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想,這個也刺激過頭了吧……」第二天晚上,在自己等人改造出來的靈車上,卡蓮整個人都在發抖。
「是啊……這破車竟然能動……」李平坐在駕駛席上,帶著小丑面具開著車。
「我說的不是這個啊……」卡蓮聲音都在發抖。「兩邊全是布列塔尼亞的部隊啊……就我們四個人。難不成魯路修要用像說服我繼母那樣說服那個傑雷米亞?」
「……某種意義上是要這麼幹。」
「這也太……」
「安心安心,來都來了,享受就是了。」
「這怎麼可能安心啦!」
「所以就先讓你安心享受嘛,他總會有自己的方法的,看戲就是了。」
「你管這叫看戲?」
「對啊。簡直是最棒的特等席啦~」李平聲音賊開心。
「你這個人啊……是不是熱衷於作死啊?」
「只要死不了……」
「……就往死里作?」卡蓮下意識的接上。
「沒錯,就是這句。你竟然知道?」
「你啊……」
「怎麼樣?是不是緊張感沒有了?」
「誒?真的……」
「安心洗路吧,之後刺激的事情還多著呢。」李平聲音里充滿了愉悅。
「把車停下!你們這些玷污了克洛維斯殿下靈車的無禮之徒!」聽到了傑雷米亞的喊話聲以及魯路修的跺腳聲,李平把車停了下來。
「呼~」的一聲,塗滿了白磷的布列塔尼亞國旗一瞬間燃燒殆盡,露出了躲在旗子後面的穿著ZERO緊身衣的魯路修。
「私は,ZERO!」
李平聽著現場主持人語氣激昂而飽含驚訝的報導著,嘴角扯了一下,有必要這麼驚訝麼。
「夠了,ZERO,你的表演時間結束了!」傑雷米亞像天上開了一槍,四架KMF從運輸機上分離,在偽裝靈車周圍著陸。
「好了,首先是,把你的假面給我摘下來!」傑雷米亞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魯路修佯作要去摘面具,但是,其實是把右手舉高,打了一個響指。
聽到響指,卡蓮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
車輛後方車廂里的爆破螺栓啟動,偽裝用的隔板脫落,露出了裡面的高壓氣罐。
「那是!」傑雷米亞瞬間認出了那是新宿戰役的時候,克洛維斯要尋找的,丟失的毒氣氣罐。傑雷米亞冷汗瞬間就留了下來,眼神在毒氣罐和人群之間來回掃視。「這傢伙……是要把這附近所有的布列塔尼亞市民當作人質嗎?而且是在人質沒有意識到的前提下……」
傑雷米亞瞬間舉槍,瞄準了魯路修。
「要開槍試試嗎?你應該很清楚後果吧?」魯路修的語氣也充滿了愉悅。
「我明白了,你的要求是什麼?」傑雷米亞放下槍。
「交換,用這個裝置交換那個男人。」魯路修的語氣還是很愉悅。
「笑死,這個男人是殺害克洛維斯殿下的殘暴惡黨,不可能把他交給你!」
「錯了,你錯了啊,傑雷米亞,犯人可不是那個人,殺了克洛維斯的,是我噠!」
瞬間,附近的人群都喧譁起來。
「交出一個ELEVEN,就能拯救眾多的布列塔尼亞市民,我認為是一場不錯的交易呢。」
「這傢伙瘋了!偽造殿下的靈車,愚弄之罪,不可原諒!」傑雷米亞一拳砸在KMF的駕駛艙蓋上。
「哦,真的好嗎?我要公布了哦~ORANGE~如果我死了,事件就會被公布。」
對面的傑雷米亞聽得一臉懵逼。
魯路修跺了跺腳,李平開車換換前進,接近到GEASS的使用距離。
「全力把我們放走,包括那邊的男人!」魯路修的面罩打開一塊,漏出了他的左眼,向傑雷米亞下達了GEASS。
「我知道了,把那個男人交給他們。」傑雷米亞點頭,離開回頭下達命令。
「誒?」×n
「傑雷米亞卿!」維蕾塔等人都向傑雷米亞喊道。
「我說過了,把那個男人放走!」傑雷米亞不管不顧。「誰也不准出手!」
「傑雷米亞卿!你要幹什麼?那樣我們的計劃……」邱威爾開著KMF到傑雷米亞身邊。
「邱威爾卿,這是命令。」傑雷米亞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朱雀被釋放下來,魯路修也從車上跳下,兩人在偽造的靈車前面對面站著。
「是嗎,你現在還不能說話啊……」魯路修看著想說什麼,但是被脖子上的項圈電擊的朱雀。「那麼等稍後再說吧。」
「ZERO,到時間了。」李平兩人走到魯路修背後。
「嗯。」
在傑雷米亞身後,維蕾塔操作機體轉換為戰鬥模式,舉槍指向魯路修等人。
魯路修按下手中的遙控器。高壓氣罐瞬間開始噴射加了胡椒粉的有色氣體。
附近的布列塔尼亞平民瞬間想到了最差的情況——毒氣,紛紛四散奔逃。
「卑鄙的ELEVEN……傑雷米亞卿!你要做什麼!」維蕾塔剛要開槍,就被傑雷米亞一手肘打飛步槍。
「我說過了,誰都不准出手。」
魯路修拖著朱雀,和李平等人一起從橋上跳了下去。
「跳下去了?果然有同黨……」邱威爾駕駛KMF衝到橋邊,向扇駕駛的簡易工程用KMF射擊。「真是蠢貨!竟然在警備網的正中央!」
「邱威爾卿,你也要反抗我嗎?全部隊撤退,全力的放走他們!」傑雷米亞持槍指著邱威爾機的駕駛艙。
而李平等人落到了扇駕駛的KMF射出的安全網上,安全落地,然後迅速跑到預備好的汽車上,飛速跑路。
跑路的時候,大家在車上的位置變成了,卡蓮開車,魯路修坐副駕駛,李平和朱雀坐在後排座位。這個座位,主要是為了防止朱雀突然劫持魯路修跑路啥的坑爹事件。
「沒想到第三名協助者竟然是布列塔尼亞的學生呢……」扇回到了自己等人的根據地冷汗還是沒消掉。被KMF的機槍掃射實在是刺激過頭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中華聯邦在布列塔尼亞學校的轉校生而已。」李平揮揮手示意不要在意身份這些東西。「在新宿,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希望,不但能解放你們的國家,也能還我國一個朗朗乾坤。我國的問題可比你這邊麻煩多了,而且啊,面對占領了世界三分之一的大帝國,你們不會真以為憑藉你們自己就能解放這個國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