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些人,全都是她請來的見證人!
這樣一來,人多口雜,足以讓孟雨萱名聲大振!人人都知道他是心如蛇蠍,可以殘害多年來善待她的繼母!
孟雪琴在心中這樣想著,臉色也越發得意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過去了一柱香的時間。
這段時間孟雨萱一直在一旁陪聊,時不時的說幾句阿諛奉承的話,不至於讓自己陷入困境。
可偏偏就在此時,一旁的幾個親戚突然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事出突然,孟雨萱也有些沒反應過來,瞪大眼睛,有些茫然無措。
「怎麼回事?他們怎麼全都暈倒了!」
孟雨萱有些疑惑,身後的孟雪琴就更加了。
什麼情況?難道她拿錯了杯盞?
給這些親戚們的杯盞中才是有毒的茶水嗎?!
孟雪琴心中大道不妙!
這些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和和氣氣一派團結友愛,實際上心裡早已經像被蟲咬爛了的樹木,支離破碎。
「來人啊!請醫者上門來看看!」
孟雪琴心中著急,隨後把幾人都拖進了背後的廂房中,安排開口道,「你們幾個,全都給我出去!」
等幾個下人離開之後,孟雪琴這才著急忙慌的從口袋中取出來丹藥,直接塞進了幾個人的口中,見他們都有了緩和的樣子,這才鬆了口氣,心中驚呼。
真是險些要出大事!
如果最後查下來,發現就她一個人沒問題,豈不是大事不妙?
這些人若要找茬,恐怕她一個人難以抵擋。
就在此時,她突然心生一計。
不如將這件事情抵賴在孟雨萱身上!
料她一個丫頭片子,有口也說不清!
孟雪琴在心中下了定論,很快出門,看著孟雨萱,冷冷發笑!
「好你個孟雨萱啊!平日裡看你為人處事老實肯干,這才讓你作為下人侍奉幾個親戚姑母的,不曾想你竟然下此毒手?竟然在茶水中參合有毒的藥物!你這是要置人於死地啊!真是一個好惡毒的心腸啊!」
說著,孟雪琴臉色瞬間扭曲了起來,大仇得報的快感在她心中蔓延開來,緊接著開口道!
「來人!還不速速把孟雨萱給我捆住!」
孟雨萱被著突如其來的莫須有罪名嚇得一愣,很快反應過來這是孟雪琴要害她。
孟雨萱無奈,明明已經千防萬防,卻還是擋不住!
不過也沒辦法,這次的事情是孟雪琴精心設計沖她來的!
既然之則安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孟雨萱心中知道,自己沒做的事情,總能找到看漏洞。
她緩緩下跪,臉色一片慘白,小聲開口道,「姑母您還真是冤枉我了!我並沒有做什麼不軌之事啊!這些茶水我都不知道是從哪來的,從您身邊的嚇人手中接過之後,就給這些姑母親戚們倒了。」
孟雨萱一字一句,如歌如泣,帶著絲絲縷縷的哭腔,旁人聽了恐都要心碎一地。
孟雪琴看著她這幅悲慘模樣,不由得心生快感,緊著這開口道,「你個小賤蹄子!你這話里話外的意思,難不成是我要害這些親朋好友們嗎?我是沒有你那樣的蛇蠍心腸!你要抵賴?!」
她字字句句都壓的孟雨雪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次的事情可不小,若是這些親戚們鬧了起來,她恐怕小命不保!苦心經營的這些日子,都要被這一樁事給毀掉!
孟雨萱在心中沉思著,卻不知該如何辯解。
「我看你是沒話說了吧?!來人啊,把這個大逆不道的賊人給我關押起來!沒有我的口令不准出來!」
孟雪琴冷哼一聲,大聲開口道。
身後很快就有身強體壯的小廝走上前來,一把將孟雨萱用繩子捆住手腳,帶進了一個濕漉漉的地窖中,裡面昏暗不見天日,只有一盞小小的油燈,燈火昏暗。
「日後這裡就是你的休息處了!好好珍惜吧!」
說完,幾個小廝就轉身離去,留孟雨萱一人坐在原地。
孟雨萱心中焦灼,可是很快就想明白了。
如今再怎麼樣也沒有用,不如靜觀其變。
江延懷如今不在府上,如若他在,恐怕會第一時間過來。
以江延懷對她的需要程度,恐怕不會見死不救,她只需要等待即可。
孟雨萱在心中嘆了口氣,卻無可奈何。
如今她人微言輕,在江府中更是如同一隻螻蟻,是人是鬼走過路過都能對著她踩一腳!
更遑論這次的事情還是孟氏精心設計,只為了治她於死地!
就在此時,門外突然有動靜。
孟雨萱眯起眼睛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從未見過的面生男人,看穿搭打扮像是府中的小廝!
「你是誰派來的?」
孟雨萱十分警惕,瞪著眼睛看著慢慢走近的男人。
小廝先是慢慢將孟雨萱的繩子給解開了,隨後緩緩拿出身後的匕首來,開口道,「你是要自我了結,還是我替你了解?」
孟雨萱見狀,瞬間明白了。
這人是派過來殺她的!
孟雪琴還真是猴急得很啊!生怕江延懷回府之後,她就會被救出去?!
現在正是殺她的好機會!正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錯過了這一次,下次再想要陷害她,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孟雨萱在心中想著,臉色不變,淡淡開口,「你靠近一點我就告訴你。」
她一邊說著,手腕背在身後,偷偷拿出來了一根銀針。
在上次的事情之後,她就意識到了自保的重要性,因此現在日日都會佩戴一枚銀針放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那小廝看著孟雨萱一屆女子,因此並沒有放在心上,緩緩靠近,卻在一瞬間,被孟雨萱扎中了眼球,瞬間鮮血入珠泉涌而出,看的人是心中直跳!
孟雨萱強行壓住了心中的慌張,從小廝手中抽出匕首,在電光火石之間賜向了小廝的心臟!
幾乎是手起刀落的瞬間,小廝就咽氣了,兩眼一瞪,直直死在了原地。
孟雨萱這才回過神來,看著眼前僵直的屍體,還有些眼熱,她輕輕一擦,早已經滿臉都是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