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師弟。」
白柔柔面露嬌紅,她雙腿併攏到一條優美的弧線。
就連小鞋子也被她幾番扭捏給踢了出來。
一雙巧奪天工的足,在月光之下,雪白如霜,根根如瑩。
葉殊自認不是變態,但還是被吸引多看幾眼,喉結也不由自主地動了動。
白柔柔還陷入糾結當中,低著腦袋,想了一陣,她似是難以啟口這個話題。
但一想到這是唯一的機會,她立馬輕輕頷首:「師弟,我是有……一點點,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委託你…這種事情。」
「就一點嗎?」葉殊表情有些失望。
「一些!」白柔柔立馬改口,生怕他因此反悔。
「一些的話,這太勉強了吧。」葉殊摸著下巴,嘆息一聲。
一副還是我自作多情的模樣,甚至腿已經邁開一大步,想要離開這裡。
「師弟,你,你好得寸進尺。」白柔柔羞恥到快蹦出淚花來,「很喜歡,很喜歡!行了吧?師弟,你滿意了吧!」
「這。」
葉殊腳步立即停了下來,回頭得意的清逸一笑:「就對了嘛,師姐,這才是我想要聽到的答案。」
「那你呢?」白柔柔紅著臉,別過頭去,冷哼道:「你別告訴我,你只是在逗我玩?」
她心裡糾結得快成一團。
一是當著他的面,說出這種恬不知恥的事情來,害怕被葉殊拒絕。
二是宗門規矩,可是不允許二人在私底下搞這種東西。
外加上娘親的催促,種種交織,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逗師姐您玩呢?」
葉殊這時候走到她的身邊,緩緩地坐下。
併攏在她的胳膊旁,明顯感覺到她不停地顫抖,就好像她身上有震動玩具似的,也感受得出,她身心的害怕。
葉殊這時候伸出手來,一手摟著她的水蛇腰。
「唔。」
幾次親密接觸下來,白柔柔的身體還是異常敏感,發出小兔子驚慌似的叫聲。
「師姐,你看,今晚上的月亮怎樣?」葉殊故作鎮定,問道。
「很好,很圓,很好看。」
白柔柔抬起頭來,看著一輪散發著皎潔月光的月亮,爭取吸引自己的注意力,不放在葉殊身上。
「像不像當初那天晚上,你拒絕我的那輪月亮?」
葉殊笑盈盈看她一眼。
「呃。」
白柔柔瞪大美眸,儼然料想不到葉殊會說這句話。
她心情忐忑,仿佛猜到了答案。
眼裡已經若隱若現出現水霧,嘴巴苦地往下撇去。
泣道:「我懂了,我明白了,原來你一直籌謀到現在,為了報復我,你真是煞費苦心!」
她說完,就一頭埋在自己的手臂當中,發出讓人心生憐憫的哭聲。
「啊?」
葉殊被她這句話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是,師姐,你在想些什麼?」
「你一定要讓我把這件事說出口來,你才開心嗎?」
白柔柔抬起頭來,淚眼朦朧。
「不是,什麼事,我怎麼不知道?」葉殊滿頭大汗。
白柔柔卻自顧自說道:「好,反正都是報應,那我把你想說的話全說個清楚。」
接著,她幾乎用吼的方式叫道:「師弟,你不就是當初因為我拒絕了你,耿耿於懷,想要報復於我,這才預謀到現在,這時候來狠狠地拒絕我!」
「不是嗎?」
「……」葉殊汗顏,這什麼跟什麼啊。
「不是!」
以免誤會,他還是儘快回答。
「不是?」白柔柔哭聲戛然而止,哭得跟個小花貓似的,回過頭來,看向葉殊,怎麼和自己想像的不太一樣。
「你不是想說和那天晚上一樣,我拒絕了你,你現在要開始拒絕我嗎?」
她疑惑問道。
「這哪兒跟哪兒,你這腦袋瓜怎麼會這樣想。」葉殊寵溺地摸了摸她額頭溫度,「我可不是那種小氣吧唧的人,這種事情還記仇。」
這種事都經歷了七遍。
被拒絕了七遍。
葉殊別說記仇,都害怕被師姐們報復,根本不可能往那邊想。
白柔柔感到困惑:「那你提那天晚上的月亮幹嘛?」
葉殊這時摟著她的腰更緊了一些,「白師姐,我是說,我會像那天晚上那樣,會對你義無反顧地告白,當初說的話,正如今日肺腑之言!」
「這。」
白柔柔如遭雷劈,小臉凍結在此刻。
良久之後才緩過神來,雙頰一片緋紅,羞得低著頭看自己白嫩的腳丫子,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只知道心跳得很快,如同裡面住著一頭髮了癲的野鹿。
路子野的野鹿,把她的這顆心撞得神魂顛倒。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終於緩過勁來。
而一旁的葉殊從始至終都沒有打攪她,仿佛是故意讓她冷靜一下,整理自己的情緒。
「師弟。」白柔柔怯怯一聲。
「白師姐,我在。」葉殊很快應答。
「我明白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隨之而來的是她主動伸出手來,摟住了葉殊的腰,同時將腦袋靠了過來,靠在葉殊的肩膀上,一臉滿足地看向天空的圓月。
開心的同時,也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早點答應師弟。
如此繞來繞去,還不是繞回那天晚上二人的情形。
只不過彼此的身份實力產生巨大的變化,就是自己都極有可能把握不住師弟的未來。
唯有樂在當下,或許才能形容自己的心情。
夜深。
二人緊緊靠在一起,相依相偎,共賞圓月,蛐蛐聲,風聲,樹葉瑟瑟聲,一切都恬靜美好。
葉殊這時回過頭來,一雙星目認真地凝視白柔柔。
白柔柔似乎明白什麼,閉上眼睛,微微噘起粉唇。
這還是葉殊第一次見到她主動的模樣,前兩次權當成他一人強取豪奪。
而這一次,葉殊的動作很輕柔,輕輕地在她上面啄了一小口。
白柔柔睜開眼睛,露出甜美的笑容,在月光之下,美不勝收,葉殊心中為之一嘆,恐怕天上廣寒宮的仙子,也不過如此吧。
「不早了,外面涼,師姐,我們……」
葉殊忽然眼神飄忽不定。
白柔柔面色一紅,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東西。
此刻她並沒有罵出聲,反而是一臉驕傲地昂起腦袋:「抱我!」
「好嘞!」葉殊面對如此尤物,哪兒有拒絕的道理,一把將白柔柔抱在懷裡,捧了起來,嚇得白柔柔嬌聲討厭。
「走,進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