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孟雨萱眼珠子骨碌碌一轉,很快來了玩味,默默開口,「這件事也並不簡單,延懷世子,我可能不一定辦得好,不太能去得成呢…」孟雨萱說到這裡,眯著眼彎彎一笑,一旁江延懷聞言,卻是一愣,很快溺在了孟雨萱的彎彎圓眼中,他眸光暗了暗,強硬掰過孟雨萱的下顎,直接吻了上去。
這一吻帶著濃濃的氣息,還有不容拒絕的霸道,壓得孟雨萱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孟雨萱連連後退只想獲得一絲喘息的機會,不曾想江延懷竟絲毫退路也不給她,一逼再逼,孟雨萱退無可退,只能作罷。
江延懷吻夠了,這才鬆開,垂眸看著懷中的人,隨後唇角上揚,盪出一抹邪笑來,淡淡道,「躲什麼?難道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他說著,這才緩緩起身,空出了一些距離,孟雨萱紅著臉喘息著,臉色有些羞澀,很快開口,「你無賴!有求於人竟然還這樣強迫,不怕我不答應你嗎。」
孟雨萱軟著聲音開口,剛一吻下來,她整個人都酥酥麻麻了一圈。
江延懷這才慢悠悠起身道,「不怕,你我如今是一條船上的人,若是我翻船了,你也沒有好果子吃,因此我也是在為你著想。」
他言罷,這才緩緩起身,笑著離開。
孟雨萱見狀,無奈嘆氣,只能拿過桌上的一盤子糕點,來到了萬漾所住的客房。
她來到萬漾所住的地方,剛一推門而入就看見萬漾在房中百無聊賴,孟雨萱開口笑道,「姨娘,我來給你送些糕點茶水吃,不妨看看。」
她說完,將手中上好的糕點放在圓桌上,落座隱隱笑道。
萬漾正閒得沒事,聞言走上前來,跟孟雨萱聊了起來,二人還算投機,孟雨萱發現萬漾並不似表面看上去那樣古樸,反倒是所見所聞都挺有意思。
「喝杯水慢慢講。」孟雨萱將手中的茶盞遞過去,卻在交手的一瞬間打翻了出來,瞬間弄得萬漾一身茶污,特別是肩膀處已然濕透了。
孟雨萱見狀,臉色不好,連忙賠罪彎腰,「不好意思萬姨娘,我不是故意的,這茶水有些燙,怪我沒拿穩。」
她連連賠罪,萬漾也不好重罰,只能無奈開口,「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有什麼辦法?起來吧,我去換個衣服。」
說完,萬漾起身離開,孟雨萱藉機探頭一看,發現她身上並沒有顯著的胎記,不由得心中瞭然。
按照江延懷告訴她的,萬漾身上有一處胎記,如今看來卻是對不上了。
萬漾身上根本沒有胎記,她也不是本人!
孟雨萱瞪大了眼,心中冷笑,果然如同江延懷所說。
她垂眸,瞥向一旁的藏衣簍中,赫然看見一塊木質令牌在其中,由於昏暗燈光看得並不真切,孟雨萱拿了起來,左右翻轉,果不其然是一塊她從未見過的令牌。
這是來自哪裡的?
孟雨萱不清楚,但只覺得疑點重重,決定暫時刻下來,準備帶回去給江延懷看看便能知曉一二。
「姨娘,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你,先走一步了。「孟雨萱站在外面輕柔開口道。
說完,她便轉身離去。
來到院子中,她找了一圈才看見江延懷。
「怎麼才來?要辦這麼久嗎?」江延懷疑惑皺眉,臉色難看。
「我有別的發現。」
孟雨萱說著,將手中的令牌遞給江延懷,果不其然,一瞬間江延懷就瞪大了眼睛,愣了一愣。
「這是哪裡來的?」江延懷眯了眯眼,隨後看過去。
「是萬漾身上的,我確認過了,她並非本人,這令牌是她隨身攜帶的,想來是重要之物。」孟雨萱說著,將自己復刻下來的遞給江延懷,雖然有些歪歪扭扭並不真切,但是還能認得出原本的樣貌。
「我覺得有些熟悉,但是一時半會也說不出來是從何來的,這樣吧你給我幾天,我去找人調查一番便能知曉一二。」說著,江延懷將東西收了起來,孟雨萱點了點頭,心情不錯。
「還需要你配合我演一齣戲。」江延懷說到這,眼中精光一閃開口。
孟雨萱聞言,卻是猶豫了一瞬,如今她還要準備和繡娘之間的比拼,還有趙尚書的美人圖沒有繡完,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
不曾想,她這一猶豫,就被江延懷納入眼底,江延懷倒是也不客氣,緊接著開口,「怎麼?又不肯?」
孟雨萱解釋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江延懷堵住了唇,事發突然孟雨萱身形不穩倒了下去,軟著身體躺在榻上,胸口的半邊酥肉早已藏不住溢了出來,江延懷見狀眸子一黑,身下一緊,哪裡還能忍受?直接撲了上去,將人壓在身下,冷臉笑著。
「你個妖精,這是你勾引我的。」
孟雨萱一愣,但她也已被吻得迷情深深,無法抗拒,渾身都已發軟微顫。
次日下午。
儼然到了江哲生母的忌日,姨娘來此一遭也有這個目的,因此江槐就全權交給了姨娘來處置江哲生母的忌日行動。
孟雪琴得知此事,並不樂意出手相助,還表示絕不願為這個偷情的女人做忌日之事。
江槐聞言,無可奈何,最後也只能將這個爛攤子丟給沒什麼事的孟雨萱。
孟雨萱知曉後,心道不好。
這可是個棘手的活計。
正所謂前有狼後有虎就是如此,一來要放著江哲和萬漾動手腳,二來孟雪琴也虎視眈眈,她這下恐怕要一百個心眼子都緊緊盯著了。
孟雨萱無奈嘆了口氣。
另外一邊。
孟雪琴在得知最後接手負責的人是孟雨萱之後,喜不自勝,「這個丫頭片子還真是膽大妄為啊,竟然敢接?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一石二鳥,我要讓他們都別好過!」
她臉色黑得宛如墨水,一張老臉上皺紋緊緊貼著,看起來極為恐怖,一旁的嬤嬤也緊接著開口。
「是啊夫人,是時候要亮一手,給這個小丫頭片子看看您的厲害了,不然她一直無法無天下去,可要鬧出什麼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