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何之洲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憤怒到了極點,也不可思議到了極點。難怪沈熹一眨眼就有三個辦法,他怎麼不知道,她原來這麼有能耐呢。
沈熹小心翼翼地看著何之洲,看他氣咻咻的樣子,腦袋好像都要冒出熱氣了,眉毛好看地蹙在一起,嘴角卻向上翹著。
「你覺得不行嗎?」她問。
「呵呵,那你打算怎麼跟他們要?怎麼——分點過來呢?」何之洲扯著嘴反問沈熹。然後他發現自己的節操又突破了一個層次,居然可以把這種問題問得如此雲淡風輕。
沈熹瞅著他:「還能怎麼要啊,只能拜託他們多擼點了。」
何之洲還是破功了,他雙手握拳,真怕自己會出理智外的事情。他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個字:「擼?」
沈熹以為何之洲覺得「擼」這個字不雅,她想了下,再次開口徵求意見:「……擠嗎?」
何之洲直接黑了臉,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沈熹看何之洲一副要打她的樣子,立馬軟下來了。她自小就是會服軟的一個人,她拍了拍何之洲的肩膀,細長的眼眸挑起三分秋水,鼓勵說:「何大哥,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度過這一關的,既然我們這樣子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有些事已經無法容許咱們拘泥男女之別,是不是?」
真是好心態啊……何之洲眼底透著涼涼的光,面無表情地發問:「那你什麼意思呢?」
沈熹還是臉紅了,有著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過了會,水蓮花又惱羞成怒了。明明她給他想辦法,他還各種奚落她算什麼,難道他以為她很想當男人嗎?
臭男人!沈熹抬起頭,擺著臉說:「我有辦法四了。」
何之洲看向她,認真開口:「你可以不用說。」
沈熹壞壞地咧著嘴,有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很簡單啊,我直接跟院方說我**,院方總不會再為難我了,說不定還能拿個殘疾證,學費減半呢!」
**……學費減半……每個男人對這種有關身心人格的問題都是格外在意的,不管是屌絲還是大神,就算那事物小得就像早春的豆莢般也容不得半點挑釁。別說何之洲這種各方面都自視甚高的男人了。
沈熹敏感地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她還沒來得急撇過頭逃避一下,何之洲已經噙著凜冽的笑容,直直地看著她,連續反問著她:「我**?你不是已經親自嘗試過麼?你忘了自己每天早上如何把它按下去了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沈熹掩面逃離何之洲一米外,心想原來何之洲也是會耍流氓的。
何之洲嘴角微微翹起,果然男女相處之道,永遠是臉皮厚的占上風。
沈熹揉著燒起來的臉,然後轉過頭看何之洲,何之洲像是知道她在看他,同樣轉過頭來。四目相對,清晨的陽光從蔥蔥攏攏的枝葉抖落下來,瀉在了他的頭頂,看上去溫暖又靜雅。
多奇怪,她明明看的是「自己」的臉,落進眼底的也是「自己」的樣子,但她腦里和心裡呈現的卻是何之洲的模樣,清雋內斂,風采卓然。
沈熹生硬地轉過頭,睫毛輕輕眨了下,仿佛灼了眼睛。
因為自己的反常,沈熹尷尬上了,她快速跳下台階,朝何之洲揮揮手:「我先回去琢磨了,你吃早飯吧,有問題再問你。」
何之洲:「……」
沈熹說完已經跑了老遠,速度快得他根本沒辦法阻止。一溜煙的功夫,已經跑出了籃球場。
她剛剛說什麼?
……回去琢磨琢磨?!
何之洲右手不小心抖了下,他打開沈熹帶給他的酸奶,打開看了一眼,白白的濃稠物讓他一下子就沒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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