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痕？你搞笑——宇宙之母啊，這，真是星痕，是星痕啊！」
收藏家先是不以為然，可等他仔細一感知，便淚崩了——他雙手按在胸口，淚珠兒順著臉頰滾落，號喪似的大喊起來。
接著，蒂凡就要將瑪雅抱在懷裡，嘴裡還大叫道：「妹妹，你是我的妹妹啊！」
「whatthe法克！你瘋了？」
瑪雅一邊繞著眾人跑，一邊嚷道：「快，快幫忙，幫我攔下這個瘋子。」
mmp，宇宙長老果然都是神經病！
至高智慧按住追趕瑪雅要抱抱的收藏家，說道：「蒂凡，你冷靜點，她沒接受到星痕內的信息，並不是宇宙長老。」
「宇宙長老？」瑪雅、羅南、烏木喉同時驚呼。
「沒有信息？有星痕怎麼會沒有受到宇宙之母的祝福？」收藏家停下腳步，不可置信道。
他再次看向瑪雅，問道：「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等你解釋呢！」瑪雅翻個白眼，沒好氣道。
蒂凡收斂情緒，摸著下巴打量瑪雅一番，說道：「文明的發展為宇宙帶來精彩，也完善了宇宙的法則。
每多一個七級文明，對宇宙便是一次補益。如果能成為真正的八級文明，超脫這方宇宙，那宇宙本身也能升維，由單元宇宙晉級為多元宇宙。
可惜，宇宙誕生138億年，最多也只是卡在半步八級的程度，從未有過超脫。」
蒂凡瞥了至高智慧一眼，別有所指道：「而每個七級文明都是獨特的，它們開闢出前人沒走過的道路，所以，抄襲前代高等文明，永遠也別想升入真正的七級。」
至高智慧知道收藏家指的是什麼，他神情無奈，嘆道：「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我們文明停滯百萬年，甚至處於倒退的邊緣...翡翠水晶只是拿來參考而已，並不會大規模使用。」
「翡翠水晶？」蒂凡一臉茫然，他指著懸浮在大廳中央的八面體，問道：「千萬別告訴我這是黑暗漩渦。」
至高智慧攤手，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點頭道：「事實上，它就是。」
「黑暗漩渦應該是好似黑曜石打造的穿衣鏡，怎麼成了這個樣子？」蒂凡不可思議道。
「咳咳，你們別歪樓好不？能不能將星痕解釋完再討論其它？」瑪雅忍不住插話道。
「唉，看來你真不知道，還以為多個妹妹。」
蒂凡先是一臉遺憾，接著他又興奮起來，激動道：「不是妹妹，就可以買來收藏啦！？羅素，請一定要將這丫頭賣給我。」
說著，蒂凡就「噗通」一下跪在至高智慧面前。
「shit！」瑪雅捂額，「蒂凡，宇宙長老們會逼你退群的！」
「我有個更好的東西，你要不要買？」
至高智慧根本不敢接受蒂凡的跪拜，直接就閃身站到一邊，拿出一個大海碗塞進收藏家懷裡。
「送你了，不要錢。」
瑪雅一看，mmp，不就是她丟鍋出去的伊戈分身封印碗嗎？
這是擊鼓傳花？
你都知道它不是好東西，收藏家能不曉得？他又不是真腦殘，敢直面天神伊戈。
「咦？這，天神的分身？好奇特的封印，宇宙之母啊，這莫非就是伊戈的分身索格爾？哈哈，太好了，羅素，謝謝你送我的禮物。」
收藏家撫摸著大海碗，好似痴漢尾行目標好幾年，終於成功撿屍一般。
「你不怕伊戈？活膩了？」瑪雅眼神怪異看著他道。
「你知道我住在哪嗎？」
收藏家蒂凡再一次用看稀世珍寶的目光打量瑪雅一番，只將她看得扭過頭後退幾步。
「到底是見識少，我的別墅虛無之地，就是一顆天神頭顱啊！」蒂凡自傲道。
「鞭個屍而已，看把你得意的。」瑪雅冷笑。
蒂凡白眉一挑，瞪眼道：「無知，你以為祂真的死透了？你去宇宙打聽打聽，我蒂凡販賣天神脊髓液、腦髓液已經幾十萬年了。即便是恆星也該被開採一空了，為何一顆小行星大小的天神頭顱現今依然繁榮如斯？」
這，有點道理呀，虛無之地的特產便是天神髓液、肌肉、骨骼，這些東西是黑市上最搶手的貨物。
即便是地球那種原始的開採方式，煤炭石油也不過用了兩百年便要清空了。一顆大腦，髓液能有多少？
至少幾十年後，《銀護》、《復聯3》時期，蒂凡的買賣依舊存在。
mmp，這神經病，才是真正家裡有礦啊！
而且，還是永不採空的礦脈，難怪各種瘋狂剁手，還能活的如此瀟灑。
嗯，蒂凡買東西不還價，也從不巧取豪奪。在宇宙中，信譽也是槓槓滴，不然星爵與阿斯加德人也不會將無限寶石交給他了。
看來，漫威最有錢的不是黑豹也不是托尼，而是收藏家呀！
「抱歉，誤會你了。」
瑪雅訕笑著湊到蒂凡身邊，蠱惑道：「你看你想買我，至高智慧連價格都不聽，直接拒絕......唉，這世上啊，就沒有錢買不到的東西，買不到只是出價太低，你以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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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道理，可你也說了，羅素連價格都不聽。」白眉蒂凡攤手無奈道。
瑪雅嚴肅道：「那是他知道你家底，現存的家底他看不上，你得開新礦！」
「開新礦？哪裡還有沒死透的天神頭顱？」
「祂不死，你難道還不能將祂弄死？比如，凡哥，去弄死伊戈吧！將祂的腦殼拿來開個雙礦。」瑪雅一臉真誠，看著蒂凡建議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傻、特腦殘、特神經病？」蒂凡用看蛇精病的眼神盯著瑪雅嘲諷道。
瑪雅面色木然，難道你不傻、不神經病？
「我說，你們不談星痕嗎？怎麼......唉，我們還等在一邊呢。」至高智慧無奈道。
「好吧，看在你是畸形兒宇宙長老的份上，我給你講講星痕。」
蒂凡看向瑪雅的目光，有惋惜、有嫌棄，也有對奇貨的渴望，很是複雜難明。
「文明不超脫，必然會消亡，這是宇宙真理。因為宇宙有限，前代文明不死掉，不讓出位置，新的文明怎麼誕生？
可是，所有宇宙長老都是七級文明遺孤，按說七級文明幾乎沒有外在威脅，為何現在輪到區區幾個六級樂色成為宇宙霸主？」蒂凡環視眾人一圈問道。
「因為，宇宙之母有意識！她在篩選，篩選更高級的文明。為何宇宙初生期，更容易誕生七級文明，現在卻那麼難？
因為，很多文明之路已經被我們走過，宇宙之母不允許後人重複前人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