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陳琮聽到蘇靜茹的話,頓時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
蘇靜茹看都不敢看陳琮了,羞得連忙低下腦袋,臉頰紅得更加滾燙。
她也無法想像自己怎會說出這種話來,可看到陳琮無奈的站在牆角半天,內心又一陣不忍。
她很清楚,這件事說到底還是自己惹出來的火,如果剛才不主動去挑逗他,他也不會這樣了,而且……剛剛他還細心的考慮到自己的感受,懸崖勒馬主動走開,這種體貼真的很難得。
如果……如果跟在他一起,也許也不錯!
蘇靜茹心裡各種胡思亂想,最後竟抬起了頭,目光堅定的看向陳琮,低聲道:「我幫你。」
說完,她微微蹲下身子,不待陳琮僵硬的身體反應過來,「唰」的一聲,她就解開了陳琮的褲袋,小手輕輕顫抖,直接蓋在那高高鼓起的部位上。
儘管還隔著一條內褲,可她還是感受到那部位灼熱,白皙的小手忍不住抖得更加厲害。
然而陳琮被她手這麼一搭,整個人瞬間呆在原地,他怎麼也想不到,事情居然會發展成這個地步,他有心想躲開,想開口告訴蘇靜茹不需要這麼做。
可手腕上的圖騰已然如火炭,那源源不斷的熱能充斥他渾身,幾乎快衝破他最後一絲清醒的理智。
他不敢動彈分毫,因為他知道自己要是動一下,哪怕張口說話,體內的熱能就會把最後一絲清醒的理智衝破。
有了剛才差點撲倒蘇靜茹的經歷後,陳琮不敢再失去這最後一點理智,生怕今天真的把蘇靜茹強行上了。
在這種尷尬而無奈的情況下,陳琮心中有說不出的苦,他不敢亂動,心裡雖然不願意,可卻感覺一陣舒服。
「我……我以前在大學的時候看過那種片,應該知道怎麼弄,但是……如果弄得不好,我……」蘇靜茹的聲音幾乎輕細得難以聽清,說到最後,連自己也說不下去了。
她抿了抿嘴,默默脫下陳琮身下的最後一件小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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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般曲折與曼妙的過程後,終於將這場尷尬而沒必要的事情結束了。
儘管在那一刻,陳琮感覺快要升天,如同掉進天堂,體內的熱量也由此慢慢下落,慢慢散發。
只剩蘇靜茹捂著胸口,坐在地上連連咳嗽,被嗆得眼角流淚。
陳琮則慢慢恢復自由,體內的熱能正好盡數退去,手腕上的圖騰也不再發燙,恢復平靜,但他卻發現,那陣額外增加的力量,隱約還殘留在體內。
不過,此刻他也無暇去理會,一恢復自由,便迅速穿好褲子,蹲下身去扶起蘇靜茹。
「靜茹,你……你怎麼樣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此刻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蘇靜茹。
蘇靜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壞蛋,不跟我提前說一聲,害我全吞下去了。」
陳琮被這風情萬種的嫵媚一眼看得心猿意馬,也不知哪根筋錯了,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沒事,可以補身體和美顏的」。
「你說什麼呢……」蘇靜茹臉頰頓時一陣緋紅,伸手拍了一下他。
陳琮訕訕一笑,假裝自己不尷尬,卻也不知該接什麼話。
「行了,你趕緊去找一下勝楠同學,她現在一定很難受。」最後,蘇靜茹推了一下陳琮,轉身就往衛生間走去。
陳琮知道她現在也很難弄清楚該怎麼與自己面對,索性開口應道:「那……那我先回去了。」
「快去吧。」得到蘇靜茹的答覆後,陳琮也便打開房門,悄悄的離開。
一路上,他心裡也無比複雜,完全沒法想到與蘇靜茹發展到這種地步,事情的變化遠遠超乎他的意料。
不過,至少此刻他的心境是有極大變化的。
他明白了一件事,也確定了今後的路自己該怎麼去走。
他不再像以前一樣漠視與自己無關的一切,也不會再對來犯的惡勢力再三退讓,紅藍兩色的蜘蛛戰衣,再一次成為他心底里最後一層信仰。
今後他也不會再輕易穿上那紅藍兩色的戰衣,他還要努力,直到有一天才會有資格穿上。
所以這一次,他會以黑衣蜘蛛俠的形象,去幫助紀勝楠度過這層難關。
從新聞的內容看,媒體著重描述紀勝楠父親的英勇犧牲,卻始終沒提到那火拼的兩個黑幫最後怎麼樣了,所以不用說,陳琮也猜到了一些。
兩個黑幫的幕後老大估計還活得好好的,甚至警方也只能抓到部分火拼的人員,卻沒有證據去徹底剷除那兩個黑幫。
所以,這就是他要以黑衣蜘蛛俠身份去幫助紀勝楠的原因,這意味著他將要做一些紅藍蜘蛛俠不會做的事。
只是現在,他還是先以陳琮的身份,去尋紀勝楠談一談,一方面,紀勝楠現在最需要的是友情,另一方面,他也需要從紀勝楠那邊獲取些許與黑幫有關的信息。
於是離開蘇靜茹所在的賓館後,陳琮便撥通了紀勝楠的電話。
這通電話,在之前他是沒有勇氣打出的,但現在,心態重拾起來後,他知道自責是沒用的,最重要的還是彌補與實在的幫助。
「餵……」
很快,紀勝楠接通了電話,聲音有絲沙啞,卻帶著一絲冷漠,有些平靜得可怕。
陳琮沉默了少許,低聲道:「節哀順變,你在哪?我去找你。」
隨後,電話那一端一直保持著沉默,如果不是陳琮還能聽見那邊的絲絲呼吸聲,幾乎都要以為電話那邊沒人了。
只是紀勝楠沒說話,他也沒多說什麼,就這樣一直等著。
「在家,帶酒過來。」良久後,紀勝楠終於開口了,簡單說完便也掛斷電話。
隨後,陳琮收到了紀勝楠發來的地址,他沒有遲疑,直接在附近超級商場買了幾瓶啤酒,就坐車往紀勝楠家裡趕去。
值得慶幸的是,紀勝楠現在還承受得住父親犧牲的打擊,但讓陳琮不安的,是她在電話里表現出來的那種平靜。
往往這種狀態下,平靜的人是最可怕的,陳琮坐在車裡,恨不得立馬出現在她家中,他擔心若是再晚一些,紀勝楠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比如去找黑幫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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