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雙手,緊握成拳,纖纖玉指間充滿力量,一百噸,兩百噸?她覺得遠遠不止這個數字,可能在五百噸以上,估計和剛出道舉飛機的超人超女差不多,她現在的力量不是那種硬物傳導的力,而像是力場。
手臂圓潤,線條優美,原本因為經常使用震動,她的手臂肌肉相對較粗,現在看來非常勻稱,就像一件美倫美央的藝術品。
想到震動,她仔細體會身體裡的變化。
永恆一族,每個成年人都會有一個獨屬於自己的能力,叫天賦也行。
像斯卡蒂就是寒冰之力,像滅霸的兄弟星狐就是情感之力,蠱惑人心,至於滅霸的天賦能力很難確定,在黛西猜測多半看見死亡女神就是他的天賦能力。
如今她的能力也已確認,還是老夥計老朋友,震動能力就是她的天賦。
異人族的震動基因太過優秀,即使是永恒基因也不會抹殺它,而是選擇了同化。
這個跟隨了她三年,讓她走到今天的超能力就變成了種族天賦。
仿佛隨手一擊就能震動整個天地,黛西心中若有所悟,這應該是錯覺,自己還沒那麼猛,地球,包括依附在地球位面的崑崙也比想像的要強韌得多。
摸著手臂上的肌肉,看起來和都市裡那些熱衷於健身的白領美女沒什麼區別,但是其中蘊藏著驚人的力量和韌性,隨手一揮,就像在平地颳起一陣颶風。
黛西一陣皺眉,暴漲的力量讓她對身體的掌控降到了最低點,她需要人為壓制一段時間,才能做到掌控自如。
盤腿坐在樹下,放空思想,她微微震動,靠自己的天賦能力,調整身體和精神進行一種深度契合。
這一坐就是三天。
「呼」長出一口氣,黛西原地走動兩步,此時的她舉手抬足就像一個普通人那樣,但是眼眸中的光華和白玉般的肌膚卻怎麼也隱藏不住。
慢慢調整吧!她很快放下包袱,出門十多天,該回家了。
向尊者和雷公告辭,她就像來時悄無聲息一樣,走的時候也沒驚動外人,崑崙除了尊者和雷公,恐怕只有重新復活的神龍知道她曾經來過。
離開崑崙,她先往家裡打了個電話,表示自己一切都好,她還不準備立刻回去,而是要像普通人那樣一路遊山玩水,消磨消磨銳氣。
「小姐,哈皮先生推薦的防盜門效果很好,辦公室竊賊被抓住了,這人叫」女僕小姐在電話里向她匯報,沒說完就被黛西打斷。
「行,你看著辦吧,告訴地方檢察官,不是什麼大事,判竊賊二十年徒刑,小懲一番也就行了!」某人輕描淡寫地說道。
女僕小姐哦了一聲,她也不認為這是什麼大事,憑她們在司法界的地位和關係,判一個竊賊二十年徒刑輕鬆無比,放下手中那份關於竊賊斯科特郎的資料,轉而說起別的事。
自己公司的事說完,黛西又給神盾局幾人打了一圈電話,交叉骨向她匯報阿爾卡利湖的基地被大水淹沒,發言人對外界的報導是水壩年久失修,實際是什麼情況是誰幹的,連路人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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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家裡沒什麼事,她就在路邊隨手攔了一輛汽車,開始了自己的旅程。
原本異人基因讓她的相貌偏向母親,也就是給了她異人基因的東方女人,但是在孕育更高層次的永恒基因時,又添加了斯卡蒂的一部分特徵,已經很東方化的面孔,又被拉了回來。
現在黛西從相貌上看和剛剛穿越時差不多,只是精緻了十倍,在斯卡蒂那樣的冷冽中帶著一點鳳凰的熱情與狂放。
琥珀色的瞳孔里隱隱藏著靈光,只是淡淡地掃一眼,就會讓人心生畏懼。
身材曼妙,氣質出眾,加上容貌無可挑剔,一路走過遇到了不少好心人,他們看黛西孤身上路,囑咐她要小心,當然也遇到了不少壞人,全被她弄死埋在了路邊。
如今她就跟著一個小團隊從東往西走,小團隊全是在校學生,來自愛丁堡大學,他們利用假期跑到東方旅遊加探險,順便研究一下這裡的生態環境和人文狀況。
黛西覺得他們是在找死,去不可描述國家不行嗎?去日本去韓國多好,跑阿富汗來調查人文狀況,這不是活膩了嗎?
九個在校生一個賽一個幼稚,最初黛西見他們邀請自己上車還以為他們非常熱心,後來才知道,這些傢伙就是傻!
通俗的說,就是不知世間險惡的那種學生。
黛西現在就像是一個遠遊者,背著行囊,穿著一身藏青色防曬服配白色打底衫,碩大的太陽鏡遮住了她大半張臉和英氣十足的眼睛。
雖然不像旺達那樣喜歡看荒野求生,但是基本的野外生存訓練還是學過,指點幾個照著書本研究怎麼搭帳篷的大學生完全沒難度。
最初幾個男生還準備獻殷勤,但是在看到她的精準槍法後不由得選擇了退縮。
神槍手的前提基本都是靠子彈堆積出來的,普通人會開槍很正常,但是練出精準的槍法,那太難了。
黛西這個名字很普通,大學生們根本沒有把紐約之戰的指揮官和她聯繫起來,而且在這些英國人看來,美國的事離自己很遠,美國人是死是活都和他們無關。
她樂得輕鬆,和普通人聊聊天、吃飯,在她看來也是難得的體驗。
這種聊天現在對她來說很罕見,黛西前身的閨蜜黑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聯繫了,兩人距離越來越遠,共同話題越來越少,關係正在慢慢疏遠。
「神奇四俠,我當然知道,石頭人是最有意思的,我當時啊」黛西作為唯一的一個美國人,在幾人吃飯時就聊起了美國的超級英雄。
英國大學生對什麼雷神、鋼鐵俠都不感冒,美國隊長這種主旋律英雄更是避而不談,他們很喜歡神奇四俠,喜歡那種家庭般和諧的氣氛。
雖然黛西知道神奇四俠內部也有矛盾,遠沒有看上去那麼美好,她還是從一個局外人的角度,把四人藝術加工,非常卡通化地講述了一遍,引得幾個年輕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