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驚嚇

  他很少打量她的身體,今天才發現,她的腳白得沒有一點被曬黑的痕跡,腳趾圓潤可愛。

  小小的一雙腳,卻看得他眸深沉,喉嚨滾動。

  這是他第一次發覺江若涵的身材很不錯,最起碼挺能引起他的興趣的。

  以前沒有好好觀察她,他感覺有些吃虧了。

  男人的視線又從她的腳緩慢往上看,再次回到她的脖子,然後繼續往上移動。

  看到的是她水潤的嘴唇,小巧的鼻子,和一雙剛剛才睜開的清亮眼眸……

  毫無預兆,他們的視線猛然對上,兩人都愣了一下。

  江若涵更是被嚇了一跳,她來不及恢復鎮定,喉嚨里便發出了驚慌的尖叫聲。

  「啊——你,你怎麼,進來了!出去,滾出去!」她慌亂的抓著一小瓶香朝著他砸去。

  男人伸手輕鬆接住,英俊的臉上立馬掛上一個淡淡人的笑容。

  「老婆,今天你伺候了我,現在換我來伺候你如何?」

  阮逸風噙著邪魅的笑容說,腳卻是抬起來,猶如優雅危險的獵豹,緩慢靠近她。

  江若涵不往後退了幾步,皺眉去拉扯掛著的巾,打算裹住身體。

  手剛抓住巾的一角,阮逸風迅速伸出手臂,抱住了她柔軟的腰肢。

  她低呼一聲,下意識的就要掙扎,他卻轉過她的身子,手掐著她的腰,讓她無措可逃。

  阮逸風沒有穿上衣,下面仍舊是一條居家的棉質褲子。

  不過不是白,換了一條黑的。

  江若涵的口緊他的膛上,就好像兩個導體相接,一股電迅速從他的身上串進她的體。

  她嬌小的身子不顫了顫,大腦都有些空白。

  「放手,你這是做什麼!」

  她驚得拍打他結實的胳膊,打下去,卻感覺打在一塊硬邦邦的鐵塊上似的,不但沒有打痛他,反而弄疼了她的手。

  阮逸風眯著眼享受她的拍打,在他看來,她的動作其實和撓痒痒差不多,他完全沒有感覺。

  江若涵用力打了一會兒,累得氣喘吁吁,手心麻孫。

  她羞惱的瞪著他,生氣道:「你別忘了你的病還沒有好,快點放開我,我可不想被你傳染!」

  阮逸風眸一凜,感覺這個女人真是很煞風景。

  這樣特別的氣氛下,她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抬起她的下巴,他問她,「傳染?怎樣才叫傳染?」

  不等她回答,他就很切實際的『傳染』她了。

  手捏緊她的下巴,不讓她亂動。

  他的動作帶著一絲霸道,狂妄,還有幾分細細的品嘗。

  江若涵無法抵抗,只能被動承受他的親吻。

  她的心慌亂的跳動著,腦子越發糊……

  當他放開她,結束的時候,她感覺全身的力氣仿佛都被他抽走了。

  身體無力的靠在他的懷裡,忽聽他戲謔的笑道:「這樣應該能傳染吧?女人,你現在已經被我傳染了。」

  江若涵臉漲紅,又羞又惱的掙扎著:「夠了吧,快點放開我!」

  她嫌惡和迫不及待的樣子,讓他的心裡十分不!

  他的魅力就那麼差,他都示好了她還是沒有任何感化。

  如鐵鉗一樣的手臂更加收緊,他突然抱著她往前走一步,把她困在冰涼的牆壁上。

  江若涵暗叫不好,驚呼大叫:「你幹什麼,快點放開我!」

  「若涵,你認為這個時候我還能放開你嗎?」阮逸風低下頭,深邃的眸子和她平視。

  她的視線被吸進他的眼底,他的眼神深沉嚇人,就像有魔力一般,緊緊吸著她,讓她無法移開視線。

  她已經不是剛嫁人那個時候的新娘了。

  可這一刻他給她的驚慌z栗,比新婚之那天還要強烈。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的小女孩,面對這種事根本就無所適從。

  「阮,阮逸風……你的病真的沒好……你別碰我,我不想被你傳染……」努力穩住心神,江若涵結結巴巴的警告他。

  男人輕笑一聲,好像在笑話她拙劣的藉口和驚慌的樣子。

  她自己也臉頰發紅,知道剛才的理由站不住腳。

  可她除了找那種理由,還能找什麼理由拒絕他?

  阮逸風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眸驟然變得幽深炙熱,他鎖住她的眼睛,嗓音低啞道:「乖乖聽話,你是逃不掉的。」

  江若涵睫毛微顫,接著就感受到了他無法撼動的霸道。

  他說的對,今晚她是逃不掉的。

  江若涵僵硬著身子靠在他的懷裡,咬著牙,身體顫抖。

  可他是箇中高手,就算她是再高尚的貞潔烈女,也會融化成一灘水。

  江若涵的視線在模糊,腦子裡一片空白。

  心,也在漸漸茫……

  這不是她要的結果,她只想早點離開他,徹底擺脫他的氣息,他的陰影,他對她的影響。

  可是為什麼,她按照心裡的計劃在小心行事,但往往事與願違呢?

  漸漸深沉,平靜的晚就這樣過去了。

  翌日早上,江若涵很晚了才醒來。

  只有她一個人,她撐起酸痛的身子,被子從她的身上滑落,露出淤青點點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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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觸目驚心的痕跡,看得她皺緊眉頭。

  觸目驚心的身體,看得她皺緊眉頭。

  這樣的生活她是真的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就算阮逸風不再去找其他女人,她也忍他的觸碰。

  她的心底設了一道屏障,將他遠遠隔絕,哪怕靠近半分她都會強烈的排斥。

  特別在發生親密關係的時候,那種排斥感更加強烈。

  而她更加討厭的,是她總是背叛她心意的身體。

  她怕時間久了,她的身體會陷得無法自拔,再也離不開阮逸風了。

  不管是為了什麼原因,她只知道,離開他才是最好的選擇。

  江若涵起先去吃了b孕藥,才去室洗漱。

  當她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正陪老爺子說話的阮逸風看到她,立刻笑著迎上來。

  他大步走到她面前,手順勢摟著她的腰肢,含笑溫柔的問她:「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昨天照顧我一天,你也辛苦了。」

  江若涵的臉上閃過一抹錯愕,他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對她溫柔了?

  阮安滿意的看著他們,只一個勁的笑。

  「餓不餓,我讓他們馬上開飯。」男人又溫柔的問她,江若涵疑的看他一眼,點點頭。

  吃飯的時候,他給她夾了一些菜,還親自幫她剝了蝦放進她的碗裡。

  「這蝦是新鮮的,你不是愛吃嗎?多吃點,我來給你剝。」阮逸風臉上溫柔的笑容,一直就沒有消失過。

  江若涵握著筷子怎麼都沒有食了。

  他到底是怎麼了?

  一晚上而已,怎麼就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

  老爺子樂呵呵笑道:「若涵啊,你看逸風對你多好,快點多吃點,昨天你也累壞了。」

  「恩,爺爺,您也多吃點。」江若涵笑著給爺爺夾了他喜歡吃的菜。

  阮逸風立刻湊過來問她:「我的呢?」

  她愣住,淡淡道:「你想吃什麼就自己夾吧。」

  她可沒有給他夾菜的想法。

  男人故意露出委屈的神,嘆氣道:「你不給我夾,那我來給你夾吧。」

  說著,他就往她的碗裡又夾了一些菜。江若涵趕緊說夠了,再夾,她的碗都快裝不下了。

  阮逸風停止夾菜的動作,笑道:「那你快吃,吃完了我再給你夾。」

  她好想問他到底要幹嘛!

  礙於爺爺在場,她只好忍下。

  吃飯的過程中,阮逸風不停的給她夾菜,不停地對她溫柔的笑,爺爺又一直滿意的看著他們,讓她感覺好不自在。

  反正這頓飯她吃得毫無滋味,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吃過飯,阮逸風跟她說:「昨天你照顧我累了一天,今天我不去公司了,陪你上街買東西吧。你喜歡什麼,我就給你買什麼。」

  江若涵看爺爺沒有注意他們,湊到他面前低聲問他:「你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男人抓住她的手,握在手裡細細的摩挲著,眼神帶著幾許柔。

  「老婆,你誤會我了,我只是想對你好點。」

  江若涵皺眉,「阮逸風,你到底是怎麼了?」

  「是不是不敢相信我會對你好?」他挑眉問她。

  沒錯,她就是不敢相信。他會對她好,除非別有用心。

  第24章只有寵,沒有愛

  沒錯,她就是不敢相信。他會對她好,除非別有用心。

  「若涵,逸風對你好是好事,既然他要帶你出門買東西,你就跟他一起去吧。你不經常出門,今天就讓逸風帶你好好玩玩。」老爺子早就把他們的對話聽進了耳朵里,也忙出來推b助瀾。

  江若涵想弄清楚阮逸風的目的,就只好點頭,同意陪他出門。

  在家裡不好意問他,在外面就可以問了。

  坐進他的車裡,她直接問他:「你今天是怎麼了?有什麼目的就說出來,需要我配合的我會儘量配合。」

  阮逸風發動車子,微微笑道:「我還真需要你的配合。」

  「說吧,是什麼?」她就知道他是有原因的。

  男人揚起魅的笑容,輕笑道:「請你配合我去逛街,去玩,去盡的物好嗎?」

  江若涵錯愕的看著他,他拉過她的手,放在唇邊一吻,溫柔款款的說:「若涵,給我一個疼你的機會。」

  他的眼神充滿了寵溺,語氣又是那麼的溫柔。

  說的話,更是深款款……

  江若涵心裡一顫,不是被他感動了,而是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她習慣了他對她不好,對她凶,對她冷淡。

  突然面對他的寵溺,她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也許她天生就是受狂吧,她還是希望他對她正常點。

  抽回手,她淡淡道:「阮逸風,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戲。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如果我說,昨天你對我的照顧,讓我感動了呢?」男人笑道。

  江若涵愣了一下,隨即就是嗤笑。

  只是照顧他一天而已,他就會感動?

  笑話,若他是如此輕易就會被感動的人,她也不會重生了!

  以前的她對他還不夠好嗎?

  什麼都為他著想,做的事全是為了他。可他不但不感動,反而越來越厭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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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會被感動的人。

  他的喜好,只全憑他的想法,完全不受外界因素的影響。

  所以他說出這樣的理由,她根本就不會相信,也知道他並非真心,一定是別有用心。

  她的嘲笑讓阮逸風變了臉,他沉著臉,不悅道:「你就那麼不相信我嗎?」

  「我相不相信你有什麼關係,反正你不在乎我的信任,不是嗎?」

  阮逸風放開她的手,啟動車子嘆氣的說:「隨你怎麼想吧,我知道讓你一時半會兒相信我是真的會對你好,你肯定不會相信。那就只能讓時間來證明一切了。」

  江若涵在心裡點頭,是啊,就讓時間來證明一切吧。

  證明你是不可能會真心對我好的!

  阮逸風這天帶江若涵逛了一天的商場,他很會挑女人的東西。凡是他看上眼的,都讓她去試,然後全部b起來。

  世界名牌的衣服,一件就價值好幾萬,他一點都不心疼的給她買了十幾件。不同顏,不同風格,各種搭配。

  店員做了一大筆單,樂得合不攏嘴。

  敲打出的清單紙條,更是很長一串。

  當然,清單上的消費品不止江若涵買的這些。

  阮逸風簽了字,淡淡跟店員說:「以後有人來買東西,不准再記在我的帳上。」

  店員忙點頭,唯唯諾諾的答應了。

  江若涵毫不在意,在她看來,他只是在做戲給她看而已。

  從商場裡出來,阮逸風摟著她的肩膀,湊近她親熱的問:「還想去哪裡玩?去水上世界吧,我們去游泳,去衝浪。」

  「不了,找個地方喝點東西吧。」她回絕他的提議,不想太過折騰。

  阮逸風快的點頭:「好,去西餐廳,看你早上也沒吃多少東西,這會兒一定很餓了。」

  說著,他的手抬起來親昵的撫摸著她的長髮,動作溫柔。

  高大英俊,尊貴不凡的他對她如此寵愛,街上凡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

  女人無不羨慕江若涵的好命。

  唯有她自己身在其中,才能體會其中的無奈和茫然的感覺。

  她看一眼眼前的男人,心裡再次冒出同樣的疑,他對她好,到底有什麼目的?

  就在阮逸風摟著江若涵,朝著他那輛豪華跑車走去的時候,一個女人跑過來,拉著阮逸風的手臂,委屈可憐的說道。

  「阮少,你都有好久沒有去找我了,難道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金貝兒。

  她畫著致的濃妝,仍舊掩蓋不了她臉上的憔悴之。

  當她說完那些話的時候,也看到了站在阮逸風身邊的江若涵。

  她記得她,上次在商場,她還給過她難堪。

  再看阮逸風親昵地摟著她肩膀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兩個的關係很不一般。

  金貝兒臉微變,吃驚的瞪大眼睛。

  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女人會和阮少搭在一起。

  江若涵知道她在驚訝什麼,她微微笑道:「金小,好久不見。」

  金貝兒更加摟緊阮逸風的手臂,微微抬起下巴,不屑的冷笑:「怎麼是你啊,你跟阮少在一起,就不怕阮太太知道嗎?」

  金貝兒是模特出身,身高比江若涵高很多,身材和容貌都比她好。

  反正在金貝兒看來,江若涵沒有一樣比得過她。

  阮少既然連這樣的女人都看得上,自然不會拒絕她。

  她信心滿滿,所以才敢用挑釁的姿和江若涵說話。

  江若涵還未回答,阮逸風不耐煩的皺了皺眉,從金貝兒的手臂里抽出自己的手,淡淡對她說:「不是給你支票讓你別來找我的嗎?」

  金貝兒立刻就委屈了,她低頭十分可憐道:「人家跟你在一起又不是看上你的錢,我是真心喜歡你的。阮少,我不要你的錢,你讓我繼續留在你身邊吧。」

  「不行,我說了別來找我,你想違抗我的意?」阮逸風毫不留的說。

  金貝兒傷心的咬著嘴唇,然後指著江若涵不甘心道:「為什麼她可以留在你身邊,我就不可以!我哪點比不上她了?阮少,她都可以,我為什麼就不可以!」

  阮逸風更加摟緊江若涵,對她不屑的笑道:「你想跟她比?我告訴你,你哪點都比不上她!」

  「為什麼!」金貝兒在江若涵的面前受了屈辱,所以十分羞怒,「她不就是個狐狸嗎,上次還故意拿阮太太說事,你看她現在又在做什麼?阮少,這女人是故意引起你的興趣的,她貪慕的是你的錢!」

  阮逸風瞬間變了臉,眸陰鷙。

  金貝兒嚇得縮了縮脖子,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

  阮逸風扯出一絲危險的冷笑,盯著她一字一句道:「金貝兒,別以為我寵過你幾天,你就可以為所為!我告訴你,你口中的阮太太,就是她!」

  金貝兒驀然睜大眼睛,她嗖地看向江若涵,眼裡全是難以置信。

  江若涵淡淡看著她,沒有說什麼。

  「不可能,你的妻子怎麼會是她……」這樣的人?

  後面的她話她沒有敢說出來,但江若涵聽出了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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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阮逸風這樣的人得天厚,娶的妻子自然也不凡。

  她這種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嫁給阮逸風呢?

  說實話,當嫁給他的時候,她也不敢相信。

  「怎麼就不是她了!金貝兒,今天你得罪了我的夫人,後果如何,你自己知道!」阮逸風淡淡丟下一句能夠讓金貝兒恐懼z栗的話,就摟著江若涵走了。

  望著車子絕塵而去的背影,金貝兒感覺渾身發抖,心裡很恐懼。

  她知道,她在娛樂圈的演繹生涯已經走到了盡頭。

  被金貝兒這一鬧,江若涵也沒了逛街的興致。

  阮逸風只好帶她回去。

  回去的上,男人握著她的手,討好的說:「老婆,以後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了,你別生氣了好嗎?」

  江若涵把手抽回來,淡淡道:「我沒有生氣,你專心開車吧。」

  她側頭看向窗外,面上沒有表。

  她的確沒有生氣,她只是感覺有些冷。

  阮逸風的薄涼她早就見識過了,今天再次看到他無的一面,她的心底暗暗敲醒了警鐘。

  她告訴自己,千萬不要被這人的表面給騙了。

  他沒有真心,所付出的寵溺,只有寵,沒有愛。

  所以她一定要穩住自己的心,不然一不小心就會掉進他的溫柔陷阱里,然後再次萬劫不復!

  她因為他已經死過了一次,若是這次再重蹈覆轍,別說會遭到天譴,就是她自己也沒臉繼續活下去。

  所以今生今世,她一定要守好自己的心,絕不將它輕易交給任何人!

  車子到了老宅,江若涵推門下車,心下意識的排斥和阮逸風走在一起。

  男人快步追上她,抓住她的手,扯過她的身子。

  「若涵,你還在生我的氣嗎?」他皺眉問她。

  江若涵對上他幽深的眼眸,莫名的就想逃跑。

  她努力忍住甩開他逃跑的衝動,微微搖頭:「沒有。」

  「真的沒有?」男人靠近她,邪魅的笑,眼裡也充滿了魅。

  「真的沒有!這種事我到又不止一次了,有什麼好生氣的。」

  就算她這樣解釋,阮逸風還是不相信她。

  他把她的另外一隻手也拉著,人站在她的面前,溫柔的說:

  「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不過那些女人都被我打發了。今天是個例外,寶貝,這種況以後真的不會發生了。」

  江若涵不適的皺眉。

  這可不像他的風格,他說話一向只說一遍就不會說第二遍。特別是解釋,有的時候根本就不屑說。

  今天他不停的對她解釋,確實是很怕她在意和生氣嗎?

  她茫的看著他,茫的說:「阮逸風,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突然改變,只是希望你不要對我虛假意,我寧願你直接一點,知道嗎?」

  男人突然捧著她的臉,深深吻上她的嘴唇。

  江若涵錯愕的睜大眼睛,眼前是他漆黑深邃的眼眸,他們距離如此近,她都能看清他的睫毛有幾根。

  他含著她的唇瓣,溫柔炙熱的吻著,輾轉親吻一番才放開她。

  「寶貝,這樣夠直接了吧。」他唇魅的問,拇指摩挲著她的臉,俊朗的臉上是溫柔的笑容。

  江若涵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的一面。

  如此溫柔深,俊朗人。

  她的心開始不受控制的跳動,因為他而亂了步驟。

  枉費她自詡重生過一次,就會變得更加冷漠無。

  可不管她圍起再厚的心牆,仍舊不敵他溫柔的一個眼神。

  江若涵的心,慌亂無措,還有絲絲恐懼。

  她突然用力推開他,轉身狽的逃開。

  然而眼前站著一個人影,她猛地停下腳步,驚呼一聲:「爺爺!」

  阮安望著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若涵,這麼早就回來啦。」

  「嗯。」江若涵紅著臉點頭,也不知道爺爺有沒有看到剛才的一幕。

  應該是看到了吧,不然他也不會笑得如此開心。

  想到她和阮逸風接吻的場景被長輩看到,她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時,阮逸風上前握著她的手,關心的對她說:「回屋去休息吧,你應該也累了。」

  阮安忙點頭:「快去休息,今天我讓廚房多做點你們愛吃的菜。」

  「謝謝爺爺。」阮逸風對老爺子笑了一下,就牽著江若涵的手走進廳。

  她跟在他高大的身後,亦步亦趨,心卻像是踩在雲端一樣。

  很漂浮,不踏實。

  總有種隨時都會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的感覺。

  —————

  阮逸風已經好幾天沒有去公司了。

  一的後,第二天,他很早就起去了公司。

  等江若涵醒來時,都已經是早上十點鐘。

  她下樓的時候,對上爺爺別有深意的笑容,就羞愧得無地自容。

  這麼晚才起,不說爺爺也知道是為什麼了吧。

  江若涵臉皮薄,一直紅著臉,直到吃飯的時候都感覺很尷尬。

  吃過飯,她接到阮逸風打來的電話。

  他讓她給他送飯過去,她很驚愕,不過還是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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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爺子知道她要給阮逸風送飯,就很高興,還說以後都讓她去送飯。長此以往,他們之間一定會恩恩。

  江若涵受不了爺爺的打趣,提著保溫飯盒很快就跑了。。

  她是坐的阮家的車子去的,司機把車停在阮氏大廈門口,對她笑道:「少,您自己上去吧。要不要我先給少爺打個電話?」

  「不用了。」他讓她送飯過來,自然知道她來的時間。

  江若涵提著飯盒走進大廳,跟前台了一聲,前台小笑道:「總裁已經吩咐過,若是夫人來了,就直接上去,不用通報。」

  說完,還親自幫她按了電梯。

  江若涵謝過她後,走進電梯,來到阮逸風所在的三十樓。

  這是她第一次來他辦公的地方。

  走在光亮可見的地板上,聽著高跟鞋發出的細微聲音,江若涵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這裡的一切。

  金碧輝煌,高端現代,說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吧。

  原來電視上看到的高級辦公地方,一點都不誇張。

  阮逸風辦公的地方,比電視上的還要舒適奢華。

  走到總裁辦公室的門口,江若涵對坐在外面的秘書笑了一下,就抬手敲門。

  「進來。」裡面傳來阮逸風的聲音。

  她推門而入,男人看到是她,放下手中的筆,靠著椅子笑道:「你再不來,我就餓死了。」

  江若涵把飯盒放在他的面前,淡淡道:「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剛來怎麼就走了,陪我吃飯吧。」男人忙起身,繞過辦公桌到她的面前,拉住她的手。

  「我已經吃過了。」江若涵回答他。

  阮逸風好笑道:「我知道你吃過了,我是讓你陪我坐一會兒,我一個人吃飯無聊。」

  「好吧。」江若涵無奈的點頭,沒有忤逆他的意。

  阮逸風發現,只要他好好跟她說話,她就很好說話。

  他彎唇笑了笑,拉著她坐在沙發前。打開三層的保溫飯盒,他將菜拿出來,裡面有四個菜。

  飯盒的中間是隔開的,每層飯盒可以裝兩個菜。

  江若涵帶來的四個菜,全是他愛吃的。

  阮逸風握著筷子,夾了一個蝦丸放進嘴裡,眯眼笑道:「老婆,還是你疼我,帶的都是我愛吃的。」

  江若涵在心裡翻一個白眼。

  他並不適合對她說這種肉麻的話好不好。

  「來,你也吃個一個。」他夾了一丸子湊到她嘴邊,江若涵微微別開頭,有幾分不自然。

  「我不吃,你吃吧。」

  「不行,我餵你你就吃。」男人霸道的說,並不允許她不遵從。

  江若涵的心裡有點煩,他們並不相愛,他別這樣噁心人行不行。

  「我已經吃飽了,現在不想吃,你自己吃吧。」她推了推他的手,丸子掉在了地上。

  阮逸風的臉陡然就沉了。

  江若涵暗叫不好,就在她以為他會發怒的時候,他又重新夾了一個給她。

  「這個別再浪費了。」他含笑說道,好像很縱容她剛才的不知好歹。

  江若涵猶豫一下,張嘴吃下。吃吧,就一個丸子而已,犯不著跟他對著幹。

  看她吃了,阮逸風眯眼笑了起來,他伸手撫摸一下她的頭髮,這才開始大口吃飯。他吃飯的速度很快,卻很優雅,一點都不粗俗。

  第25章毀了他的最愛

  江若涵坐在他旁邊,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不在心裡感慨,有錢人家的少爺,就算有很多陋習,可言談舉止還是很有底子的。

  若是待人也溫和平易近人,估計就更加完美了。

  不過她也知道,奢求阮逸風做一個好人,那是不可能的。

  阮逸風吃完了飯,抽出紙巾擦了嘴,就讓江若涵去給他泡茶。

  她沒有拒絕,起身給他泡了一杯茶過來。

  男人端起茶杯,聞了聞茶香,驚喜的問她:「你會泡茶?」

  「會一點。」曾經她學了茶藝,就是為了討他歡心,沒想到會在現在派上用場。

  可是,她已經不稀罕討他的歡心了。

  阮逸風喜歡喝茶,他喝了一口江若涵泡的茶,點頭讚賞道:「不錯。」

  能得到他的不錯兩個字,已經十分難得了。

  「以後在家裡,你都泡茶給我喝吧。」他放下茶杯,靠近她,彎唇魅的笑。

  江若涵淡笑道:「也行,不夠我也算是在賣藝。以後一杯茶,一千塊,如何?」

  她只是想告訴他,她才不會輕易給他泡茶。想喝她泡的茶,是有條件的。

  阮逸風微怔,沒想到她會這麼說。

  其他女人當著他的面,都會指天發誓的說會為他無條件的付出,絕不貪圖他的錢財。

  但她們的心底最渴望的就是他的金錢了。

  而眼前的小女人,卻大大方方的跟他開價,價錢開的還不低。一杯茶一千塊,他一天就得吃掉幾千塊吧。

  可他的心底又很清楚,她並不稀罕他的錢財。

  在他的女人之中,只有她才是對他的錢最不屑一顧的人。

  所以面對這樣的人,他往往很大方。

  「沒問題,老婆親手泡的茶,別說一千塊,就是一萬塊一杯,我也喝。」阮逸風伸手摟著她的腰,揚唇一笑,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深邃的黑眸鎖住她的眼睛。

  「我不光付錢,還給你福利,你看怎麼樣?」

  江若涵疑的眨眼:「什麼福利?」

  「就是這個……」說完,他低頭吻住她的唇。

  江若涵愣了一下,隨即暗暗掙扎。

  男人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緊緊固定住,微微離開她一些,霸道的說。

  「我給的福利,不許不要!」

  「你,唔……」她想反駁,可惜剩下的話都被他吞進了肚子裡。

  阮逸風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無法躲b。

  江若涵由最開始的掙扎,最後變成了妥協。

  她靠在他的身上,感受著他的氣息,那麼的濃烈,幾乎醉人。

  這個男人真的是罌粟,靠近他會讓人致命。

  江若涵很怕身心都失掉。

  她慌亂的按住他的雙手,又對上他幽暗的眼眸。

  「老婆,難道你沒有感受到我的愛意嗎?」他邪肆低啞的問。

  「……」江若涵盯著他,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阮逸風壓下她的身子,正當他打算進一步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

  「風哥……喲,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

  闖進來的東方昱見到裡面的場景,先是驚訝了一下,隨即便曖的笑了起來。

  他忙退了出去,臉上還掛著猥瑣的笑容。

  阮逸風的秘書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保守女人,她一本正經的盯著東方昱,後者對上她嚴肅的視線,尷尬的咳嗽幾聲,憋著笑,憋得臉都紅了。

  不一會兒,辦公室的門被打開,江若涵提著保溫飯盒,紅著臉匆匆和他點一下頭,便迫不及待的離開。

  東方昱衝著她的背影笑道:「嫂子,你慢走啊。」

  江若涵腳下一個踉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看到她逃跑的背影,東方昱一陣樂不可支。

  「哈哈,風哥,嫂子可真有趣!」他走進去,笑著對阮逸風說,「我就沒見過嫂子那麼害羞的女人,哈哈,太有趣了。」

  在他的世界裡,女人都是很開放的。不開放,又怎麼會個個都爭著爬上他的。

  所以看到江若涵十分害羞的模樣,他感覺很好笑。

  阮逸風淡淡看他一眼,問:「找我有什麼事?」

  東方昱趕緊收斂笑容,把一本雜誌遞給他:「風哥,你被人盯上了。」

  阮逸風疑的接過雜誌,一眼就看到上面寫著的容。

  阮氏集團總裁阮逸風,摟著新妻無羞辱跟隨他半年的模特女友——金貝兒。金貝兒失戀又被辱,面容憔悴,第二天遭娛樂界封殺!

  據幕人士透露,阮逸風是在給跟過他的其他女人一個忠告,休想對他糾不放,否則後果就如金貝兒!

  這到底是阮逸風對妻子的忠誠,還是他的狠心無?

  就算已娶,成家立業,也不該對昔日女友做出趕盡殺絕的事!阮逸風,這是在斷絕金貝兒的前途!

  容的旁邊,還附帶了幾張照片。

  一張是他摟著江若涵,冷著臉對金貝兒說話的場景。

  一張是他和江若涵轉身離開後,金貝兒神憔悴,一副大受打擊,失魂落魄的樣子。

  還有一張,是車子開走了,金貝兒蹲在地上大聲哭泣的畫面。

  如果光是看這些照片,所有人都會認為金貝兒很可憐,而他就是一個薄狠心的男人。

  但當時的對話,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就算他和江若涵說出事實,也沒人會相信他們。

  只會認為他們兩個串通好了,畢竟他們兩個是夫妻,是一條心的。

  要是讓金貝兒說出事實,外界鐵定認為是他威脅金貝兒那樣說的。要知道他連封殺金貝兒的事都做得出來,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威脅。

  反正這條新聞,嚴重影響了阮逸風企業家的形象。

  在市,他的新聞一向都是正面的,很少被人抓到負面新聞。

  就算被拍到,也很快會有人去理,決不讓負面新聞失出去。

  想到這裡,阮逸風問東方昱:「已經發出去了?」

  東方昱搖頭,「沒有,被我攔截了。一共印了兩萬份,要是真發出去了,想收都收不回來。」

  「查出是誰幹的沒有?」

  「雜誌社那邊說,是民間狗仔隊拍的。你也知道,民間狗仔隊沒有背景,怕遭到報復,

  一向拍了東西都是匿名發給雜誌社,所以暫時查不出是誰幹的。」

  阮逸風把雜誌丟在一邊,唇扯出一絲冰冷的笑容。

  「不管是蓄意的還是只是為了混口飯吃,都務必查出那人是誰。敢拍我,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

  東方昱挑眉一笑:「放心吧,我會早點查出這件事的。」

  「嗯。」阮逸風點點頭,忽而又問:「畢世昌哪裡的況如何了?」

  「那老東西現在過得可悽慘了。他老婆帶著女兒和他離了婚,出去了,現在他沒錢沒勢,租了一個小房子在住,整天喝酒罵人,我看掀不起什麼風浪。風哥,他又不知道幕後操作手是你,你幹嘛要防著他?」

  阮逸風摸了摸下巴,微微眯著銳利的眸子:「收羅氏的神秘人物,我感覺他好像有意跟我作對。如果他有什麼陰謀,畢世昌或許也能成為他手中的一顆小棋子。」

  東方昱贊同的點頭,「還是你想得周到,我會派人一直盯著他的。近期他如果有什麼動作,那就真的證實了有人要對付你。」

  阮逸風的眼底閃過一抹沉,手指在辦公桌上輕輕敲打。東方昱知道他在想事,就沒有打擾他,悄悄退了出去。

  ——

  深人靜。

  陰暗老舊的胡同里,一個身體發福的中年男人,抱著酒瓶跌跌撞撞的朝著住所走去。

  十幾米的距離,他就將瓶中的半瓶酒全部喝光。

  把瓶子隨手扔掉,他掏出鑰匙打開門,然後打了一個酒嗝,燈也不開,借著昏暗的光線走到破舊的沙發前。

  人剛歪倒在沙發上,還來不及閉上眼睛,他又猛地睜大眼睛,驚得彈坐起來。

  「誰!」他驚恐的盯著眼前的黑影,酒醒了大半。

  黑暗中,一個模糊的高大人影坐在角落裡,他翹著一條,頭上帶著英式黑帽,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

  「畢世昌是嗎?」對方低沉的問他。

  「你是誰?」

  「別害怕,我沒有惡意。」男子說著,丟給他一份資料,「知道你為什麼會破產,一無所有嗎?看看這個就知道了。」

  畢世昌猶豫了一會兒,撿起地上的資料,借著外面的燈光,把裡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他猛地變了臉,的手指緊緊捏著手中的紙,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這是真的?」他問對面的男子。

  那人起身,黑暗中,他的嘴角起一絲淡淡的冰冷弧度。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想,還有,你被人盯上了,就怕你暗地裡有什么小動作。」說完,男子打開門,如鬼魅般迅速消失在房間裡。

  畢世昌愣了愣,等他回過神,哪裡還有那人的影子。

  如果不是手中捏著的東西,他會以為剛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覺……

  ————

  江若涵被阮逸風要求著,每天都給他送午飯過去。

  阮安巴不得她天天去,他最大的願望就是看著他們這對小夫妻恩恩,能和諧的過完一生。

  所以他是極力勸說她去送飯的。

  江若涵沒有拒絕的理由,就每天都給他送去。

  如此送了三天,這天她等阮逸風吃完飯,提著保溫飯盒下來,把它交給司機:「你先回去吧,我去逛逛。」

  「少,你去哪裡,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我想走一走。」江若涵說完,轉身就走。

  這幾天她都有點心神不寧,總感覺有什麼事會發生一樣。

  繼父的酒店已經開業了,阮逸風自然沒有去剪裁,她也沒有去參加開業儀式,只是送了一些禮物過去。

  阮逸風對她的度突然轉變,那種冷漠無消失了,他開始對她寵溺起來。

  她並不認為他喜歡上了她。

  他給她的感覺,就好像,好像是……

  「啊——」江若涵正想著自己的心事,不想有什麼液體潑在了她的身上,嚇得她臉大變。

  她驚愕的側頭看去,對上畢世昌陰狠的表。

  他的手裡提著一個大號的礦泉水瓶子,裡面還有一小半液體沒有倒光。

  畢世昌表猙獰,不由分說,他又猛地把剩下的液體潑在她的身上。

  江若涵條件反射的閃躲,還是被潑中了一些。

  刺鼻的氣味她很悉。

  這是——汽油!

  江若涵的腦子裡瞬間閃過無數個不好的念頭,她刷地變了臉,驀然發出一聲尖叫,拔就要跑。

  過長的頭髮猛地被人從後面抓住,畢世昌拉著她用力往後一扯,她的身子頓時跌倒在地上。

  白的手心磨蹭在粗糙的地面,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想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看你往哪裡跑!」畢世昌拿出一個打火機,對著她猙獰的笑著。

  江若涵明白了他的企圖,全身的血液都凍結了,小臉更是慘白沒有一點血。

  她深吸一口氣,顫抖著嗓子問他:「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這話你去問你的老公!他毀了我的一切,那我就毀了他的最愛!」

  江若涵瞳孔微縮,有什麼東西從腦子裡一閃而過。

  她現在在人少的街邊,半天沒有一個行人走過來,想要叫救命都沒用。

  她把手掌按在地上,微微用力,手心的疼痛讓她恢復了幾分冷靜。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阮逸風毀了你什麼,你竟然恨到了要燒死我的地步!」

  「哈哈,你就裝吧!他為了你,毀了我一輩子的心血,我動不了他,還動不了你嗎?!」說著,畢世昌就按下打火機,火苗嗖地就竄了出來。

  江若涵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她驚恐的盯著打火機,很怕它會突然掉在她的身上。

  「姓畢的,燒死我,你也活不成!」

  「我早就不想活了,這樣活著生不如死,還不如去死!不過在死之前,我也要拉一個墊背的,我要讓阮逸風痛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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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世昌咬牙憤恨的說著,他的眼睛陰狠的盯著江若涵,臉上的肌肉抽搐一下,眼神一凜,舉起打火機就要扔在她的身上。

  就在江若涵以為自己難逃一劫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影衝過來,用力把畢世昌地上。

  打火機也飛了出去,砸在地上熄滅了。

  突然的變故,不光令江若涵錯愕,連畢世昌都難以置信!

  他好不容易甩掉跟著他的人,逮到今天的機會,沒想到會功虧一簣!

  這個時候,他只想著爬起來逃離。不過壓倒他的男子動作迅速,他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畢世昌人也暈了過去。

  江若涵驚魂未定的看向她的救命恩人,這一看就愣住了。

  「是你?」

  蕭琅也有些驚訝,他直起身子,走到她面前,朝她伸出一隻手:「你沒事吧?」

  ——

  當阮逸風推開病房的門時,就看到江若涵披著頭髮,一個人坐在病。

  她背對著他,面向著窗戶外面的天空。

  這個時候的江若涵,莫名給人一種孤寂落寞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阮逸風有點不喜歡她這個樣子。

  關上門,他輕聲走到她身邊,挨著她坐下,手拉過她的手,看到她雙手上著的紗布,眉頭微皺。

  「痛嗎?還有哪裡受傷了?」

  江若涵收回視線,淡淡看他一眼,把手抽回去:「放心吧,我沒有被燒死。」

  阮逸風的眉頭皺得更深:「你放心,畢世昌敢傷害你,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江若涵微微握緊手掌,手心裡的疼痛仍舊掩蓋不了她心的z栗。

  想到當時驚險萬分的場面,她到現在都心有餘悸。

  側眸看著身邊的男子,她有好多問題想問他,最終都忍了下去。

  「怎麼了?」阮逸風著她的頭,關心的問。

  「沒事,走吧,我可以出院了。」她站起身子,率先朝著門口走去。

  阮逸風漆黑的眼眸複雜的看一眼她的背影,也跟著起身離開。回去的上,兩人都不說話,氣氛顯得異常的窒息。

  在家裡焦急地等著他們回來的阮安,見他們走進來,忙起身上前著急的問江若涵:「若涵,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裡受傷啊?」

  見爺爺如此關心自己,江若涵的心底滑過一道。

  她微微笑道:「爺爺,您放心吧,我沒事。就是手上擦破了一點皮,受了一點驚嚇。」

  老爺子確定她是真的沒事,才放心不少。

  「沒事就好,你快點上樓去休息吧,以後的事有爺爺給你做主,你不會白受傷害的。」

  「恩,謝謝您,爺爺。」江若涵感激道。

  阮安笑著擺手:「一家人,不用這麼氣。逸風,你帶若涵上樓去休息,多安安她,別讓她胡亂想。」

  「是,爺爺。」阮逸風點頭答應。

  兩人回到臥室,江若涵找出睡裙就去室洗澡,都沒有看阮逸風一眼。

  男人眸深沉,坐在等她出來。

  室里的江若涵狠狠洗著身上殘留的汽油味,手掌上著的紗布被水浸,傷口破開,絲絲鮮血從裡面滲透出來。

  她疼得秀眉皺緊,咬著牙,把紗布拆掉,扔在垃圾桶里。

  不在乎手心上的傷口,她拿著花用力搓著身體。一邊洗,她一邊吸氣,眼裡的淚水出來,又很快被水沖刷掉。

  手心上不斷滲出的鮮血,也被水沖洗掉,不過又很快滲透出來……

  江若涵大概洗了半個小時的澡,她穿著到膝蓋的白蕾絲睡裙,開門走出室。

  阮逸風一眼就看過來,視線首先是落在她的雙手上。

  接著,他的臉陡然一沉,人起身,大步走到她面前。

  「洗澡的時候怎麼不小心點?你看你的傷口,越來越嚴重了!」男人皺眉沉聲的訓斥她。

  她的手何止是變嚴重了,傷口泛白潰爛,簡直是慘不忍睹。

  「沒事。」她淡淡抽回手,阮逸風眸光一閃,又把她的手拉回去,用力握著。

  「過來我給你上藥。」他拉著她走到邊坐下,翻出藥箱,細心的用小夾子把泛白的表皮夾掉,然後撒了一些藥粉在她的手心,又用紗布將傷口繞起來。

  江若涵一直垂著眼眸,表冷漠,毫不在意的他的動作。

  阮逸風做完這些之後,看她還是這副冷冰冰的樣子,不抬起她的下巴,不悅的問她:「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滿?」

  江若涵冷漠的視線和他對上,她拉開他的手,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冷笑。

  「阮逸風,你是我見過的,這個世界上最冷血殘忍的人!」

  男人眼皮一跳,臉瞬間變得很陰沉。

  「你什麼意?!」他厲聲問她。

  「我什麼意你心裡清楚。你早就知道畢世昌會尋機報復了吧,所以才對我那麼好,讓別人誤以為你很寵愛我,在乎我,對不對?

  畢世昌無法從你下手,就從我下手,因為我是你很『寵愛』的妻子!

  這樣你就一舉兩得,不但可以接觸掉畢世昌這個隱患,還能不費吹灰之力的除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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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這裡,江若涵霍地站起來,悲傷的冷笑道:

  「你這人怎麼可以如此卑鄙。我要跟你離婚,你不離,就是因為怕對你的影響不好,所以就想用這種方法除掉我嗎?

  這招真狠,你不但可以擺脫我,還能不受到半點影響……

  若是我真的被燒死了,說不定你會裝成痛不生的樣子,還能博得一個深的好形象,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阮逸風臉大變。

  他猛地站起來,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緊緊捏著,眼裡迸發出濃濃的憤怒。

  「江若涵,在你的眼裡我就是這種人?!」

  忍著手腕上的疼痛,江若涵擲地有聲道:「對,在我的眼裡,你就是這種人!你的血是熱的還是冷的,你自己心裡清楚!」

  「你!」阮逸風恨得咬牙切齒,他的眼底布滿了可怕的陰鷙,全身緊緊繃著,好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他額上的青筋突突跳動,表微微有些猙獰。

  就在江若涵以為他會出手打她的時候,他突然甩開她的身體,把她甩在,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嘭——」門被他用力關上,發出一聲巨響,整個老宅都能聽到這令人心驚膽z的聲音。

  江若涵撐起身子,伸手把風亂的髮絲別在耳後,神冷淡。

  第26章我跟他沒那麼好……

  江若涵撐起身子,伸手把風亂的髮絲別在耳後,神冷淡。

  她真傻,還以為他是真的開始對她好了。

  看來有些人,是一輩子都不能相信的!

  而且她也終於知道他寵著她,給她的是什麼感覺了。

  他對她的寵,其實和他對金貝兒她們的寵一個樣吧……

  今天新鮮,他就寵,明天厭煩,他也可以不寵。

  原來,他只是把她當成了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

  想到這裡,江若涵不冷冷一笑。阮逸風,這樣的你,我是一輩子都不會稀罕的!

  ————

  江若涵和阮逸風吵架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但沒人知道他們是因為什麼吵架,問當事人,誰都不說。

  阮逸風更是每天冷著一張臉,害得整個老宅的氣壓都很低。

  傭人們走也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惹毛了這位大少爺。

  阮母見兒子心不好,就數落江若涵。

  「你們到底是因為什麼吵架?你看逸風每天都心不好,他管理一個大公司不容易,在家裡還過得不順心,你是誠心給他添麻煩是不是?我不管你們是因為什麼吵架,你必須馬上和他和好,不能再讓他這副樣子了!」

  「媽,他的脾氣您應該很清楚,而且我做得夠好了,可他不滿意,我也沒有辦法。」江若涵淡淡說完,起身朝著樓上走去。

  阮母看她這副樣子,氣就不打一來。

  阮安嘆氣道:「好了,若涵說的對,她已經做得夠好了。」

  「爸,您怎麼總是偏袒她……」

  江若涵把門關上,也隔絕了阮母的抱怨。她坐在上,感覺很心累。

  生活在這樣的家庭,有阮逸風那樣的丈夫,她想她是一輩子都不會過得幸福的。

  她只希望這一次,阮逸風能夠想通他們的確不適合做夫妻。

  然後主動提出離婚。

  江若涵正想著,她的手機響起,是她的母親王代珍打來的電話。

  「若涵啊,後天是周末,你和逸風來吃頓飯吧。前段時間媽太忙了,現在好不容易空閒下來,想著做頓飯給你們吃。而且你叔叔也想請逸風吃飯,感謝他的幫助。」

  「媽,阮逸風很忙,估計沒有時間,不如我一個人回去吧。」江若涵說道。

  王代珍明顯有些失望:「這樣啊。反正你跟他說一聲,他若是有空就一起來。就這樣吧,我先掛了。」

  「恩。」

  收起手機,江若涵頭痛的揉揉額頭,心裡計劃著,後天回去後,要如何跟繼父提起酒店的經營問題。

  晚上阮逸風回來的時候,江若涵已經躺下睡覺了。

  她知道他回來了,但她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跟他說要回家去的事。

  阮逸風這幾天都不和她說話,他先去室洗了澡,出來後就躺在她身邊,還故意把動作弄得很響。

  江若涵一動不動,背對著他,微微睜開眼睛。

  男人的手突然落在她的腰上,她睫毛一抖,全身都變得很僵硬。

  身後又立馬貼上一具炙熱的身體,他從後面抱住她,意圖明顯。

  江若涵突然翻身抵著他的膛,不悅道:「別打擾我睡覺行嗎?」

  阮逸風邪氣的起嘴角,笑容帶著幾分涼意。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你……你做,我怎麼睡得著?」

  「那我可不管,我不會為了你委屈我自己。」他霸道的說,手下的動作也不停。

  江若涵用力推著他,他故意壓下來,讓她無法動彈。

  「阮逸風,你不要太過分了,我不願意,你聽到了沒有!」她羞憤的咬牙,一副抵抗到死的模樣。

  男人一下拉開她的手,翻身壓在她的身上:「江若涵,娶你就是要用的,這是你身為妻子的職責!若是不讓我用你,還娶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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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和我離婚啊,你去娶一個隨時供你發泄的女人行了吧!」

  「你別以為我不想和你離婚,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滿足你的願望,讓你再也做不成阮家少!」

  他眯眼無的說,就算江若涵一直想著離婚,忽然聽他這麼說,也感覺有幾分冰冷。

  這人太無了,幸好她從來沒有動搖過要和他離婚的決心!

  也幸好她從來不相信他是真的會對她好。

  「既然我們早晚要離婚,你還碰我做什麼?你去找其他女人,我沒有一點意見!」

  阮逸風的手放在她的腰上,用力捏了一下:「你一日是我的妻子,就要履行一天的職責。娶你不用,豈不是浪費!」

  「你……」江若涵氣結,她討厭他把她說成是東西的口氣。

  她是一個人,不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所有物!

  「阮逸風,你聽著,這話我只說一次!一直以來,你的觸碰,都讓我感到噁心想吐。所以別碰我,我厭惡你!」

  男人的臉嗖地變得鐵青。

  他的眼底瞬間醞釀出漆黑的風暴,好像江若涵犯下了十惡不赦的大錯!

  要知道,沒人敢嫌棄他,會嫌棄他。

  誰不是恨不得巴結他,對他俯首稱臣了?

  可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居然敢說,他的觸碰讓她感到噁心想吐!

  他有那麼髒嗎?!

  阮逸風氣憤的掐著她的脖子,咬牙低吼:「江若涵,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隨便你!」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你才是不知趣的男人!我要跟你離婚,你聽到沒有,我要跟你離婚!」

  「好,離就離!」阮逸風霍地站起來,氣憤的大叫。

  江若涵忙坐起身子,盯著他認真道:「你可不許反悔。」

  看看她都是什麼度!

  好像他巴不得留下她,捨不得放她走一樣。

  阮逸風陰沉道:「我看是你到時候別反悔!」

  說完,他換掉衣服摔門離開,江若涵靠坐在上,笑著鬆了一口氣。

  終於可以和他離婚了,這口氣她可是憋了好久。

  如今吐了出來,心裡好暢快。

  外面響起汽車引擎的聲音,阮逸風開著車子走了。

  直到江若涵準備出發去母親那裡,阮逸風都沒有回來。他不回家,阮母就認為是她這個兒媳不貼心,所以丈夫都不回來。

  反正阮逸風永遠沒錯,有錯的都是她。

  ——

  早上江若涵很早就起,然後跟爺爺說了一聲,便打車去母親那裡。

  她買了一些禮物帶去,敲開門,王代珍見只有她一個人,失望的問:「若涵,逸風沒有一起來嗎?」

  「嗯,他有事,就不來了。」江若涵提著禮物走進去,繼父也看阮逸風沒來,同樣很失望。

  他本來是笑意的臉,在看到只有江若涵一個人來時,笑容就淡了下去。

  「叔叔。」江若涵很自然的跟他打招呼。

  「若涵啊,你再給逸風打個電話吧,讓他來一趟,今天叔叔想好好請他吃一頓飯。」孫兆輝和藹的跟她說道。

  江若涵眨眨眼,叔叔是什麼樣的人,她心知肚明。

  他非要讓阮逸風來吃飯,恐怕不是那麼簡單吧,或許又有什麼事需要阮逸風幫忙了。

  馬上她就要和那人離婚,他們家不能再麻煩他了。

  「叔叔,逸風真的很忙。你看,這些禮物都是他讓我給你帶來的。你的心意他領了,下次有機會,我再帶他回來吃飯。」江若涵笑著臉不紅心不跳的說。

  孫兆輝聽她這樣說,不但沒有高興,臉反而更沉了幾分。

  他淡淡道:「你坐吧,我去接小浩,估計都要放學了。」

  等他走了,江若涵就挽起袖子,跟母親說:「媽,菜都做好了嗎?還需不需要我幫忙?」

  王代珍笑道:「還有兩個菜,你坐著休息,我去炒菜,很快就好了。」

  「我來幫你吧。」

  王代珍沒有拒絕,江若涵跟著她一起進了廚房,幫她打下手。她跟母親聊著天,說的都是家裡的況。

  當她問酒店經營如何的時候,王代珍才逮到機會跟她說:「酒店剛開張,能有什麼生意。若涵啊,聽說阮氏投資過一個旅遊公司是嗎?」

  江若涵眸微動:「好像是這樣的。」

  王代珍遲疑的說道:「知道你叔叔今天為什麼要請逸風來吃飯嗎?」

  江若涵搖頭,其實心裡已經猜到了五六分。

  「你也知道,酒店的名聲沒有打響,所以源不多。若涵啊,你叔叔打算讓逸風幫個忙,看能不能和旅遊公司簽下合約,讓旅遊公司指定的酒店裡有你叔叔的酒店。酒店環境很不錯,一會兒你去看看,看了後回去跟逸風說一聲吧。」

  江若涵垂眸含糊道:「媽,阮逸風同不同意我可不敢保證。別人不清楚我和他的關係,但你應該清楚,其實我跟他沒那麼好……」

  王代珍看一眼女兒,微微嘆了一口氣。

  像他們這樣人家的女兒,嫁入豪門就只有受委屈的份。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想要嫁得好,就得承受普通人不能承受的委屈。

  「你儘量跟他說說,這對他來說也是一句話的事,我想他應該不會拒絕的。」

  江若涵點頭,表示會說。

  不過怎麼說,就得她自己決定了。

  當兩個菜炒好的時候,孫兆輝也把孫浩接了回來。孫浩小江若涵八歲,今年只有十三歲,正在上中。

  他們弟兩的感不是很深厚,畢竟年齡相差太大了。

  飯桌上,孫浩要吃蝦,王代珍就親手給他剝了幾個。

  他嫌她剝的慢,就嚷著道:「媽,把蝦端過來,我自己動手剝。」

  江若涵也愛吃蝦,王代珍今天特地做了一大盤香辣蝦,專門放在她的面前。

  現在聽孫浩這麼說,她笑著數落他:「你把筷子伸長一點就能夾到了。」

  「不嘛,放在我的面前來,我動手方便點。」孫浩皺眉不同意。

  孫兆輝對妻子說道:「你就放在他面前吧。」

  王代珍也很寵愛兒子,於是把放在江若涵這邊的蝦端走,放在孫浩那邊,後者還不滿意,直接將盤子拉到面前,基本上是一個人占了。

  而孫浩和江若涵面對面坐著,他們家吃飯用的是圓桌子,他把盤子放在他面前,除非江若涵站起來,否則就別想夾到菜。

  江若涵雖然愛吃蝦,倒是沒有在意小孩子的舉動。

  不過王代珍卻笑道:「這孩子,怎麼突然愛吃蝦了。下次我多做點,給你吃個夠。」

  孫浩立刻笑嘻嘻道:「媽,還是像今天這樣做,多放點辣椒和花椒,吃著夠味!」

  「好好,我知道了。」

  看著母親對弟弟那種寵溺的笑容,江若涵的眸黯然了一分。

  就算母親再喜歡她,可在母親的眼裡,永遠最疼愛的也是這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吧。

  吃過飯,王代珍就讓孫兆輝帶江若涵去看酒店的環境。

  孫兆輝也想勸說她,讓她回去跟阮逸風說說,幫助酒店和旅遊公司合作的事。

  所以他欣然同意帶她去參觀。

  今天江若涵來,目的不是參觀酒店,是提醒他們不要做違法的事。

  下了車,走進酒店,她就問孫兆輝,「叔叔,其他叔叔們平時在酒店上班嗎?」

  「沒事的時候不全部來,這個時間點應該只有你二叔和三叔在。我先帶你去參觀,然後去見見他們。」

  「好。」

  參觀完這個不大不小,還算乾淨的酒店後,孫兆輝就帶她去見他的兩個堂兄弟。

  江若涵跟他們寒暄一番,很自然的笑道:「叔叔們的這個酒店很不錯,好好經營一定會賺錢的。」

  「要是能和旅遊公司合作,以後酒店賺錢的地方會更多。」二叔叔適時的笑道。

  江若涵笑而不語,又說:「叔叔們開酒店,我也提不出什麼好的意見。

  不過我在網絡上見過一種況,就是有人會以公司的名義長期一些房間,給員工當宿舍。

  其實根本就是不什麼公司員工宿舍,是長期租著房子,拿酒店做掩護,暗地裡做的都是不好的交易。

  叔叔們可得當心點,若是有公司來長期定房間,一定要小心慎重。

  這種事一旦被揭發了,對酒店的名譽影響很大,酒店也不會進一步做得更大的。」

  「嗯,這個建議不錯,我們會小心謹慎的。」二叔叔很贊同的點頭,就連繼父和三叔叔都面正常。

  江若涵在心裡納悶,難道他們現在還沒有做那種交易嗎?

  不過她已經給他們提了一個醒,相信他們不會輕易冒險。

  從酒店出來,江若涵和繼父告別,就打車回老宅。

  上她一直想著這些事,最後恍然的想到。

  她必須得幫叔叔們拉生意了,生意好了他們定然不會冒險做違法的事。只有賺不了錢,才會往那方面動腦筋吧。

  看來,她回去後必須跟阮逸風提一提酒店和旅遊公司合作的事。

  走進老宅的廳,江若涵發現一個人都沒有。

  她問李嬸,家裡的人呢。李嬸說,老太爺出去和朋友喝茶下棋去了,夫人和老爺也有事出門,而少爺自從那天出門後就沒有再回來。

  家裡只有她一個人,江若涵無聊著,腦子裡忽然想起了一個人。

  她拿出手機試著撥通號碼,電話響了幾聲就被接通。

  「餵?」那頭傳來男子低啞好聽的聲音。

  江若涵笑道:「蕭先生嗎?我是江若涵,我想問你有沒有空,我打算請你吃飯,感謝你那天的救命之恩。」

  蕭琅接到她的電話也有點意外,他看看手腕上的表,說道:「我現在正好有空,我們在上次的法餐廳見面吧。」

  「好。」江若涵掛了電話,就趕去赴約。

  來到餐廳,侍者恭敬的問她:「請問是江小嗎?」

  「對。」江若涵疑的點頭。

  侍者笑了笑:「江小,請跟我來,蕭先生已經等著你了。」

  「好的,謝謝。」原來是蕭琅吩咐侍者在這裡等她的。

  蕭琅坐在一個靠窗的角落,他見她走過來,站起身子上前一步,紳士的幫她拉開椅子。

  「謝謝。」江若涵禮貌一笑,她坐下後,他也在她的對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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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先生,今天我請,你想吃什麼點什麼,千萬不要跟我氣。」她開口輕鬆的笑道。

  蕭琅也笑:「你就叫我蕭琅吧,大家也算是有緣,可以做個朋友。」

  「好的,你也叫我若涵吧。」

  對於蕭琅上次救她的事,江若涵十分感激。提起那次的事,蕭琅也心有餘悸。

  「幸好你沒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不過壞人已經被繩之以法,這也算是惡有惡報吧。」蕭琅說道。

  江若涵點點頭:「嗯,還是多虧了你。」

  當時那場面多驚心啊!

  若是蕭琅動作慢了一步,她不被燒死也會被毀容。江若涵重生了一次,就特別珍惜生命。

  所以她還是很慶幸她還好好地活著的。

  「蕭琅,我敬你一杯,真的很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江若涵端起酒杯,對他露出燦爛真誠的笑容。

  蕭琅被她眼裡明亮的真誠打動了,他笑了笑,也端起酒杯。

  而這一幕,恰好被坐在不遠的男人看到。

  男子眯起銳利的眸子,身上的氣溫陡然降低了幾分。

  特別是在看到那女人燦爛的笑容時,眼裡的寒氣更甚。

  那個該死的女人,在他面前總是一副誰欠她錢沒還的樣子。可是在其他男人面前,卻笑成了那樣……

  第27章記得跟逸風好好相處

  難道說,她要離婚,就是為了那個男人?

  想到這裡,男人的臉立馬沉了下來!

  坐在他對面的人看他神不對,忙小心翼翼的問:「阮少,你對這合同有什麼看法嗎?」

  阮逸風拉回緒,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合同沒有問題,明天到我公司來簽約。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好的,明天我一定去貴公司簽約,阮少,你慢走!」

  江若涵剛喝了一口酒,還來不及享用大餐,放在一邊的手機就響了。

  上面顯示三個字——阮逸風!

  她愣了一下,心想他怎麼突然給她電話了?

  江若涵接通電話,阮逸風口氣霸道的說:「給你一分鐘的時間,馬上出來!否則我進去親自請你!」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江若涵怔了怔,他這是什麼意,他在外面嗎?

  他又怎麼知道她在這裡?

  「怎麼了?」蕭琅看她神有異,關心的問。

  江若涵十分抱歉的說:「對不起,我有點急事,必須馬上走了。真的很對不起,本來是要請你吃飯的,沒想到會這樣……」

  蕭琅氣一笑:「沒關係,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再坐一會兒,你不用在意我。」

  江若涵沖他歉意一笑,說下次有機會再請他吃飯,然後去結了帳,才走出餐廳。

  外面阮逸風靠在車子的前方,見她出來,冷冷的說:「三分四十秒,你超時了兩分四十秒!」

  江若涵很無語,她淡淡道:「我總要結帳吧。」

  男人微扯嘴角,嘲諷的說:「跟你吃飯的男人真不是男人,還需要讓你來結帳?」

  「你別亂侮辱人!」江若涵氣憤了,「今天是我請他吃飯,自然是我結帳。」

  阮逸風眯了眯眼,笑意更冷:「你請他吃飯?」

  江若涵不知道他是怎麼了,感覺陰陽怪氣的,她皺眉問他:「你找我出來,到底有什麼事?」

  阮逸風直起身子,拉開副座的車門:「上車。」

  「你要做什麼?」江若涵防備的盯著他。

  男人邪氣揚唇:「叫你上我的車,還需要理由?」

  江若涵皺了一下眉,坐進車裡。阮逸風關上車門,繞到另一邊開門坐進去。

  他發動車子,也不看她,淡淡說道:「本來我打算十分鐘後回到家裡。剛才等你多花了兩分四十秒,跟你說話又花了半分鐘,現在距離我設定的時間,只剩下六分五十秒。」

  江若涵有種不好的預感。

  阮逸風看她一眼,輕輕笑道:「寶貝,安全帶系好了沒有,我們回家的時間只剩下六分鐘了。」

  「你……」江若涵驚愕的睜大眼睛,剛張口,車子猶如離弦的箭,突然沖了出去!

  因為慣,她的頭重重撞在後背上,一陣眩暈。

  「阮逸風,你瘋啦!」江若涵忙拉過安全帶繫上,因為車子開的太快,她系了好幾次才系好。

  儀錶盤上的車速在不斷上升……

  江若涵抓緊安全帶,眉心緊皺。

  「阮逸風,這樣很容易出車禍,你慢下來,聽到沒有!」

  她大叫著,可不管她說什麼,男人都不理睬。他誠心加快速度,故意跟她過不去。

  江若涵氣得好想過去跟他搶方向盤,但這個時候做那種事,只會是愚蠢。

  她一眨不眨的盯著前方,看到阮逸風差點撞上一輛車的後尾,又在危急關頭緊急轉彎b過,她的心幾乎都跳了出來。

  這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幸好他這輛車的能非常好,否則她一定會被他害死的!

  幾分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但對於江若涵來說,卻很漫長。

  車子終於平安在老宅門口停下,她高高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不少。

  「距離設定的時間,早了半分鐘。」阮逸風看一眼手錶,唇笑道。

  江若涵揚起手掌就朝他甩下去,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你敢對我動手?」他危險眯眼,臉鐵青的看著她。

  江若涵的臉有幾分蒼白,是一上被嚇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