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徐妍森冷地看著眼前的雲川。
雲川立馬握住徐妍的手腕,想掙開她的束縛,結果卻發現自己的力量還沒她大,無法撼動一點。
「你也是病毒融合者?!」雲川不敢相信,之前的軟弱都是裝的嗎?
「別跟我和那種垃圾打比!」說完左拳狠狠痛擊在雲川的腹部,別看徐妍拳頭小,這簡單一下要了雲川半條命,內臟破裂出血。
站在旁邊的徐晴有點被妹妹的氣勢給嚇住了,妹妹得到力量之後,仿佛變了一個人似得。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他是你們的父親,我肯定會救他的,你們也沒跟我說啊。」雲川苦苦哀求,明明是你們父親來找我同歸於盡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徐妍冷笑道:「如果告訴你們,你們難道不會抓住我爸,威脅我們嗎!」
「我肯定不會。」
「那陸華呢,他肯定會,不過現在無所謂了,都死了!」
雲川仿佛有點不認識徐妍了,仿佛已經黑化了似得:「你把陸華殺了?」
「那種畜生難道不該殺嗎,姐,你還傻站著幹什麼。」
徐晴被妹妹的眼神嚇了一跳:「我…我…」
「徐晴,你妹妹到底怎麼了…」雲川求助地看向徐晴。
徐妍再次一拳痛擊上去,打得雲川說話都說不出來,甚至還不過癮,直接給了一腳斷子絕孫,慘叫聲頓時響起。
「姐,你不想給爸爸報仇嗎!」徐妍看向姐姐沉聲問道。
「我想。」
「那就殺了他!」
徐晴呼吸急促,徐妍更是將姐姐拉到了雲川旁邊:「你以為他是什麼好東西,貪圖我們的美色。」
「我…沒…有…」
「還敢撒謊!」徐妍抬腳就踩斷了雲川的膝蓋。
「我只…想…幫你…們啊。」
徐妍一腳踩在了雲川的臉上:「姐,腳伸過來,踩死他。」
徐晴想,卻又害怕。
還得徐妍幫忙,高跟鞋終於是踩在了雲川的脖子上,徐晴甚至能感受到大動脈的跳動聲。
「不…要…我不是…故意的…」雲川哀求地看著徐晴。
然而徐妍卻冷聲說道:「用力。」
徐晴喘息更加嚴重,身軀忍不住的發抖。
「爸爸在看著你,用力啊!」
「啊!」徐晴仿佛崩潰了似得,狠狠踩下。
5級的徐晴這一腳下去,直接讓雲川首身分離。
看著雙眼圓睜的雲川,徐晴崩潰大哭起來,討厭自己為什麼這麼膽小,為爸爸報仇還猶猶豫豫,不敢殺人。
雲川的慘叫聲也引起了注意,一名護士推門進來,然後尖叫一聲暈倒在地。
「姐,走吧。」
徐晴帶著哽咽被妹妹拉著走出了病房。
在姐妹倆離開不久,醫院裡也響起了警報,消息也傳到了陸忠林的耳中。
豪華辦公室里。
「你說雲川被徐家姐妹給殺了?」陸忠林都給懵笑了,雲川什麼本事,能被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殺掉?怕是色心大起,被捅了後腦勺吧。
「老陸,今天發生太多不尋常的事情,現在老馮還有小華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商基民也顯得很疲憊。
「不管如何,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進。」
研究所的副所長帶著一絲諂媚走進辦公室里。
「陸總,商總。」
「以後你就是所長了。」陸忠林直接任命,讓副所長大喜。
「謝陸總。」說完看了看商基民。
「老商,你先出去一下。」
商基民皺了皺眉頭,還是離開。
「陸總,之前楚所長就說了,咱們就差最後一步。」
陸忠林知道副所長什麼意思,楚柳下落不明,只有小蝶在家裡待著,只要自己一道命令,就能將她綁到研究所里,用不了多久,強大的融合者就會為自己掃平障礙。
但真的要下這種命令嗎,再怎麼樣小蝶也是自己的女兒,執行新制度,那至少能活著,這要是送去實驗,生不如死。
「陸總,別再猶豫了,我們顯得處境非常的危險。」
「讓我考慮一下。」陸忠林揚了揚手,副所長也只能嘆息離開,看看人家楚所長,連自己老婆都能當做實驗體,陸總你也應該多多學習,為了大業,親情算什麼。
多少梟雄,就是不夠狠才倒下,早做決定,早解除隱患。
等人離開,商基民走進來問道:「他是不是讓你用小蝶來當實驗體?」
「沒有,只是說了一下研究所的損失。」
商基民半信半疑。
咚咚咚,怪異的敲擊聲響起。
兩人紛紛看向門的方向。
咚咚咚。
然而敲擊聲再次響起,並不是門口,而是外面的玻璃傳來的敲擊聲。
兩人轉頭一看。
居然是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穿著一個背帶褲,還背著書包,四肢緊緊貼在玻璃上,帶著一絲傻笑。
商基民頓時拔槍對準。
小男孩突然揚起手臂,一拳將高大的落地玻璃打碎,寒風捲入辦公室,將辦公桌上的文件吹散。
「好冷呀。」小男孩跳進辦公室里,戳了戳雙手哈氣。
「你是誰!」陸忠林沉聲問道。
小男孩愣了一下,將書包放下打開,只見斷手斷腳從書包里翻出來,這讓兩人眉頭緊皺。
「找到了。」小男孩將一張染紅的信紙甩到了陸忠林的腳下。
陸忠林皺著眉頭打開了信紙,當看到裡面的內容,也是臉色陰沉一百倍。
小男孩將斷手斷腳塞進書包里,拿著一個耳朵塞進嘴裡咀嚼:「叔叔,你有什麼話讓我帶回去嗎?」
「有膽就來。」陸忠林冷聲道。
小男孩笑起來有兩個酒窩,還怪可愛的,有點小正太的味道:「好,叔叔再見,對了,叔叔的手看起來好像很好吃,要給我留著嗷。」
陸忠林聽後暴怒,再也不講規矩,掏槍就是射擊。
「叔叔,我去弄點蘸料喔。」小男孩一躍跳下,耳邊還響起那恐怖的嬉笑聲。
「這小畜生最好摔死。」商基民呸了一聲,隨即看向臉色白髮的陸忠林。
「上面寫什麼?」
陸忠林將信紙遞過來。
商基民看了之後也是臉色慘白一片。
怎麼辦,避難所恐怕守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