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了自己複製人的身份後,克魯澤一直堅定不移的認為自己身世悽慘,並產生了極強的報復社會的心理。
在十歲那年,克魯澤逮到機會,一把火燒了弗拉格家,把當代家主艾爾·達·弗拉格夫婦燒死在臥室。
隨後克魯澤把自己名字從勞·盧·弗拉格改成勞·盧·克魯澤,費勁千辛萬苦搭上了在當時孟德爾工作的吉爾伯特·迪蘭達爾的線,前往L4孟德爾,並在孟德爾進行了首次全面的基因檢測,發現了自己是失敗的複製人,身體有線粒體端粒過短的問題。
在此後的日子裡,克魯澤只能用迪蘭達爾提供給他的抑制DNA變異的藥物來維持身體機能,為了掩蓋自己身體早衰的問題,克魯澤帶上了面具,成為了一名假面騎士(並不是)。
在孟德爾經歷了最強調整者,基拉·響的誕生,尤拉·響博士夫婦被襲擊身亡,失去了頂樑柱科學家的GARMRD研究所因為經營不善倒閉,L4爆發生化污染,孟德爾殖民地緊急撤離等事件後,克魯澤和迪蘭達爾帶著時年1歲的雷·扎·巴雷爾前往PLANT定居。
在戰爭爆發前兩年,克魯澤選擇加入當時由派屈克·薩拉領導的民間軍事組織,並因為出色的個人能力而成為派屈克的心腹,戰爭開始後,以紅衣精英的身份參加ZAFT。在戰場上一直活躍著,一度和穆·拉·弗拉格數次交鋒,在戰爭中,因為其冷酷而無情的指揮風格,得到了「冷酷的面具指揮官」的稱號。
「另外,據我所知,尤拉·響博士真的沒有貪污經費,直到他去世之前,他還在研究如何克隆出來擁有超長線粒體端粒的生物。所以,我只是單純的,只是艾爾·達·弗拉格的失敗的克隆體而已。」
「……誒?」李平一歪頭。「全身100%超長端粒小鼠的克隆不是在21世紀初葉就完成了嗎?」(現實中是在2019年完成)
「你說什麼?!」克魯澤快走幾步,直接從門裡走出來。拎起來李平的領子把李平拎起來。「在西曆21世紀初就完成了?!一百年以前?」
克魯澤完全不顧旁邊兩把槍指著他的腦袋。
「你別激動啊……我歷史又不好咱上網查查怎麼樣?」李平扯出來一個難看的笑容。從駕駛服的口袋裡掏出通訊器,瞅了一眼。「……額沒網……」
「阿迪斯。」
「隊長?」
「維薩留斯號能連接上Plant的民用網絡嗎?」
「藉助衛星的話還是可以的……」
「幫我查一點資料。」
「請講。」
「擁有超長端粒的小鼠。」
「額隊長……端粒怎麼拼?」
「……」
「啊,找到了,從舊時代2019年起,時不時的就有一篇關於這個的論文,一直到一直到喬治格林發布調整者的技術後,超長端粒的研究才結束,我們調整者對癌症和先天疾病的基因調整的技術就是基於超長端粒的技術發展而來的,但是後來因為藍色宇宙和調整者出現的緣故,擅長超長端粒相關技術的研究所不是被藍色宇宙給炸了,就是轉行去做調整者掙錢去了。這項需求不大成本又極高的技術也就無人問津了。
這個東西有什麼問題嗎?」
「沒,知道這些就足夠了,多謝了。」
「額,沒事。話說隊長你……」
「啪嗒」克魯澤掛斷通訊。
「額……你要不要先回去吃藥?」李平看克魯澤喘氣聲明顯變粗,喘氣幅度明顯變大了,額頭上也開始出現汗水。
「這種事根本無所謂!告訴我,這種研究能給我續命嗎。」
「似乎……應該有能增長線粒體端粒長度的端粒酶來著,要不然受精卵也不可能發育出正常的人類啊。換句話說,必然存在著修復端粒長度的方法,不然人類早就滅絕了。有絲分裂、插秧繁殖的那些生物也根本不可能延續下來。」李平用自己貧瘠的生物學知識分析了一下。「喂,基拉,快用你萬能的腦子想想,有沒有這種東西啊。」
「……額抱歉,我生物學的不好……我主修的是宇宙工程學啊……」
克魯澤第一次覺得最強調整者的理論好不靠譜……以及基拉的「最強調整者」不過是階段性結果的產物這個理論的靠譜。
你爹是尤拉·響,當年最強的生物學家,現在他兒子同時也是「最強調整者」項目唯一的成功產物,站在自己面前不好意思的撓著頭說自己生·物·學·不·好!
生物學!不好!
你妹的你爹媽都是生物學家!沒有一個宇宙工程學家!你跟我說你生物學不好?!主修的宇宙工程學?
等等……
克魯澤從初期在孟德爾這個自己生命的起源地見到自己基因母原體的兒子的狂氣中恢復到正常狀態。
他愕然發現他能感知到基拉……
連同面前的李平也能微弱的感知到。
仔細感受的話,也能感受到殖民地港口方向還有一個粉里透著黑的氣息,大概是拉克絲·克萊因?
(在永恆號上思考局勢的拉克絲一個激靈,突然覺得自己又又又被黑了一下,猛地回頭看向孟德爾殖民地方向。)
「告訴我,那個端粒酶,能續命嗎?」克魯澤把李平放下。
「誰知道啊!忽悠歸忽悠,搞事歸搞事,給絕望的人虛假的希望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你不是有個叫迪蘭達爾的好友是基因學家嗎?找他問問不就好了?」李平把駕駛服拍平。
「我覺得他在算計我,現在想起來,他把雷克隆出來的理由也很站不住腳呢,咳咳……」克魯澤喘氣的幅度越來越大,手都抖了起來。
基拉看到氣氛突然平和了下來,把槍放了下來。
「餵……你先回去吃藥好不?」李平看克魯澤一副馬上都要暴斃的樣子。「我也在算計啊……我可不想你在這裡暴斃。」
「嗯……我想回去了。」克魯澤忍受過去突然一波劇痛之後,緩解了好多。然後扭頭就走。
「……這是怎麼回事?」弗拉格一臉懵逼。
「誰知道呢,新人類的事情總是神神叨叨的,而且交流都發生在很感性的層面上。」李平也有點懵逼克魯澤的轉變。老哥你不是想毀滅世界嗎?為啥突然想續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