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只想再見你一面，早晨的驚嚇

  對於張若雪是誰，李淵並不陌生，在濟大的時候，他與小魚兒和她的幾位室友見過面，吃過飯，還留了聯繫方式。

  看著張若雪發過來的簡訊，僅僅一句話，卻讓他再也坐不住了。

  「小魚兒，你真的被傷到這麼深，甚至想要出國，來去一旁療傷嗎？」

  李淵心中嘀喃自語，眸光望著窗外密布的陰雲，就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

  今晚，因為哄好了鍾庭月還帶來的好心情，在得到江稚魚準備出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李淵看著手機，猶豫了許久，還是給張若雪回了一條消息。

  「謝謝，我知道了。」

  在回了消息之後，李淵看著江稚魚的電話，又看了眼在枕著自己大腿，睡得很香甜的鐘庭月，幽幽的嘆息一聲。

  現在這個情況，給江稚魚打電話，也很不合適，萬一鍾庭月突然醒了，他沒法解釋。

  別剛哄好的鐘庭月，再次生氣，那可就白費功夫了。

  李淵看著江稚魚的手機號，雙指按在鍵盤上，輸入了一句話……

  然後，就靜靜的等著江稚魚的回覆。

  時間飛快流逝，轉眼間，就是一刻鐘過去了，可惜，他等了許久，江稚魚也沒有任何的回覆。

  李淵嘆了口氣，想了想，心中下定了決心，輕輕的將鍾庭月的腦袋，從自己的大腿上移開。

  鍾庭月看起來確實太累了，睡得很沉，並沒有被驚醒。

  李淵匆匆的穿上衣服，正準備開門出去的時候。

  忽然，他聽到了客廳中，傳來了一陣異樣的聲音。

  作為老司機，他瞬間就聽懂了，這是什麼樣的聲音。

  之前，也只是在91國產區中，可以看得到的畫面，沒想到會在現實中，也能親身聽到。

  李淵神色無比驚訝，立即止住了腳步，聽著客廳中的聲音，感覺非常不可思議。

  這個房子中，只有他和古蘭馨、鍾庭月母女兩人。

  不用說，在客廳中，也只能是剛給了自己神助攻的便宜丈母娘。

  李淵站在門後，只是聽了一小會，見古蘭馨還沒有停止的意思，臉蛋難得害羞一次，又趕忙回到臥室的陽台邊。

  在這個距離，客廳中便宜丈母娘發出的異樣聲音，才微不可聞，從耳邊離開。

  「唉，想出去給小魚兒打個電話都不行！」李淵嘀咕一句，他不知道客廳中何時能結束，根本就沒法出去。

  或許，古蘭馨也沒想到，李淵喝了那麼多酒，在打完撲克之後，不但沒有睡覺，還想著出去吧。

  哦，對了，她自己也喝了很多，有了醉意。

  看了眼臥室昏暗的燈光，李淵將窗簾拉上，來到臥室的陽台邊，取出手機，撥打了江稚魚的電話號碼。

  ……

  濟大，女生宿舍。

  張若雪在接到李淵回的消息後，就撇了撇嘴，對著謝萍小聲說道。

  「李淵說他知道了，我們等著看他怎麼行動吧。」

  「若是李淵心中真的在乎稚魚，這個時候，就應該立即給稚魚打個電話，最有效的是直接趕過來。」

  謝萍也附和的點點頭，一個男人，若是連自己的女朋友準備出國了，都還無動於衷的話，那只能說明，他這個男人，並不愛他的女朋友。

  若真是如此，她們也只能替江稚魚感到不值。

  「希望李淵這會能果斷點吧，大夏大學距離我們濟大又不遠，現在才不到晚上九點，時間上完全來得及。」

  張若雪冷笑一聲，「說不定，此時的李淵，正在他哪個女朋友的床上呢。」

  「這個死渣男，竟然同時交了四個女朋友，也不怕把自己累死。」

  謝萍也抿嘴偷笑，腦海中浮現出李淵的身影，確實長的人高馬大，看起來就很有型，是那種肌肉猛男。

  「或許，這就是李淵的特長吧，要不然怎麼能交了四個女朋友。」

  張若是雪看著臥室中的江稚魚，心中突然萌生一個好奇的想法。

  她將腦袋湊到謝萍耳邊，小聲的嘀咕道：「萍萍，你說，稚魚和李淵，有沒有那個？」

  謝萍微微一怔，不解的詢問：「你說的是哪個？」

  張若雪臉頰微紅的白了眼謝萍，「萍萍，伱別裝作不懂，我說的，就是弄哪個啦，羞羞的事情。」

  謝萍這才聽懂了，噗嗤一笑，臉蛋也略微發燙，不確定的開口：「我也不清楚，應該沒有吧？我聽說，做了那個後，女生的身體會發生變化，我看稚魚和以前也沒什麼區別啊。」

  張若雪緊緊的抿著嘴巴，眼角露出笑意，偷笑道：「萍萍，快說，你怎麼知道的？」

  謝萍臉色一紅，支支吾吾的回答：「我也是從網上看到的。可能是胡說的，不一定為真。」

  張若雪點點頭，小聲的嘀咕道：「女孩子的第一次，非常的珍貴，要是稚魚已經給了李淵，估計她一輩子都走不出來了。」

  「唉，稚魚就是遇人不淑，肯定會造成心理陰影，渣男真的都該千刀萬剮。」

  謝萍嘆了口氣，接著感慨道。

  「以後，我若是談戀愛的話，我一定不會輕易的讓自己陷進去，會將最寶貴的東西，留在結婚的那天。」

  張若雪搖搖頭：「這種情況，誰能說的定呢，感情的事，有時候很不講道理，也很難保持理智，一衝動，或者偶然的感動，可能就會把自己徹底交了出去。」

  兩人聊著天，也在等待著李淵的回應，直到都快半個小時過去了，就算從大夏大學趕過來，也早該到了。

  可是，她們仍舊沒有看到李淵的身影，甚至，連江稚魚的電話，都沒有響一次。

  張若雪臉色非常陰沉的怒罵：「李淵這個死渣男，該不會心中一點都沒有稚魚吧？我都提醒他了，稚魚要出國，他還不趕緊行動？」

  謝萍皺著眉，回了句：「再等等吧，或許李淵有什麼事被耽擱住了。」

  「哼，即使再忙，難道連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他就是心裡沒有稚魚。」張若雪越想越替好閨蜜感到不值。

  「說不定，他正在哪個狐狸精的溫柔鄉中快活呢。」

  正在張若雪怒氣沖沖的咒罵時，臥室中，忽然響起了一個熟悉的鈴聲。

  「如果再看你一眼，是否還會有感覺，當年素顏朝天……下雨天，照逛街，偷笑別人花了臉……」

  對於這個鈴聲，張若雪、謝萍萍、李晴晴都很熟悉。

  在那天迎新晚會的合唱之後，江稚魚就把兩個人合唱的部分，給剪輯了下來，當做她自己的手機鈴聲。

  那時候，她們幾個都調笑打趣，說這是江稚魚的「愛情專屬鈴聲」。

  張若雪鬆了口氣，嘀咕道：「李淵那個死渣男，終於捨得打電話過來了，我們快過去看看，李淵怎麼說。」

  兩人連忙回到臥室，來到江稚魚身邊，看了眼她的包包，手機鈴聲中李淵的聲音，正在不斷的響起。

  張若雪鼓足勇氣，小心翼翼的從江稚魚的包包中，拿出手機，餘光掃了眼來電人，正如她所預料的那樣，清晰的顯示著「夏花哥哥」的備註。

  張若雪把手機，遞到了江稚魚的面前，小聲道：「稚魚，你的手機響了？」

  江稚魚呆呆地看著張若雪手中的手機和上面的電話備註，神色怔怔不語，依舊在那沉默，並沒有伸手去接。

  謝萍見狀，也不由得小聲的提醒一句：「稚魚，接一下吧，聽聽他準備說什麼，給自己有個交待。」

  李晴晴也在勸說著：「對啊，稚魚，聽聽他怎麼回答，再做決定也好，沒必要非得出國啊，我聽說，丑國很亂的，還歧視我們。留在國內多好，有我們這些好姐妹陪著你……」

  江稚魚聽著三個室友的勸說，耳邊傳入了那熟悉的鈴聲。

  那天她與他，在迎新晚會上的合唱，是她這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刻，以及，接下來，在跑車中發生的甜蜜的美夢，動人心魄，如在雲端……

  可現在，那個令她沉浸其中的美夢，被徹底打碎了，她不得不從那個美夢中甦醒過來，去面對這個現實。

  其實，在她第一次去大夏大學，見到李淵後，她就明白李淵很可能會有女朋友。

  畢竟，在她心中，李淵是那麼的優秀，才華橫溢，人又高高帥帥的，若是沒有女孩子喜歡。才不正常。

  只是，她一直不想去相信，一直進行自我欺騙，去主動逃避，也從不主動提起這個話題，只是不斷展現著對李淵的愛意，而李淵也給了她明確的回應，這就讓她產生了錯覺，以為，李淵並沒有其他女朋友……

  可裝聾作啞、一葉障目，總歸會被拆穿，當事實被擺在了她的面前時，那個編織的美夢，就徹底破碎了。

  在三雙眼睛盯著一雙眼睛看的氛圍中，三十多秒的鈴聲，很快就過去，手機停止了震動，那段優美的合唱，也銷聲匿跡。

  謝萍和張若雪、李晴晴三人相視一眼，都紛紛露出了無奈的苦笑之意。

  若是，江稚魚不願意接聽李淵的電話，她們也只能幹著急。

  謝萍挽了挽秀髮，再次認真的勸說一句：…「稚魚，我真心的建議，你要想清楚，即使分手了，也沒必要出國不……」

  話音未落，江稚魚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打斷了她的話。

  三個人同時將目光投向江稚魚，等待著她的反應。

  響了一會，江稚魚忽然動了，她伸手從張若雪手中，接過了手機。

  在謝萍、張若雪、李晴晴三個室友緊張又期待的注視下，江稚魚面無表情的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立即就響起了李淵的聲音。

  「小魚兒，你還好嗎？」

  江稚魚輕輕的「嗯」了一聲。

  「對不起！」

  這是李淵的第二句話。

  江稚魚沒有回答，只是眼眶中，已經閃爍著淚光。

  李淵見江稚魚不回答，沉默了片刻，才鼓起勇氣，說了第三句話。

  「能給我一個向你當面道歉的機會嗎？」

  江稚魚聽後神色頓時怔住，一旁的謝萍、張若雪三人，已經支起耳朵，以從未有過的認真仔細，去傾聽電話中李淵所說的話。

  「稚魚，快答應啊！」謝萍盯著江稚魚，內心中不斷的催促，表面上，卻連大氣都不敢出，屏住呼吸，等著江稚魚的回答。

  沒等到江稚魚的回答，電話那頭，又傳來了李淵的聲音。

  「小魚兒，我還有最後一首歌，想要送給你，可以再見我一次嗎？」

  聽到李淵還要再送自己一首歌，江稚魚的身體猛然一顫，手機差點掉到了地上。

  謝萍也聽到了李淵所說的話，內心皺起波瀾，內心中忍不住的有些期待。

  「嘖嘖，不愧是大才子，這創作靈感，一個接一個，都不用思考的嗎？」

  「關鍵是，所寫的每一首歌，都是那麼的好聽。《告白氣球》《素顏》《剛好遇見你》，每一首都是能長期霸占各大音樂榜單的神曲。」

  「李淵這準備送給稚魚的最後一首歌，會是什麼樣類型的呢？是表達愛意，還是離別的傷感？」

  不只是謝萍，張若雪和李晴晴也是同樣的心思，心中都充滿了期待。

  李淵渣是渣了點，但論才華，是完全沒話說。

  江稚魚這一次，沒有繼續沉默，對著電話那頭，輕輕的嗯了一聲，表示答應。

  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見江稚魚答應，謝萍、張若雪、李晴晴，不約而同的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

  要是，江稚魚繼續拒絕，她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謝萍連忙上前，摟著江稚魚的肩膀，「稚魚，這樣做才對嘛，無論如何，總要給彼此一個解釋的機會。」

  張若雪也溫柔的說了句：「對啊，就算你們真的分手了，也別因愛生恨，出國逃避，先聽聽李淵怎麼說吧。」

  李晴晴目露期待之色的看著江稚魚，說了句心裡話：「稚魚，加上這一次，李淵前前後後已經給你寫四首歌了，他對你還挺用心的。」

  「謝謝！」江稚魚目光很平靜的開口，就連臉龐兩側的小酒窩，都淡淡的隱去。

  ……

  李淵聽到江稚魚同意，也暗自鬆了口氣，剛想開口再說一句，卻突然傳來了電話被掛斷的忙音。

  李淵愣住了，繼而又是幽幽一嘆。

  這是他和江稚魚認識以來，第一次，被對方主動掛斷電話。

  之前，無數次的通話中，都是他主動提出結束聊天，而江稚魚總會戀戀不捨的來一句「那好吧，夏花哥哥，再見咯！」

  李淵心思複雜的回到了臥室中，脫掉衣服，悄悄的躺在了床上。

  這時，鍾庭月突然動了下身體，迷迷糊糊的伸出手臂，抱住了他的胳膊，眼角還掛著一絲淚痕，眉頭在微微的皺著，誘人的紅唇中，吐了一個泡泡，似在囈語。

  「學長，吶！」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我好愛你！吶！」

  「親親，我要親親！」

  李淵聽著鍾庭月的夢中囈語，俯下身子，輕輕的吻了下鍾庭月的額頭。

  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鍾庭月的嘴角，陡然多出了一分不自覺的笑意，皺著的額頭，也舒展了開來，像是突然心安了許多……

  李淵看著這一幕，眸光中再度湧現複雜之色，鍾庭月說的夢話，在證明著她內心的緊張和不安……

  他忽然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自己這樣做，真的對嗎？

  只是為了占有，卻傷害了這幾個好女孩。

  他嘴上雖然一直說著，好女孩，莫辜負，壞女孩，別浪費。

  但所作所為，恰恰與這句話相反。

  壞女孩，他一個都沒碰。

  而夏知槿、鍾庭月、江稚魚，三個好女孩，他都辜負了……

  這算什麼事？

  以至於，現在的他，每天都在進行心理鬥爭，時常會自責愧疚。

  若是直接談了幾個壞女孩，哪需要擔心這些事？

  「呵，還不如去談幾個拜金的壞女孩，走腎不走心，也不用感覺這麼心累。」

  「好好的當我的花心渣男，夜夜做新郎，去開發各種姿勢，把上輩子沒玩過的，全部都體驗一遍，不香嗎？」

  「沒事，去會所按摩，加個鐘，聽聽那些身世可憐妹子的鐘止意難平，不好嗎？」

  「去酒吧、遊艇、演唱會、商務KTV瀟灑，不快樂嗎？」

  李淵一遍遍的捶打著自己的心靈，到頭來，卻發現，他的內心，可能真的對那種純潔的感情，有種莫名的期待。

  所以，才總會情不自禁的投入真感情，在這一段段愛情中。

  夏知槿，鍾庭月，江稚魚，每個女生都是如此……

  即使是上輩子傷了自己那麼狠的白未晞，在拿了她的first blood之後，內心也對她多了幾分牽掛，有時會情不自禁的想她……

  「我這算不算是，當了表字，還要立牌坊？」

  「或許，在其他人心中，這就是對我的評價的吧？」

  這一夜，李淵想了很久，只到酒意徹底上頭，才昏昏噩噩的睡過去。

  ……

  次日一大早。

  李淵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睜開眼，就看見身邊，早就沒了鍾庭月的人影，卻依稀可以聽到客廳中小聲的說話聲。

  李淵起床，出了臥室，就見鍾庭月的臉蛋，不知道什麼原因，紅撲撲的，顯得非常羞澀。

  盯著李淵，害羞的打招呼：「李淵，你起來了？」

  「嗯！」李淵笑了笑，覺得現在的鐘庭月，似乎格外的嬌羞。

  他看了眼古蘭馨，心中猜測，可能是便宜丈母娘，和鍾庭月說了什麼悄悄話……

  古蘭馨像是沒事人一樣，衝著李淵微笑的點頭，招呼了一聲：

  「小李，早飯做好了，你先洗漱一下，等會吃過飯，你們再一起去上學吧。」

  「嗯，好的，古阿姨！」李淵微笑點頭，儘量讓自己不如去多看對方。

  若不是昨晚聽到了古蘭馨在客廳中的異樣聲音，他真的不知道，這個外表看起來像是雍容華貴的貴婦人一般的，會一個人做那種事。

  只能感慨一句，確實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

  吃過早飯，李淵牽著鍾庭月的手，走在錦繡山莊小區中。

  鍾庭月看了眼前面得那棟房子，美眸盯著李淵，欲言又止。

  被李淵牽著的小手，已經冒出了絲絲的汗水。

  李淵注意到了鍾庭月的異樣，不由得好奇的問道：「小月亮，你怎麼了？」

  鍾庭月心中一慌，連忙搖了搖頭，「啊？我沒事！」

  「真沒事？」李淵又問了一遍。

  「學長，真沒有！」鍾庭月還是強行將心中想要問的那個問題，給咽回肚子裡了。

  李淵剛想開口，忽然，他看見鍾庭月的目光，在偷偷的看向前面得那一棟樓。

  神色略微一怔，正在疑惑呢，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前面那棟樓，正是他真正的家，父母和李子夏都住在那裡。

  前段時間，在母親回老家後，他帶著夏知槿來住了一段時間。

  夏知槿也是第一個走進他真正的家裡的。

  其次，就是前幾天的白未晞，根據妹妹李子夏所說，白未晞也來過這個家裡。

  可是，鍾庭月應該不知道啊？

  李淵總覺得，自己似乎錯過了什麼？

  正當他想著，怎麼向鍾庭月解釋時，忽然，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了起來。

  「哥，好巧啊！」

  「李子夏！」李淵聽著妹妹的聲音，下意識的回了句。

  抬頭一看，就看見李子夏拎著一個書包，正神色驚喜的向自己走過來。

  李子夏在前幾天，是見過鍾庭月的，當時她就猜到，這個非常漂亮、非常有氣質的女生，肯定和哥哥有莫名的關係。

  今天一見，果不其然！

  李子夏朝著李淵擠眉弄眼，似乎在說，哥，趕緊麻溜的給我介紹這個嫂子啊！

  李淵沒有讀懂李子夏的眼神，看了下時間，已經早上七點半，他還以為李子夏遲到了，便皺眉呵斥道：

  「子夏，你怎麼回事？又遲到了？」

  李子夏不滿的嘟囔著回懟了一句：「臭哥哥，我們學校新出的規定，不上早讀課了，八點才正式上課呢。」

  「你一點也不知道關心我，我還是不是你親妹妹啊。」

  李子夏抱怨完，就看向鍾庭月，甜甜的喊了一句，伸出一隻小手：

  「姐姐，你好，我叫李子夏，是我哥的妹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