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後背一把掏出小九,啪!往桌子上一拍!
我笑眯眯的說道:「不好意思哥哥們!」
左邊那貨看著我拍到桌子上的小九,聲音都在顫抖的說道:「飛,飛哥,這這娘們……」
我呵呵一笑道:「怎麼了?」
飛哥皺眉看著我。
右邊那貨說道:「你不是說一個大逼兜嘛?」
我笑道:「對啊,我這根棍子就叫大鼻竇!」
我心想,麻痹你特麼都能虛化,我特麼打不死你!
我笑嘻嘻的站起來,雙手握住小九,不,它現在暫時改名大鼻竇了。
我用力先掄我左邊的的這貨!
我呲牙嘴裡喊到道:「大鼻竇來嘍~!」
左邊這貨直接喊到:「大鼻竇不是手扇嘴巴子…啊…啊!」
一個虛影讓我直接打實了,掄出去四五米。
我回頭看我右邊那貨道:「反派死於話多!」
嘭~~
又一個完美的拋物線,然後就是飛哥了,我沖他微微一笑。
他臉色蒼白的說:「那個,那個~」
我走過去抓住他的領子問道:「來吧小寶貝!」
又是一棍子打了過去,好了,一局結束,我晃了晃我的胳膊!
我對三人道:「來吧,繼續!」
三人有的胳膊掉了有的頭扁了,有的腿廢了,又走到麻將桌上。
繼續玩。
又打了一局。
我一拍桌子,三人一抖同時看向我!
我一推翻牌道:「不好意思摟寶~胡了~」
三人又對視一眼,然後看著我,默默的咽下口水。
我又提起小九,問我左邊的貨:「好玩嘛兄弟!」
左邊那貨說道:「不好玩~」
我一小九掄過去!
「不好玩你還玩!」
一個拋物線出去了。
然後我又看我左邊的貨,我問道:「兄弟,好玩嘛?」
左邊那貨說:「好,好玩~」
我又掄了過去!
「好玩接著玩!!!」
然後站起來走到飛哥面前道:「哎呦~飛哥,好玩嘛?」
飛哥沉默不語。
我猛的蹦起來從上掄下去道:「老娘問你你不說話!」
飛哥直接被打摺疊了。
這時候另外兩個也不成形的爬了過來。
飛哥嘴都沒有了。
我說道:「別特麼在這裝,說說,咋回事?」
左邊那貨哭泣著說道:「大,大,大哥,求求您饒了咱仨吧!」
我拿起大鼻竇道:「你特麼跟誰學的,還特麼大哥!」
右邊這貨急忙道:「大姐,大姐,您是大姐行了吧!我……」
一個小九又掄過去道:「你特麼管誰叫姐,你個老畢登!」
右邊這貨哭了!
另一個也說道:「大爺,大爺!」
我聽見這句差點噴血!
我一腳踹倒那傢伙,罵道:「大爺個屁!叫姑奶奶!」
另外兩人立馬跪下磕頭。
我冷哼道:「說說吧,到底什麼情況?」
左邊這貨說:「姑,姑奶奶,我們真不知道啊!我們只知道賭錢其他的啥也不知道啊!!」
「忽悠我呢?」我問道,心中隱約猜到一些東西。
左邊這貨哭喪著臉道:「姑奶奶!我們哪敢啊!她,她,她在壺裡!」
我心說,果然!
「壺裡是什麼?」我問道。
左邊這貨說道:「不,不知道,但是肯定是個女的!」
另一個道:「我們也沒見過,就知道長得很漂亮,很漂亮……」
我又踢了他倆幾腳,然後我說:「她找你們幹嘛?」
三人同時閉口不言。
然後我看向櫃檯後面的祁哥,祁哥立馬鑽進櫃檯里。
我進去,拎著祁哥領子說道:「哥哥,您沒說實話吧!兜里東西掏出來!」
說完。
祁哥把兜里所有東西扔了出來。
然後,在一把鑰匙上面看到了一個玉壺。
是一個手把件!
「大妹子!你看,就這東西,我這可是祖傳的!」祁哥苦著一張臉對我道。
「哦?是嗎?」我問道,順便鬆開他。
祁哥說:「是啊是啊!」
說完,我接過來。
一下打開蓋子,一個穿旗袍美女的虛影就出來了。
這正是我們下午監控看到的。
我問祁哥道:「你認識?」
祁哥立馬搖頭說不認識。
「不認識怎麼在你家傳的壺裡?」我問道,我看著祁哥。
「呃……這個我……」祁哥支支吾吾半天。
旗袍美女說道:「還是我來說吧。」
這美女是民國風月場所的清倌,那時候她一直想著有人能給她贖身從良。
雖然她在風月場所,但是她潔身自好!不用接客!
她知道,她總有一天躲不開跟其他姐妹一樣的命運。
後來有一天她終於遇見了一個人,那男人幽默風趣,一表人才,後來把她贖身了。
她以為她遇見了光,沒想到是黑暗!
男人回到家把她關在一個黑屋子裡。
餵她硃砂!!!從頭硬生生的鑽開一個洞把水銀灌進去。
又把她的肚子剖開,把一個打磨精緻的玉壺塞入腹中,七七四十九天。
她的靈魂沒有地方,只能鑽進去玉壺,從那以後男子打牌的時候只要撫摸這個玉壺他就能心想事成。
後來幾經輾轉落到了祁哥父親手裡。
但是祁哥父親不是一個好賭的人,直到祁哥這裡,才重見天日。
真正玉壺的主人才能支配玉壺,他只要親手摔掉玉壺,她就能重獲自由。
因為麻將館是人員雜亂的地方,有一些不好的東西會帶過來。
她也認識了一些附近的鬼,飛哥也是在這附近認識的。
她拜託飛哥來麻將館,跟麻友玩牌,或者跟祁哥玩。
等祁哥輸到最後把玉壺輸掉的時候才是她真正自由的時候。
我聽了女子的敘述,我心想這是什麼腦迴路???
整不明白啊!
我對祁哥說道:「哥,摔了不?」
祁哥一咬牙,狠聲說道:「摔了!」
「咔嚓!」
「啪!」
祁哥摔掉了那個玉壺。
然後玉壺碎裂開來,我驚訝的看著祁哥。
祁哥笑了笑道:「不用謝我啊!這是我該做的!我一想到隨身帶女鬼,太恐怖了!
「哈哈!」
這樣哥,我到時候給你個起財方法,你干點別的。
祁哥說道:「其實我也有點不捨得,剛開始我說教你賭是逗你的,主要測試一下,你後期知道這個玉壺會不會有歹心。」
我道:「得了吧,我可沒有那兩下子!你知道這個玉壺有問題,對吧?」
祁哥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