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難過的不是被蒙在鼓裡,而是有些不愉快的東西要破繭而出,而她還拼命想阻止它們出來。記住本站域名其實她真覺得林煜堂挺好的,就是性子有點淡。
他就像一杯白開水,而她對他的感情,就是溫水煮青蛙的一個過程,明明她是那隻正被煮著的青蛙,她還當做是撓痒痒的享受。關於愛情,她一直理解得膚淺又直白,但她知道喜歡一個人過程應該是一場馬拉松比賽,而不是所謂的百米衝刺。
有什麼想吃的回來我給你做……
林煜堂溫柔的話語像是緊箍咒索著她的大腦,沈熹深呼吸一口氣,腦袋裡一片空白,她覺得海上的風都要吹到她的心頭上了。她涼颼颼地打了一個哆嗦,整個人突然就冷了。
耳邊有嗡嗡的聲音,她懵了,但又清明無比地猜到林煜堂大概跟誰打電話。
有時候女人,再笨也笨不到哪兒去。
沈熹是一個人回來的,猴子切了一塊大蛋糕給她,然後招呼她坐下來:「這絕對是最大最漂亮,水果最多的。」
「謝謝啊。」沈熹笑眯眯接過蛋糕,她一口一口吃著蛋糕。猴子接著問她:「沈美人,再說點你跟老三的愛情故事,我們愛聽呢。」
沈熹有點說不出口了,暫時的低落情緒全封閉在了心口,壓著她格外胸悶。她插科打諢把話題引到了何之洲身上,問了他一句:「嗨,何之洲,說說你的戀愛史吧。」
如果自己不想說話,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話題引到另一個更有話題性的人身上,這裡話題性最強的就是何之洲。當沈熹叫出何之洲的名字,連張然的視線都跟著轉到何之洲身上,眼巴巴地瞅著他。
突然被點名的何之洲,前一秒還在閉目養生中。他平靜地睜開雙眼,淡淡回應說:「說什麼,戀愛史麼?無可奉告。」
「——無可奉告?!」壯漢一點情面也不給何之洲,「老大,你是根本沒有東西說吧!」
這話真是讓人不舒服,何之洲嘴角輕扯,這些人好像談幾場戀愛都能談出優越感似的。
——
林煜堂大約過了五分鐘出來,他手裡還拿著一件外套,海上的風有點大,他是特意帶過來給她的。之前有個人告訴她,貼心只是一種習慣。
沈熹將寬大的外套罩在身上,很暖和,上面還有林煜堂的氣息,不過她心底還是有點涼,仿佛侵泡過冰冷的海水一樣。
猴子無心地問了林煜堂一句:「剛剛沈熹找你來吃蛋糕,你擺譜是吧?這麼晚才過來!」
林煜堂望著沈熹,靜如止水的眼眸里有一抹驚訝。
沈熹吃著蛋糕,很快就回答猴子的疑問:「我半路去了衛生間,然後想到少一個人吃就會多一份出來,立馬又折了回來。」沈熹語氣嬌俏,沒有人懷疑她的話。
夜裡的大家沒有白天那麼嗨,不過在如此美麗的海上,即使只是胡吹神侃也有一番趣味。而裡面最早回去房睡的是何之洲,其他的直到凌晨,才漸漸散了。
猴子真是中國好室友,臨走前還偷偷把林煜堂拉倒角落,神秘兮兮地問:「需要我把你跟家沈美人安排一個房間嗎?」
林煜堂瞧著猴子,不說話。
猴子被瞧得不自然起來:「如果不樂意,當我沒問啊。」說完,快速轉移陣地。
猴子碰了一鼻子灰,他折回來的半路上上,又被壯漢拉住了。猴子比壯漢小兩個型號,壯漢用力過猛,猴子差點被甩出甲板。
「老三同意了沒?」壯漢急切地看著猴子
猴子輕咳兩聲,攤手:「愛莫能助!」
壯漢悲情地望了眼蒼穹,真是出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猴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詞真意切地說:「何必這樣急呢,你真應該學習學習老三,他跟沈美人認識多久了,那麼久都沒破功,你跟張然才認識多久!你就當做積德行善吧,晚上就不要有亂七八糟的雜念了,如果實在難受就念念清心咒什麼的。讓女人半推半就就不是爺們該有的行為,我們就應該向老大和老三學習,讓女人主動撲上來!」
壯漢震驚地看著猴子,然後對猴子豎起了大拇指。
猴子帥氣地點了一支煙,悠悠地嘆了一口氣,正要繼續教育一下壯漢,回頭已經瞧不見壯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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