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軍工廠就是黑衣人的白手套！」
托尼的表情是既憤怒又無奈，半響，他輕嘆一聲，解釋道：「聖盾連阿提蘭與瓦坎達的武器都收繳了，還會讓一間民營軍火公司掌控外星武器嗎？
黑衣人的裝備生產部，名義上掛著斯塔克軍工的牌子，但實際上完全由黑衣人技術部掌控，我甚至還要做帳，填補一部分稅款進去......法克，我算是明白為何斯塔克集團有那麼多空、假、亂帳了，那特麼都是我家老不死，為這個破國家捐血捐髓的證據啊！」
「唉，看開點吧，反正你家不缺那點錢，就當花錢哄老爺子開心唄。」瑪雅同情看著托尼，安慰他道。
「你不懂，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他們毀了我的事業。」
托尼搖了搖頭，神情複雜道：「就說收繳外星武器的事吧，也要我出面召開光照會會議...黑蝠王與特查卡當時沒說啥，但那麼做明顯就是不信任對方...唉，如今弄得我里外不是人，好好的光照會都散了一半。」
哎，托尼的確很慘，現在瑪雅逼格高了，不再偷偷讓他背鍋了，他老爹卻是一個勁兒將鍋往兒子頭上套。
就像托尼說的，光照會被這麼一折騰，也是名存實亡了，畢竟當初談好了條件，也簽訂了協議......
可哨兵一出，誰與爭鋒？
——普通人不知道哨兵，地球高層卻都知道玻利瓦爾的豐功偉績，嗯，米國政府故意宣傳的。
他們不說話也不反抗，其實，淡淡的疏離態度，本身就是一種無聲的反抗。
「托尼，你幫我看看這個公式。」
瑪雅雙手快速在光屏上點動，伴隨著「叮叮咚咚」聲，他們身周十米範圍，都布滿藍色光符。
「這，你這是三維不等式？」
托尼看著半空中的光點，驚訝道：「你居然將線性代數擴展到三維，了不起！」
「嘿嘿，可不止三維，再看看。」
瑪雅大眼睛笑眯成一條縫，她右手一個響指，然後藍色符號再次變換形態。
托尼先是有點迷茫，沒一會便驚呼道：「你這是用數學公式表達四維空間理論，這，這就是蟲洞。」
「哈哈，別驚訝，這不是我自己憑空悟出來的，我可是在索格爾記憶中度過了一百年呢，這些都是小宇宙飛船的基本理論。」瑪雅笑著搖頭道。
「你不是在配置哨兵藥劑嗎？怎麼又研究起小宇宙了？那東西需要六級巔峰文明的知識儲備與工業基礎，於現在的我們而言就是空中樓閣。」托尼詫異道。
小宇宙飛船那般bt，連瑪雅都眼饞萬分，就更別提理工技術男托尼了。
可惜，地球條件有限，連做實驗的基礎都沒有。
「我打算將小宇宙理論加入無限公式，然後，將整個x維度能量強度波峰圖描繪出來，我要尋找除哨兵之外，第二強大的能量通道。」瑪雅鬥志昂揚說道。
一代哨兵連接的漩渦，疑似來自永恆，這個推測太可怕，無論瑪雅還是玻利瓦爾，都不敢讓第二代哨兵再用它。
但瑪雅也不想墜了一代哨兵的威名，二代目不是最強也得第二強。
「呃，你不是不讓我看無限公式嗎？」托尼詫異道。
無限公式屬於大BoBo，沒聖盾會長認可，瑪雅也不能隨便傳播，故此，托尼雖眼饞卻也無可奈何。
「不是無限公式，而是小宇宙，我想你幫我將小宇宙推演到九維。」瑪雅說道。
從索格爾那獲得的小宇宙理論只有五維。
「你搞笑吧，我要是能推到第九維，那不成創世神了？」
托尼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瑪雅，一邊說，還一邊想要伸手摸瑪雅額頭。
「啪！」
瑪雅一巴掌打掉托尼探過來的爪子，瞪著他道：「九維是最終目標，你不過是補完計劃的一部分而已。」
托尼點頭，說道：「好吧，我看——」
突然，瑪雅面色一變，直接打斷他道：「有狀況！有人使用了腦波放大儀，不是木葉。」
托尼低頭看了看胸口毫無反應的藍寶石紐扣，疑惑道：「沒有心靈刺探呀？」
「應該是x教授，他手段很巧妙，沒有與任何人產生心靈感應，只是在泛意識層面掃描了整個地球。」瑪雅沉聲道。
即便到現在，靈蝶也只能掃描北美範圍，而且手段粗糙無比，要不是瑪雅為她站台，她早衰了。
類似x教授清風拂面般的操作模式，靈蝶是萬萬無法辦到的。
「這個時間段，他不應該這麼做。」瑪雅面色難看道。
「為何？」
托尼面色疑惑，接著一看到瑪雅臉色，只微微一思考，就駭然道：「玻利瓦爾出狀況了？他...shit，他真病了？！」
瑪雅不說話，只是臉色更加陰沉。
按照哨兵與變種人的關係，如果x教授重新啟動「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腦波儀，玻利瓦爾肯定會採取反制措施。
比如，只是掃描北美範圍的木葉腦波儀，便讓玻利瓦爾下定決定動用天基武器與核彈。
當然，今時不同往日了，玻利瓦爾不會再那麼極端，但他肯定無法容忍一個變種人將刀架在全世界人的脖子上。
如果玻利瓦爾沒死，他只需給x教授傳個話，無論是毀掉腦波儀，還是有限制使用都OK，可現在...最關鍵的是，x教授沒有驚動任何人，卻讓高維生命體都察覺他在使用腦波儀——包括那個勞森！
瑪雅連四維生命都遠沒達到，但她輪迴寫輪眼本就對這方面最敏感，更別說這大半年來，她還聯合靈蝶頻繁使用過腦波放大儀。
——甚至，木葉的腦波儀比x教授的正版貨更加先進...嗯，瑪雅與托尼將技術更新了四五代。
此時此刻，估計有心人都在靜待哨兵之反應。
類似托尼這種聰明人，瞬間便從瑪雅表情推斷哨兵的情況，那麼其他人呢？
很快，瑪雅就變得面色木然，說道：「你留在這，幫我修整公式。」
「唰！」
下一刻，斑爺版的佩恩出現在......呃，一間包廂，一群人正在聚餐？！
「......今後呢，你們只需在神盾局掛個名，主要精力放在黑衣人總部，我...法克！」
「嘩啦啦！」
碗碟被掀飛打破的聲音，立馬響徹整個包間，下一瞬間，幾支閃著紅藍光芒的相位槍便對準了瑪雅。
眼看眾人就要扣動扳機，滷蛋連忙喊道：「等一等，是佩恩！」
「佩恩顯靈，巴......what？你是，佩恩沒錯吧？大哥，你咋換馬甲了？差點沒認出來。」
鷹眼的靈言被憋了回去，直將他憋得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