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花灌木叢藏匿在林蔭小路的後面,中間有好幾個籃球場落在裡面,球場之間有喬木和灌木相隔,隔出了一份靜謐和岑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隔壁籃球場有三個男生在練習投籃,籃球落在水泥地面,發出一道道有彈性的「嘭嘭」聲。他們時不時聊上兩句,其中有個綽號大黃的男人,講了一個好玩的笑話。沈熹趴在何之洲懷裡聽著有趣,輕輕笑了起來,抬頭卻撞上了何之洲警告的目光。
沈熹不明白地問:「何大哥,你瞪我做什麼?」
何之洲不想解釋什麼。剛剛擁抱了那麼久,他一直認為沈熹在小鹿亂撞,原來聽隔壁籃球場那些男生講笑話去了。何之洲低下頭,直直地看著沈熹,要把她的注意力勾回來,他輕輕落落開口說:「剛剛你在台下喊的話,我聽到了。」
沈熹不相信:「你一定聽不到,因為我根本沒有喊。」
何之洲:「不,我聽得到。」
沈熹眨了下眼睛:「那你說說我喊什麼了?」
何之洲將身體傾過來,嘴巴貼著沈熹的耳朵,將話重複說了一遍。明明相當純潔的話,因為何之洲噴灑而出的熱氣,沈熹聽得面紅耳赤,害羞地將臉往何之洲懷裡躲。
何之洲摸了摸沈熹的頭,大概因為嘗試過女人的身高,他格外享受仗著身高優勢撫慰沈熹的感覺。
沈熹安靜靠著何之洲,何之洲已經脫掉了亮片西裝,上身只有一件白色T恤,因為剛跳過舞的關係,他的白T都帶上了汗液氣息。
沈熹以前最討厭男人的汗液,男人出汗,在她眼裡就是臭男人一個。小時候,就算沈建國身上有汗,她都不會給他抱;但此時,她卻能把臉貼在何之洲流過汗的胸膛,她真不討厭他身上的汗液。他淡淡的體味和沐浴露香混合在一起,配合沉而有力的心跳聲,有一種安心又纏綿的感覺。
何之洲目光如水,她心跳如鼓。真沒想到在這樣的夏夜裡,兩個人只是相互抱在一起,餵蚊子也能餵出另一番怦然心動。
沈熹仰著頭看何之洲,他不打算做點什麼嗎?
何之洲回應沈熹眼神,他要做什麼?
沈熹見何之洲沒反應,不愉快地把嘴巴撅了起來;何之洲看沈熹撅起的嘴巴,伸出食指將它按了下去。
沈熹眼睛睜得大大的,黑白分明地看何之洲,還能愉快地談戀愛了嗎?
何之洲指尖碰到唇角的柔嫩和濕潤,下一秒,直接抬起她的下巴,慢慢低下頭。
沈熹趕緊閉上眼睛,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五秒……
怎麼還不吻?她挑著一隻眼睛縫兒偷看,剛睜眼,何之洲的唇就過來了。她再次閉上眼,瞬間,仿佛有風從她臉頰吹過,仿佛從樹梢之末吹過來,帶來一片葉子飄落在她肩頭。
當四片唇瓣柔軟地相切在一起,沈熹深吸一口氣,睫毛輕顫。同一時間裡,就算何之洲要偷她的心,也是囊中取物般簡單。
他一點點濕潤她的唇,還有她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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