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死亡重重的敲在陳韜的頭上
我是蝙蝠俠，名字叫陳韜。
由於小丑的所作所為，我被迫中斷了我的假期。
但現在我卻並沒有出現在我隊友的身旁，與他們並肩作戰，我正在干另外一件事，我正在……
嘗試著挑釁死亡。
太平間。
這裡是停放死人的地方，幾小時前有人將這三具屍體送到了這裡，他們死於小丑的謀殺。
兩男一女，在ace工廠被發現，其中女屍還穿著蝙蝠少女芭芭拉·戈登的制服。
小丑在抓住了芭芭拉以後，把她的衣服套給了這個倒霉蛋。
「我很抱歉。」
陳韜站在屍體前，微微低頭。
他向著屍體伸出手。
「我是黑暗多元宇宙之龍……至少是一部分。」
他想要做個嘗試。
「小丑通過修改現實的方法避開了我的監控，然後造成了你們的死亡，你們本來不該死的，如果沒有小丑的干擾，此時你們應當都好好的活著。」
「改寫現實是一個我從未涉及的領域……失去了3000多名正物質宇宙英雄的幫助，我無法做到這些……但如果……」
復活死人陳韜並非沒有做到過，比如最近他就剛剛復活了正義聯盟中所有戰死的同伴們。
但這種復活的前置條件是他們體內擁有著眾生之紅的力量，並且死後的靈魂回歸眾生之紅的冥府白骨園。
而眼前的這三具屍體事先自然沒有經受過眾生之紅的力量，現在他們死了以後，靈魂早就不知道到哪裡去了。靈魂一旦死亡就進入無盡家族死亡的國度，在那裡物質宇宙的空間和距離沒有任何意義。
因此儘管他們現在才死沒多久，但靈魂沒有被吸引進入白骨園，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個維度里去了。陳韜就算是想復活他們，也是大海撈針。
當然，陳韜也不能夠批量化的給全世界每個人都植入眾生之紅的力量，且不說白骨園這個原本專門給眾生之紅使用者準備的冥府裝不裝得下那麼多人——原本眾生之紅的使用者會在死後進入白骨園，然後在那裡轉生成某種獸頭生物，緊接著成為眾生之紅的守護戰士，受到圖騰議會的驅使。
因此白骨園原本是「給眾生之紅代言人死後的vip通道」，本身體量就很小。
就算陳韜能擴建，但是大量亡魂的湧入，同樣也會讓眾生之紅過於強大，這就又直接破壞了紅綠黑三大自然能量的平衡。
這反而會引發更大的混亂，陳韜可不想憑空再造出一個屬於眾生之紅的安東·阿凱恩，更何況自然力量的失衡，還會直接影響到所有的生物。
但即使如此，陳韜也依然在嘗試著。
他試圖通過修改現實的偉力，通過屍體召回靈魂。
他想要修改屍體已死的現實，藉此通過死亡的規則，召回已經離開屍體的亡魂。
只要陳韜能夠證明他們並非死人，而是休克，死亡規則就會將他們的靈魂送回來，無論距離多遠，多少緯度。
於是陳韜這麼做了，在他的努力下，一具男屍死翹翹中驚坐起：「媽耶！」
哐的一聲，剛剛活了半秒鐘不到的男屍又倒在冰涼的陳屍台上，死的那叫一個徹底。
陳韜不是很死心。
他轉頭看向另外一邊，另一個倒霉蛋被小丑用小丑毒氣毒殺，嘴角咧到耳根，不知有多麼滲人。但陳韜一點也不嫌棄。
他又伸出手，在男倒霉蛋的臉上摸來摸去。
少頃，另一具男屍也坐了起來：「fuck！我他媽活了！」
話音剛落，他又推金山倒玉柱一樣的躺了下去。
陳韜：「？？？」
為什麼，明明他修改現實成功了的說，儘管累得跟狗一樣，像大猩猩用先天不足的視力穿繡花針，且沒有任何實戰價值，但經過長時間的讀技能蓄力條，他確信自己已經做到了。
他不太信邪，又對著第3具再次嘗試了一下。
這一次是女屍體，但卻沒有像之前那幾個前輩一樣坐起來。
陳韜只感覺眼前一黑，緊接著就像是洪鐘大呂一樣的一聲巨響，在他的耳畔炸響。
他恍惚間看到了眼睛下方有彎鉤的少女惱怒的對他揚起雨傘，緊接著伸出白玉般青蔥的指頭，在他的腦門上彈了一下。
轟的一聲巨響，陳韜打著旋兒倒飛出去，直接從窗子掉出了太平間，像彗星一樣直挺挺的頭朝下，在地上來了個倒栽蔥，半個身體都插進了醫院質量還不錯的鋼筋水泥地里，只剩下一雙腳在外頭亂蹬。
陳韜沉默著把自己從地里拔出來。
他原本打算嘗試著能不能直接通過「哈哈，你踏馬殺的再多也沒用，我通通給你復活辣」這樣的方式，從根源上破壞掉小丑的樂趣，但這樣的行為似乎確實是在挑釁死亡。
算了，這個計劃取消。
接下來他打算直接去找扎塔娜，並且運用自己黑暗都元宇宙之龍的能力幫助對方開發出反制小丑修改現實能力的手段。
而正義聯盟那邊則負責吸引小丑的注意力，他們幹的不錯，和小丑斗的不亦樂乎，而陳韜他也隨時關注，一旦有危險也能夠快速救場，雙管齊下之下，陳韜相信自己一旦真的出現在小丑面前，就一定是準備齊全的蝙蝠俠。
而眾所周知……永遠不要和蝙蝠俠打約架。
「什麼人！舉起手來！」
醫院的保安也聽到了響動，於是匆匆趕來，陳韜將身體潛入黑暗之中。
……
……
……
在剎那間。克拉克就朝著小丑撲了過去，但隨即，隨著小丑從自己的衣擺掏出一根小棍子指向克拉克，強大的超人就立刻被半空中出現的無數鏡頭繫著假牙的繩索給捆了起來
超人克拉克儘管心中怒極。但依然維持著半分理智，沒有立刻使用超人的力量將這些捆綁掙脫。
他們還需要從對方的口中套出蝙蝠少女芭芭拉戈登的位置。如果是過去，克拉克自然可以直接飛到哥譚的市中心，然後使用自己的透視眼，緊接著動用自己的超級大腦，直接掃描，然後直接找到他所需要的人，但現在當他飛到阿卡姆瘋人院上方的時候，只看到裡面一片黑暗。
有人直接給阿卡姆瘋人院鍍了一層鉛，裡頭啥情況一點都看不見。
小丑已經把那裡經營成了他的老巢。
所以他必須裝的像一點……儘可能的。
於是他踉蹌著，假裝被那些繩索捆住了身體，然後在劇里小丑稍微接近半米的地方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瞧，」現在我們能聊聊啦，老朋友。」眼前的這個小丑興致勃勃的說道：「你是不是發現現在一切你的那些特殊能力都用不出來了，我可是專門為了針對你那些變身的討厭小能力而修改出了這根繩索。
只要你被這些東西纏上，你就沒法使用你之前曾經在外界表現過的任何一個特殊能力，這是我為你專門而製作的陷阱，誰又能想到，只是一根普通的繩索，就能讓大名鼎鼎的蝙蝠俠跪在我的面前呢？」
克拉克知道這個時候他應該開口了，但他還不確定真正的布魯斯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說些什麼，於是他最終只選擇了一個相較於其他較為折中的選項。
「你在我眼裡就是個……」
他直接對著對方破口大罵，而這更進一步的加劇了小丑的興奮感。
「噓，不要這樣，不要裝了，別在這兒別對著我對著你忠誠的宮廷小丑裝模作樣，因為小丑的本分固然是娛樂國王，但他通常還有另一項職責，一項更深層次的職責。就是向國王報告壞消息，舉國上下最糟糕的消息，比方說艦隊千瘡百孔啦，軍隊成了和平主義者啦，孩子們的手都爛掉了，沒法為仙女們拍手啦！」
小丑說道：「這就是我一直以來想為你做的一切，小蝙蝠。把你內心最糟的消息帶給你，這樣或許你就能夠承受住他，甚至還可能笑著面對，然後變得更強。
他說道：「而且天吶，今晚我真有些消息給你老朋友。嘿嘿，所以讓我們放起音樂打開燈光，然後咳咳咳，我會清清嗓子，儘量大聲些講，我還打算讓你的正義聯盟小家族也能聽到，通過警方線路，那麼你們在聽嗎？你們在聽嗎？傻逼們？」
他說道：「你們是偽裝者，冒牌或騙子，就像芭芭拉戈登，你的朋友。她看著很強，但事實上……不不不。她是個容易流血的人，你懂嗎？他為所有人流血，為城市為手下，為父親，一個脆弱，易流血的人。騙子。」
「我先前只是拿你們玩玩，但你們這些人，正義聯盟，我會沖你們來的，一個接著一個，嘿嘿，因為你們才是真壞，是真正的惡棍。」
小丑瘋瘋癲癲的指著蝙蝠俠：「你們毀了我親愛的國王，我是說看看他，沒你們的幫忙，他居然說要退休了！」
他抱著自己的頭：「你……
你們知道我得知這個情報之後究竟有多麼崩潰嗎？」
「究竟哪裡能夠找到芭芭拉戈登？」他聽到自己的蝙蝠俠說著這樣的話。
「哦，親愛的小蝙蝠，你非得這麼執著嗎？」
「告訴我答案。」
「不。」小丑吃吃的笑著。
他在等待，他知道他已經激怒了蝙蝠俠，他知道即使是他用修改現實的能力特質的鎖鏈也是不可能長久的困住蝙蝠俠的，他知道現在依然選擇站在這裡，而不是採取其他的行動，就一定會被蝙蝠俠打。
他還知道如果現在被蝙蝠俠揍了，可能會影響他的總體計劃，但他就是忍不住。
在蝙蝠俠剛剛戰勝貝恩的那天晚上，他們三個全都被一種未知的力量攝取去了另外一個宇宙。
在那個地方沒有蝙蝠俠，只有一個無敵的、強大的另一個自己。
多麼無趣啊。
三個小丑之一的首領罪犯接受了對方的任務，但對於笑客來說，這些任務絲毫沒有任何意義，即使是那個無敵的自己對他們比較善意，但小丑的心中依然滿懷惡毒。
小丑都知道，他什麼都知道，但是此刻小丑的理智和情感是分離的。
在離開自己原本的宇宙，前往那個更強大自己的宇宙的時候，笑客小丑每晚都讓肌肉壯漢痛毆自己，只為回味蝙蝠俠拳頭打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而他確實也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被蝙蝠俠毆打了，笑客小丑在等待著，等待著一場特別的狂歡。
他等待著重溫一次舊夢。
果不其然，小丑面前，暴怒的「蝙蝠俠」掙開那些繩索，以純粹的蠻力跳起來給了笑客小丑一拳，這一拳力量是如此之大，幾乎可以媲美超人，甚至把小丑的臉皮都蹭掉了一大塊。
不過他好像一點也不在意，而是滿足的捂著自己的臉：
「你揍我……可是蝙蝠，我這麼長時間來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他重溫了被蝙蝠俠毆打時的歲月，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小丑熱淚盈眶。
克拉克猛地將小丑提著脖子舉起來，然後另外一隻手並指成刀，好像下一刻就要一把掏出小丑的心臟一樣。
「芭芭拉戈登究竟在哪裡，給我說！」
「他不在這兒，他離這兒很遠……是我們特別大餐中的一部分！」小丑說道：「一場給你，我還有你的盟友家族們的慶典，你看到時會感謝我的蝙蝠，你會的，你甚至還可能親親我的手。就像我剛才吻你的手那樣，吾王，嘿，嘻嘻嘻嘻……
「有毒……」克拉克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暫時偃旗息鼓。
「是的老朋友，我的吻可迷人了，能讓你停下腳步，就是這麼有愛，瞧見沒？」
「再說我也不會讓你毀掉我為你策劃的慶典，尤其是我已經花了那麼多精力，為了辦好，他留了那麼多的血淚是別人留的，當然了，那不是重點，哈哈哈！它會很盛大的，來，讓我把邀請函給你。」
小丑用更多的鎖鏈和從地上驟然伸出的巨大觸手，重新將克拉克版蝙蝠俠捆了起來。
他重溫自己被蝙蝠俠毆打的舊夢已經完成，現在是時候干正事了。
但當小丑剛剛接近克拉克……
他卻看到了一張抬起的笑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