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站在虛空上靜靜看著,這麼強的喪屍,你們公司應該會倒閉了吧。
很快,唐澤來到了陳可欣房門口,非常紳士地敲了敲門。
裡面響起急促的腳步聲,隨著房門打開,陳可欣光著腳丫子站在那,身上穿著輕薄地白色睡衣,若隱若現的嬌軀讓人噴鼻血,那點嫣然更是攝人心魄。
唐澤走進屋裡直接摟在懷裡:「很香。」
「我想變強。」陳可欣毫不猶豫說出自己想要的。
唐澤就喜歡這種爽快的女人:「看來你意識到什麼了。」
「嗯,我喜歡你的粗暴,不要憐憫我。」
唐澤撩了撩陳可欣的鬢角:「放心好了,我不會憐憫你的。」
「嗯。」
直接就將陳可欣粗魯地丟在大床上:「那種垃圾都打不過,確實讓我失望,接下來可別讓我失望了,因為沒有人能替代你了。」
「我會堅持一晚上。」陳可欣堅定說道,只有從死亡中活過來才知道,只要夠強大,哪怕將自己送給魔鬼,那也是值得。
「呵呵,你不堅持也得堅持。」
另外一邊,三架直升機猶如喪家之犬逃回了分部。
所有機組人員都默不作聲,那麼多新人類出去,結果只有太子回來,恐怕其他已經陣亡。
那個泉市里到底有什麼鬼!
隨著三架直升機穩穩降落,早已經恭候多時的醫護人員急急忙忙將太子的身體抬上擔架,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搶救。
然而在手術室內,經過一系列的搶救措施,儀器上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醫生們臉色蒼白,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受到牽連。
「主任,這可怎麼辦,我剛剛看到太子的時候就知道沒救了。」一個女護士忍不住都哭了,咱們這些人都跑不掉的,要給太子陪葬。
主任又何嘗不知道,但要是不救,難道就能活?
主任看向慌亂的眾人沉聲說道:「我們就實話實說,太子在路上就已經死亡,我們也沒其他的辦法了,菩薩保佑吧。」
嗶嗶。
原本是一條直線的儀器突然有了波紋,這讓絕望的大家懵了,畢竟死了的人怎麼可能有反應?
死亡的問承突然睜開了雙眼,那是一雙綠色的眼球,已經沒有人類的生氣,而是對鮮血的渴望。
看著那頸部的大動脈,問承一把抓住最近的女護士,一口將對方的脖子咬掉,感受到鮮血的味道,問承變得更加的暴躁。
「啊!」旁邊一個女護士發出驚恐的慘叫聲,但只會遭到問承一口咬死。
眨眼的時間,手術室里的五個人全部倒在血泊里,他們的血液清晰可以看見,變成了綠色,身體開始抽搐,雙目滾動之後成為了綠色,短短六秒的時間全部被感染成功。
而在門口,一大堆的分部總管在外面等著情況。
大家心裡都清楚,太子應該是沒有救了,這總經理的位子又要空出來,到時候是空降還是分部選舉?
突然,手術室的鐵門被打開。
眾人看到問承滿嘴鮮血站在那,下意識喊道:「太子!」
不對!太子的眼睛怎麼變成綠色了!
「吼!」野獸一般的咆哮聲爆發,擁有S級的喪屍誕生,甚至比之前還要強,這些普通的主管哪是喪屍版太子的對手,全部都被咬死。
霎那間,整個分部響起了警報聲,安保人員紛紛從槍械庫拿槍,還有一些新人類趕緊集合,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醫療部出現喪屍,進行封鎖。》廣播裡響起了聲音。
所有人難以置信,喪屍怎麼可能出現在醫療部,要出現不應該在人體試驗部嗎。
在醫療部所有的出口,一道道鐵門落下,不管有沒有人跑出來,全部封鎖掉。
全副武裝的戰士守在各個門口,他們冷汗直流,隱隱約約能聽見鐵門內的慘叫跟嚎叫聲。
小隊長出聲喊道:「不要怕,那些喪屍是無法衝破這扇門。」
小隊長的話才剛剛說完,砰的一聲巨響,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響。
只見鐵門上居然出現了一個拳印!
這怎麼可能,誰能在這麼厚的鐵門上留下拳印!
然而又是砰的一聲,拳印更加明顯。
「所有人注意,打頭!」小隊長喝道,冷汗已經開始流下,拿起呼叫機:「醫療部H3號門請求支援,鐵門上出現了拳印!」
頓時,一大部分的人趕往了H3號門。
然而當人來齊的時候,打擊聲卻沒有了。
在E4號門,此時也只有三個戰士拿著槍看守。
「我看又是演習而已。」其中一個戰士無聊說道。
「不是吧,這次演習這麼真的嗎?裡面的叫聲也是演的?」
「不然哪有緊迫感啊,剛剛都把我給嚇到了。」
「這些瘋子,沒事去研究喪屍幹什麼,萬一真跑出來,咱們在這密不透風的地下,那就是一網打盡。」
就在幾人聊天的時候,沉重的踏步聲響起,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轟!
厚實的鐵門居然被問承一腳給踹飛出去,其中一個戰士直接被鐵門給砸死,另外兩個躺在地上,看著問承,還有後面一群穿著白大褂的喪屍。
都還沒來得及開槍,立馬就被咬死當場,幾秒鐘過後,成為喪屍大軍的一員。
十分鐘不到,喪屍已經開始在分部蔓延。
原本明亮的燈光一下變成了紅色,所有的出口被一層層的厚實的防爆門封鎖。
一些研究人員原本都要跑出去了,結果出口就被封死,回頭看去,喪屍在不斷湧來,看著那些被自己研究的喪屍,此刻卻要變成他們的食物…
漸漸的,分部的槍聲跟慘叫聲小了起來,到最後變得鴉雀無聲,只能看見喪屍到處遊走。
而問承卻不知不覺中來到自己的臥室里,甚至還有點人性化的知道開門,仿佛有一股強烈的欲望在控制著…
果然,問承來到了隔離房,將帘子一把扯下來,那雙綠色的眼睛看著裡面的喪屍…緩緩伸出手掌按在玻璃上。
隔離房的喪屍總經理看著問承,也伸出了手掌,兩人似乎再次重合。
但突然,兩人都朝著對方發出嚎叫聲,仿佛是在宣告自己的領地似得。
問承直接將隔離房的玻璃打碎,一把掐住總經理的脖子,硬生生將其扯掉高高舉起吼叫,仿佛他是這場地盤爭奪戰的勝利者,而失敗者就要被吃掉。
只見問承坐在地上直接生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