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沒有過多的語言,歐陽少卿與侯茗的決鬥,一觸即發,而場外,雙方的人馬也殺的昏天暗地,不少老百姓都被驚動了,但開門看到是這樣的情況,又都全部縮了回去,畢竟,外面的打鬥雖然很精彩,但是自己的小命也很重要。
侯茗的功夫不弱,與歐陽少卿交手,一時半會兒怕也是分不出個勝負。
就這形式,倒是楚月璃與歐陽少陵最閒了,所以......
「嫂子,你把自己弄這麼丑做什麼?」
「丑?」
歐陽少陵咧嘴一笑,「說丑也不醜,只是......不好看而已。」
楚月璃點頭,其實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浪費時間,所以很快轉了話題,「上次讓你去修堤壩,你覺得辛苦,還不願意去,這次去調兵,中途還得躲過埋伏,與敵人周旋,怕是比修堤壩還辛苦些,你為何願意來?」
「這個......」
歐陽少陵垂眸,絞盡腦汁想要找個好的理由,但是卻被楚月璃一眼就看穿了,「除非帝都發生了什麼事,讓你更不願意待在那裡。」
說到這裡,楚月璃就有點擔心楚月嵐幾人,畢竟楚明也不在府中,雖然有歐陽少卿派過去的人,但是遇到什麼大事,幾個小的能不能好好處理呢?
歐陽少陵嘆了口氣,「嫂子,你做什麼要這麼聰明呢?是,帝都是出大事了,你們才走了小半個月而已,太子與四皇子的鬥爭已經白熱化了,這個時候,不少趕考的書生已經到了帝都,兩派人都在費盡心思收買人心,這不,事情鬧得,居然殺死人了。皇上知道後大怒,訓斥了太子與四皇子,可這都沒消停,底下人做事太過激,前面一件事情還沒平息,又差點鬧出人命,可憐這金士傑,好好一個趕考的書生,被關進了大理寺。」
「你說誰?」
前面的話楚月璃也就聽聽,後面這三個字,倒是讓她精神一振,「金士傑?是滁州的金士傑嗎?」
「哪裡人士我不知道,不過嫂子,你認識?」
歐陽少陵問出口,立馬又自嘲的笑了笑,「如果真是滁州的,嫂子認識也不足為奇。」
楚月璃狀似嘆息,「若你知道,這個金士傑還是你哥的學生,會是什麼反應?」
「不可能吧?」
歐陽少陵嚇了一跳,險些跳起來,惹得周圍二十來名將士都齊刷刷將目光看了過來,他們站在這裡,就是為了保護著兩個主子,主子之間的談話他們可以裝作沒聽見,但是世子爺這反應就......
歐陽少陵見大家都在看著他,還知道害羞,忙撓了撓腦袋,瞪了他們一眼,「看什麼看,沒禮貌。」
將士們聞言,收回目光,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
而楚月璃則繼續問,「你清楚這個金士傑為何會被送進大理寺嗎?」
歐陽少陵想了想,回答,「好像先前被打死的那名書生與他是住在同一家客棧吧,因為不滿朝廷鬥爭害死無辜人的性命,所以去帝都衙門告狀,這告的,還是當朝官員,帝都令倒是個正直的,願意受理,只是牽扯太廣,刑部施了壓力,將案子轉走了,不知怎麼的,就進了大理寺,還被關進了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