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煜堂大清早煮咖啡,濃郁的咖啡香像清晨音樂一樣飄蕩開來。記住本站域名沈熹聞了好幾下,對林煜堂說:「老三,你這咖啡什麼牌子,聞著挺香的。」
林煜堂知道沈熹想喝,他攪拌著咖啡,雲淡風輕回答:「一個外國牌子,上次沈叔叔送給我爸,我又從爸那裡拿了一盒。」
原來是沈建國那個老吃貨的東西啊,難怪味道會不錯。沈熹故意問:「沈叔叔是誰?」
林煜堂坐下來:「我未來岳父。」
沈熹哼了一聲,反應很快:「錯,是我岳父。」
林煜堂沉著臉轉過頭。
沈熹也不跟林煜堂爭下去,穿好褲子小心翼翼地從上鋪爬下來。她有點想喝咖啡,就走到林煜堂旁打量了一番,但就是不開口說她也想喝。
林煜堂也不主動邀請她,最後沈熹看了好幾眼,只能到衛生間洗漱。再次出來,她在自己桌上看到了一杯煮好的咖啡。
她看向林煜堂,有點小感動。沒想到林煜堂對待情敵都那麼好,不會是下毒了吧。
林煜堂整理桌面上的書籍,隨口說:「請你喝。」
「謝謝啊。」沈熹幸福地坐下來,端著咖啡嗅了嗅,然後淺淺地抿了一口。喝那麼香的咖啡怎麼沒有點心呢,她又將桌上曲奇餅的盒子打開,取了一片蘸著咖啡吃。同時大方地分了一些給林煜堂:「這個味道不錯的,你也試試。」
「謝謝。」林煜堂接過曲奇餅,轉頭問沈熹,「何之洲,你以前不是都不吃甜食嗎?」
沈熹眨了下眼睛,很快就解釋說:「那是我以前沒有嘗過啊,現在吃了甜食,才發現甜食如此美味。」
「好吧。」林煜堂說。
壯漢和猴子也起床了。眯著眼睛的猴子坐起來,就看到了一塊兒品咖啡吃曲奇的老大和老三,感覺自己花了眼,他再次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並沒有看錯。
昨天老三輸了800塊人民幣給老大,難道還輸出了感情!?
跟猴子不一樣,壯漢的重點在曲奇餅上,他探著腦袋說:「我也要。」
林煜堂沒搭理他,只有沈熹好心地拿起一塊曲奇問:「不刷牙可以吃嗎?」
壯漢張著嘴點點頭,整個人就像一隻嗷嗷待哺的大白豬:「要要要!」
「好吧。」沈熹連續餵了壯漢兩塊曲奇餅,最後還細心地遞上一張紙巾。壯漢擦擦嘴巴,又心滿意足地睡了回去。
林煜堂不爽地走到露台。他走出來時,沈熹已經出門了。
——
沈熹跑了步,然後神清氣爽地從食堂買了早飯,7點鐘準時出現在了636女宿舍樓下,仰著頭就看到像天人一樣站在露台上的何之洲。
小樣!等個早飯也等得如此裝逼……她朝何之洲招手。
何之洲真的六點半就立在露台等早飯了,結果等了半個小時。不過他還真沒有見過像沈熹這樣守信的女人,說每天7點給他送早飯,沒有一次是不來的。
沈熹拿出手機,發了一個親切的問候簡訊:「昨晚睡得好嗎,女王大人?」
女王大人……呵呵……
何之洲看著簡訊,還是回復了簡訊:「如果晚上沒有磨牙、說夢話以及打電話到三更半夜,應該會不錯。」
沈熹對著簡訊笑起來,磨牙的想必是豆豆,說夢話肯定是陳寒,至於打電話到三更半夜的就是夏維葉了。她在樓下對何之洲做了一個「一定要挺住」的手勢,嘴角卻一直往上翹啊翹。
金黃色的晨光透過雲層照射大地,何之洲從上往下地看了眼沈熹,感覺她的笑容也像這清朗日光一樣,撥開了他心上的烏雲。他看了她最後一眼,轉身走出了宿舍。
清早的師範校園比S大要安靜一點,因為學渣們的起床時間平均比學霸們晚那麼一丟丟。不過師範里也有早起的鳥兒,因為四六級快要來了。比如籃球場過去的香樟樹下,就有人早起記背英語考試範文了。
沈熹定眼一看,發現這隻早起的鳥兒就是陳寒。
陳寒似乎也看到了她,畢竟是好久不見的室友,她沖陳笑了笑,正要揮手打招呼,後背又是一疼。
為什麼每次都是擰老地方,不能換個地方麼!?沈熹轉身搗了何之洲一拳,忿忿道:「昨天洗澡我看到後背都一片烏青了,您不能悠著點嗎?」
說起來,沈熹從小就是一個不怕打的孩子,幼兒園「光榮」選入體校,雖然最後因為太會吃和太會哭被送回來,但是體校的嚴格訓練養成了她不怕打的好習慣。不然上了小學,放學後也不會主動等打了。
面對沈熹的質問,何之洲微微轉過臉,「洗澡」這件事被她輕飄飄說出來,他還是感到了一絲不自在,頓了頓他說:「我擰我自己,有問題麼?」
好賤!好吧。沈熹伸出了兩隻魔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對著何之洲左揪一下,右揪一下,張牙舞爪道:「那我也要揪揪我自己。」
何之洲換了身體怕癢很多,沈熹的手落在他身上就像撓痒痒似的難受。他深深看了眼沈熹,只能強制性將她兩隻手抓住,開口說:「好了,到此為止。」
好了,到此為止。
無奈又妥協的語氣,一下子讓沈熹收斂起剛冒出來的小囂張,她的手被何之洲抓得牢牢的,他掌心的溫度和力道更讓她不自在起來。
然後,她變成了淑女坐在何之洲身邊,不,應該說是淑男。
她望了眼何之洲,不知道為什麼,剛剛的瞬間,有個聲音她心裡鬧翻了天。她渾身不自在,看向遠處背範文的陳寒說:「何大哥,你要不要也背兩篇?」
何之洲不想理會沈熹如此無聊的問題,不過他對她已經有問必答了。良久還是開口說:「如果四級之前沒換回來,考試你不用擔心。」
考試你不用擔心……還沒有比這更窩心的話了。沈熹雞啄米地點點頭,S大何神代考,她杞什麼人憂什麼天啊。沈熹趕緊狗腿了一把:「我就怕考得太好,系主任找我談話呢。」
呵呵。何之洲站起來走了兩步,轉過頭說:「對了,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我買了這個星期飛青島的機票。」
不要——
沈熹「嗚嗚」兩聲,拉上何之洲的手:「不能四級過後麼?」
何之洲丟給沈熹一個不能的眼神,沈熹也不好勉強,她又問:「何大哥,你有把握嗎?」
這種離奇的事誰會有把握,何之洲只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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