改變,做好自己的本分吧。」說完凱薩琳甩開了伊莎,大步離開。
伊莎面對唐澤兇猛都沒哭泣,此時卻紅了眼眸,無力地靠在牆壁上。
沙蕾斯這時候走了過來,默默看了一眼伊莎,目光裡帶著一抹冷漠走開。
雖然她們不是母女關係,但之前的關係還是很融洽,沙蕾斯心裡有什麼事情都會跟伊莎傾訴。
但現在沒有了。
另外一邊的沙塔瑞回到住處,三日月趕忙就上前來:「殿下,那位閣下怎麼說?」
「走了…」
「什麼?!」三日月驚呼,殿下幾乎付出了一切,人卻走了?
太欺負了人了吧!
「閣下都已經收了殿下你的厚禮,怎麼能這樣!強者的信用都沒有嗎!」三日月憤憤不平,等了這麼多天卻是天塌的消息。
「留下了她們幫忙。」
三日月一愣:「她們?」
「我要去休息一下,沒什麼大事不要叫我。」沙塔瑞有氣無力說道,要消化太多東西了。
看著殿下那失神的模樣,三日月心裡也沒有底了。
然而沒過幾天的時間,帝國就傳來了消息,要卸掉沙塔瑞皇族身份,但是按照流程需要沙塔瑞會帝國主星接受處罰,沙塔瑞也只能拖時間,現在只有伢晶才能讓自己翻身。
但這幾個女人有什麼用,去了也是送死。
此時的黛蜜兒身處帝國主星外的龐大空間站里,畢竟她沒有通行證,無法進入。
黛蜜兒坐在一間豪華的等候室里,花人族端上食物放在一旁,打量著眼前貌美的女人,帝國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人?自己都沒聽說過。
而黛蜜兒只是靜靜坐著,腦海里全都是被唐澤羞辱的畫面,但在自己受苦的時候,他卻不聞不問,甚至到了現在,自己連家都回不去,要經過他的允許。
隨著門再次被推開,一個比黛蜜兒年長的男人走進來,直接就坐在一旁。
「妹妹,聽說你被抓了,怎麼這麼快就被放了?」說話的男人名叫沙凋,是黛蜜兒同父異母的哥哥。
但這沙凋的顏值卻不盡人意,屬於長歪了那種,但皇族的身份卻讓他高人一等,不是,很多等。
「父親呢?」
沙凋輕蔑一笑:「父親最近很忙,跟滅星教會的教主商討著大事,這種小事,我完全可以代替。」
「小事?」黛蜜兒默默看向了沙凋,口口聲聲的要接我回來,現在卻閉門不見。
「那你以為是什麼事?你不會真覺得自己在父親心裡地位高吧,你就是私生女罷了,能把你安排在公國當任會首,你還滿足?」
「我要見父親。」黛蜜兒低沉了一聲。
「哈哈哈,黛蜜兒,你是在裝傻嗎?你都被抓了,你已經不乾淨了,還有臉回來?是不是知道父親勝券在握,想回來當帝國的公主?」
「這還是我在,如果姐姐來了,就不會說的像我這麼輕鬆。」
黛蜜兒聽著這些嘲諷的話,臉上半點波瀾都沒有,這就能擊碎我的尊嚴?
呵呵呵,差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