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婉柔甚至張大了嘴巴石化在了原地,就連陸沉跟梅錢的表情也變得驚恐起來。😡🎀 6➈𝕤𝕙υⓍ.ᑕσM 🐊💚
而任傑跟姜九黎則是機械式的偏頭望向三人,從他倆抽動的眼角就能看出,兩人忍的應該很辛苦。
只聽墨婉柔踉蹌著身子後退兩步,結結巴巴道:
「你…你是說,你給我吃了一路的小零食,就是這玩意?」
苟啟一臉理所應當:
「當然啊?不然還能是什麼?啊對~不光有羊粑粑蛋,還有兔子的,水豚的,樹懶的,都是風乾保存的,畢竟咱們吃這玩意,也得講究個膳食均衡。」
「其中,就屬水豚的粑粑蛋不好弄,可是搶手貨來著,這羊粑粑蛋兒,就得選成年公羊的才好吃,而且活動量也得大,消化系統也得棒,吃的草料也得吃最頂級的,這種的才好吃。」
「這輛道奇公羊就完美的符合所有條件,所以我才說這種機會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唯有原始的食材才具有最佳的風味兒…」
任傑已經快憋瘋了,肩膀顫抖個不停:
(´థжథ)「原始食材指的就是圓形的屎麼?其中講究竟然這麼多,沒想到你還是個屎學家來的?」
苟啟得意道:「那你看看?我可是專業的,選我做嚮導,你們就享口福去吧~」
說話間苟啟就捧著那坨「小零食」遞到墨婉柔跟前,臉上掛起了憨厚老實燦爛的表情,露出一口小白牙,嘿嘿直笑:
「來~算我送給你的,主人先吃,開心的吧?嘿嘿嘿嘿~」
陸沉跟梅錢的臉全都黑了,歪頭望向墨婉柔。
這一刻,只見墨婉柔黑著臉,一口鋼牙全都都快咬碎了,渾身肌肉鼓脹,抬起鐵拳頭,重重的砸在了苟啟的臉上。
「致命擊飛•碎星!」
這一擊,墨婉柔甚至碎了一整條胳膊的骨頭,勢大力沉的一拳把苟啟當場砸飛。
跟個炮彈似的飛出上百米遠,在雪地上瘋狂打滾,拉出道道雪塵。
苟啟直接被這一拳砸懵了,大口吐血,一手的羊糞蛋子都不知道揚哪兒去了,牙都被錘掉了一顆。
「噗哇~你…你打我幹啥?」
然而墨婉柔根本就不給苟啟起來的機會,直接衝上去,宛如大猩猩一般,壓著苟啟暴揍。
「啊啊啊!殺了你!我踏馬殺了你啊!你竟然給我吃屎!我吃了一路,足足三大袋子,我踏馬還推薦給別人吃?我…嘔~」
苟啟直接被墨婉柔亂拳把狗頭都給打腫了,只能拼了命的護住腦袋,也不敢反抗。
「不是…沒毛病啊?你不是屎殼郎的麼?不吃屎還能吃啥啊?這很正常啊?我可是把我最愛的零食都給你了,還特地給你找新鮮的,就為了哄你開心…」
「我苟啟這輩子就沒這麼舔狗過,但為了你,我都舔上了啊?你不能好心當成驢肝肺啊?」
墨婉柔已經快氣瘋了:「你踏馬的!我可真是謝謝你了啊?」
「老娘這就打死你,送你上路啊!」
這一刻,墨婉柔就跟發狂似的,暴揍苟啟,這一幕堪比八神放大招啊。
苟啟都被揍完犢子了,他現在都沒想明白,自己到底為啥挨的這頓揍。
而陸沉此刻已經趴在地上狂吐了,甚至吐的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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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零食竟然是粑粑豆,我踏馬…嘔~嘔哇!我早該想到的!」
「驢肝肺?你不光坑她吃屎?你還罵我?你萊萊個腿兒的!」
陸沉也火了,衝上去跟墨婉柔一起暴揍苟啟。
就連一向溫柔的梅錢都沒忍住,他臉都綠了。
陸沉好歹是吐出來了,我可是咽下去了啊?
只見梅錢磨牙道:
(งᵒ̌皿ᵒ̌)ง「我這輩子雖說倒霉了一點,吃過很多苦,但我吃再多的苦,我也沒吃過屎啊?」
「你你你…你簡直欠打!我同情不了你一點兒!」
最後就連梅錢也加入了圍毆的大隊伍,三人狂扁苟啟。
至於任傑跟姜九黎已經笑瘋了,根本直不起腰,捂著肚子笑的在雪地上直打滾兒。
神特喵的小零食,粑粑豆啊!
苟啟不愧是屎學家來著,若不是這次暴露了小零食的真正來源。
墨婉柔不知道還要被蒙在鼓裡多久呢。
她甚至還想進城裡再買點兒!
現在…任傑算是徹底理解鬣狗一族為啥會被滅族了…
它是真的狗啊?
只見苟啟都被打完犢子了,一邊哭一邊求饒道:
「別打了啊?你就不喜歡吃新鮮的對吧?」
「等進了城,我給你買幾杯珍珠奶茶賠罪還不行麼?」
任傑:「那珍珠奶茶里的珍珠,該不會是羊粑粑蛋吧?」
苟啟一怔:「你怎麼知道?你喝過昆城少婦?」
任傑都笑yue了,什麼鬼的昆城少婦啊…
而墨婉柔則是打的更狠了:「喝你大爺的奶茶?你自己吃羊粑粑蛋兒去吧,再告訴你一遍!」
「我不吃屎!我就算是死,從這裡跳下去,也絕對不可能再吃小零食了!」
可苟啟卻滿臉不解:
「為什麼呢?你是屎殼郎啊?不吃屎吃啥?身為動物,是不可以違背自己的天性的,不然不會有好下場的!」
墨婉柔氣的直哆嗦:
「去你大爺的天性!你的天性才是愛吃屎呢啊!」
苟啟點頭道:「對啊?狗改不了吃屎嘛!」
墨婉柔:!!!
「碎星吶!」
這三個人打苟啟的確是下了死手的,不過苟啟不是一般的抗揍。
都被揍腫了三圈兒,愣是沒吭一聲。
任傑都怕他被直接錘死,要是嚮導沒了可就不好找了。
不禁上前把墨婉柔幾人拉來。
「好了好了~先別打了,給他留口氣,分期支付也挺好的。」
墨婉柔一臉的悲憤:「撒手!讓我打死他啊,我的一世英名,全毀了啊…」
要是再打下去,墨婉柔自己的骨頭都得碎成骨粉沖劑。
只見任傑輕咳兩聲:「咳咳~內個苟啟啊,以後不許再餵黑土吃粑粑豆了知道不?」
「知道錯了沒?」
苟啟臉都腫了一大圈,就跟被大馬蜂叮了似的,跪坐在原地老實至極,那眼神別提多可憐了,幽怨的望向眾人,滿臉委屈。
「知…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給她吃小零食了…」
但問題是,苟啟哪怕到現在也不理解,自己到底錯哪兒了。
我真的是好心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