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子大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老爺吩咐過,他對這件事看得分開,那些繁文縟節可以忽略不計。」
「其實還得是看心,倘若二位心意到了,一切都水到渠成。」
黃叔義正言辭說道。
「好吧。」
葉殊也不是個矯情之人,也聽出對方具體是什麼意思。
不外乎是老丈人白岩看得起葉殊,即便是二人在他家第一天就同住一間屋子,做一些愛做的事情,他都沒有任何異議。
這也側面地表示出來,葉殊身份得到認可,要是換成一個尋常女婿,別說和白柔柔睡在一起,就是睡在白家的狗窩也不配。
「好吧。」
白柔柔也點了點頭,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五分羞澀,三分期待,還有兩分不知所措。
為了演好這一齣好戲,她也是在心情複雜中答應下來。
「那小姐和魔子大人你們好好休息。」
黃叔連忙退了出去,剛才他連大門都不敢進,現如今更是離得遠遠的。
等他消失之後。
屋內的氛圍陷入了一些不知所措的曖昧。
尤其是在緋紅色的燈光之下,二人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緊張沉重,緊繃的心也不知誰願意開口緩解。
「師姐,這件事怨不得我。」
終究還是葉殊率先開口,率先一步提出免責聲明。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
白柔柔埋著腦袋,她小鹿亂撞似的坐在床邊,抓著被褥,都不敢抬起頭來正眼看葉殊一眼。
「要不,你睡床吧,我打個地鋪,將就幾天。」
她忽然建議道。
「為什麼?」
葉殊不太理解。
「因為,我是師姐啊,你畢竟是我的師弟,我當然要讓著你。」
白柔柔抬起頭來,小臉認真地說道。
「不是,我在問你為什麼要打地鋪?」
葉殊問道。
「因為只有一張床呀。」
白柔柔頓時有些不明白,難道這麼顯而易見的道理師弟不會明白?
「不是,誰規定的一張床只能睡一個人?」
葉殊攤開手道。
「啊!師弟,你的意思是……」
「真的要…這樣……亂來嗎?」
白柔柔嬌軀猛地一顫,臉色肉眼可見地再度紅潤起來,抓著衣角,說話的小嘴巴都在打著哆嗦。
「亂來?」
「什麼叫做亂來?」
「我不明白。」
「既然演戲,要是他們知道我們不睡一張床的話,他們豈不是會質疑我們的身份?」
「所以,為了不讓你爹娘,我們要打消他們的顧慮,要做就要真心做,不要這樣半吊子,最容易引起質疑,你明不明白?」
葉殊搖搖腦袋,語重心長地和她說道。
「呃,這個。」
白柔柔被這話說得暈頭轉向,但怎麼感覺他說的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
但,真要是這樣做的話……
豈不是就……
不行!
不能一時糊塗啊!
可是不這樣做的話,也好像說不過去。
猶猶豫豫之後,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解開現狀。
這時,葉殊已經按捺不住上前,來到白柔柔的面前。
隨著身體前傾,兩個人的腦袋快要碰到一起的時候,白柔柔嚇得後仰,整個人噗的倒在床上,手足無措,還滿臉通紅的模樣,像極了一隻待宰的羔羊。
葉殊看著這個可愛到極點的女人,已經快控制不住體內的本能。
「師弟,不要,我是你師姐,你要是這樣做的話,師尊那裡你要如何交代?」
白柔柔在床上怕得不行叫道。
別說。
白柔柔這時候要是說其他的話,葉殊或許會以為這是情趣,會忍不住一把撲上去,幹個稀碎。
但偏偏說到洛九嫣,葉殊腦子趕緊打了鎮靜劑一樣,立馬清醒無比。
看著面前這個女人,他稍稍冷靜了片刻。
卻冷靜不下來。
「我只是害怕師尊的實力,又不是真沒那個膽子,她再怎麼恨我沾花惹草,也不可能殺了我。」
想到這,葉殊臉上出現一抹笑意,他釋然不少。
而正當白柔柔以為葉殊已經不敢冒犯,反倒是有些失望的時候。
她只感覺自己大腿上面出現一張很熾熱的掌心,正在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就好像在自家的地盤上巡邏似的。
「師弟!」
她尖叫一聲,兩根如同藝術品的美腿大顫一下,趕緊用一隻手捂住自己的下半身,而另外一隻手,瘋狂去推搡還在得寸進尺的魔爪。
「你瘋了,我們之間不能亂來!」
她氣鼓鼓地說道,不知不覺地,她怎麼感覺身體異常火熱,葉殊的手就像一隻火把,正在點燃她的嬌軀。
「你爹都默認了,你難道還聽不出什麼意思嗎?」
葉殊回過頭來,俊逸的面孔中透著一抹邪氣,來自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欲望。
「但是,你忘了,我們這裡在演戲,不能胡作非為的!」
白柔柔呼吸越來越大口,她香汗已經打濕了半邊衣裳,纖細的身段在濕身之下,若隱若現,兩個不算小的包子,已經出現在視野當中,無不增加葉殊心中的火氣。
「演戲,的確是演戲,但是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種情況之下,要是我什麼都不做的話,我是不是有點不像男人。」
葉殊義正言辭說道。
他又不是太監沒有功能,也沒柳下惠那種堅定的意志力。
面對漂亮師姐橫躺在床上,要是沒那方面的欲望,才有大問題。
「師弟,你…唔……那裡不行!」
白柔柔臉色越來越紅,直到最後,她狠下心來。
「師弟,你先住手,告訴我怎麼做,才能讓你冷靜下來!」
聞言。
葉殊手中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他倒不是不能理解對方的心。
「師姐,不妨你說,我現在火氣很大,你要是多多包容的話,我還是冷靜的下來的。」
見葉殊終於是沒有再攻城略地,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還是難免擔憂。
「那你說,怎麼樣才能讓你的火氣降下來。」
「你應該不會不知道,那種事情吧?」
葉殊意味深長地對著她笑了笑。
「呸!誰不知道!」白柔柔嘴顫抖得就像波浪線,「只是這種事情,能不能不用那方面解決,我還沒有…想清楚……」
「哦,原來是這樣啊。」
葉殊哈哈一笑,忽然看向了她的櫻桃小口,只覺得口乾舌燥。
「其實師姐,此路行不通,換條路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