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幽靈來水了
周日上午，夏彥帶上琉璃和白鳥愛，再次去了東京。
首先去著名的寺廟和神社看了看，確定了沒有異常後，夏彥陪著琉璃還有白鳥愛來到了女裝店，想要買一些衣服給兩人。
他現在闊了，該給手下的員工發福利了。
但是，他的行為遭遇了兩女的拒絕。
仔細想想，他的確沒有立場給兩人買衣服。
她們一個姓白鳥，一個姓星野。
抓了抓腦袋，夏彥的心情複雜。
他的兩個香火製造姬都很懂事，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但他兩世來第一次要給女生買衣服，居然被拒絕了。
夏彥的心情低落。
通過靈觸，琉璃感覺到了夏彥的情緒。
她急忙解釋著：「不是不要夏彥君的東西，是……是……」
少女找不到合適的說法，她也跟著進入了沮喪中。
夏彥拍了拍琉璃的腦袋，表示理解。
換做他十七八歲的時候，也不能接受女友送的衣服。
雖然他當時沒有女朋友，但他可以推理得出結論。
結束了逛街，兩人一靈返回御崎市。
到了樓下，白鳥愛沒有上樓。
她看向夏彥：「橡皮先生，我去租電影，你去不去？」
夏彥於是和琉璃網絡斷開接連，接入了愛醬網絡。
「真的感覺到了！」白鳥愛看著夏彥的方向，十分驚喜。
夏彥戳了戳她的臉。
夏彥這也是第一次連接白鳥愛。
比起琉璃，白鳥愛的連接要困難一些，大概是虔誠度的原因。
此外，從琉璃那裡可以吸收到光點，而白鳥愛這裡，什麼也沒有。
就算夏彥努力，也不能抽出什麼東西。
還是琉璃那裡好。
完事了趕緊回去吧。
他們來到不遠處的光碟出租店。
白鳥愛精心挑選了一張出名的鬼片，走出了店鋪。
拿著光碟，她興沖沖的向著家走去，連和夏彥說話都顧不上。
夏彥縮小身體，坐在女孩的腦袋上。
白鳥愛號列車有些顛簸，只能給個三星中評。
女孩回到公寓樓下，氣喘吁吁的爬著樓梯。
夏彥用靈觸做了一個安全帶，讓自己不至於從女孩的頭上滑下去。
這棟公寓樓沒有電梯。
不同於華夏流行的，分成各種單元，一個單元一個樓梯的的商品房，這種公寓只有兩個樓梯，用一個走廊將所有的住戶連接。
到了五樓，白鳥愛來到502的房門前。
她剛準備敲門，隔壁503的房間門開了。
一個小女孩走了出來。
那是一個帶著發箍，敞露著額頭的短髮女孩。
夏彥的經驗告訴他，這種敢露額頭的，都不是簡單的貨色。
果然，見到白鳥愛，露額頭的小女孩伸手一指：「騙子愛！」
「我才不是騙子！」白鳥愛氣呼呼的回應。
「你就是騙子，還什麼橡皮先生，你能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露額頭女孩叉著腰，盛氣凌人。
白鳥愛委屈起來：「我把你當朋友才告訴你的。」
見到白鳥愛的表情，露額頭女孩挺起胸，感覺自己勝利了：「我才沒有你這個騙子朋友！」
她又得意的說：「要是有橡皮先生，你讓他打我啊！」
夏彥於是伸出念力，從後面敲了敲露額頭女孩的腦殼。
「誰？」女孩不滿的轉過身，但她的身後空無一物。
夏彥再次敲了敲女孩的腦殼。
女孩警惕的轉了一圈，都沒有見到人影。
「是你搞得鬼！」女孩盯著白鳥愛。
見到她一驚一乍的樣子，白鳥愛開心起來。
「是橡皮先生。」白鳥愛壓低聲音，恐嚇著對方，「你已經惹惱了橡皮先生，他會拔掉你的腦……」
說到這裡，白鳥愛停住，媽媽告訴她，拔掉腦袋對小孩子來說太刺激了，不能這麼說。
「拔掉什麼？」女孩追問。
「拔光你的頭髮！」白鳥愛說。
「我才不信……」
沒等她說完，夏彥伸出念力，揪住了她的頭髮。
「橡皮先生會一根根揪掉你的頭髮，你每天從床上起來，都會見到滿枕頭的碎頭髮，等到一周後，你就徹底禿了！」白鳥愛繼續恐嚇。
感覺到頭髮被不知名的東西抓著，女孩不得不相信了白鳥愛的話。
「我不要，媽媽！」女孩帶著哭腔，跑回了家裡。
「哼。」白鳥愛抱著手，展露了勝者的輕蔑。
夏彥伸出念力，拍了拍她的腦袋。
「啊。」女孩急忙捂住了頭，「我剛剛是開玩笑哦，橡皮先生不可以揪掉我的頭髮。」
夏彥摸了摸下巴，戳了戳她的左手。
左手是不同意的意思。
白鳥愛面色蒼白，她急忙敲著門：「媽媽媽媽！」
白鳥惠子打開門，見到女兒急匆匆的跑進了房間。
她面露疑惑。
臥室里，白鳥愛翻出柜子里的小黃帽，戴在了頭上。
「這樣你就揪不到了。」女孩得意的說。
夏彥用念力掀開了女孩的帽子。
「我錯了！我不該那麼說你。」為了自己的頭髮，白鳥愛立即認慫。
『給我按摩我就原諒你』夏彥趁機提著要求。
女孩答應下來。
白鳥惠子走進房間，見到的是摸著娃娃後背的女兒。
「這是在做什麼？」她好奇的問。
「給橡皮先生按摩。」白鳥愛目不斜視，十分敬業。
「原來她就是橡皮先生？」白鳥惠子終於知道了橡皮先生的真面目，十分驚喜。
「不是哦，她只是現在是橡皮先生而已。」白鳥愛回答。
「誒？什麼現在是？」白鳥惠子一頭霧水。
白鳥愛扭過頭，看著白鳥惠子。
她打量的目光，讓白鳥惠子有些不自在。
「媽媽不懂呢。」白鳥愛嘆了口氣，扭過了頭。
白鳥惠子揉了揉額頭。
接觸女兒的話題，再次失敗。
和女兒的代溝又增加了。
明明之前不管聊動畫片還是玩具，都可以聊得很開心。
是我老了嗎？
白鳥惠子失意的離開了房間。
夏彥抬起頭看了白鳥惠子一眼，翻個身，讓白鳥愛按另一面。
同時，他看著自己的右胸處。
剛剛他幫助白鳥愛，趕走了露額頭的女孩後，從白鳥愛的身體裡，流出了什麼東西，被靈觸吸收到了體內。
那是一堆光點。
數量大概是琉璃十二小時的產量。
光點有些躁動，夏彥閉上眼睛，跟著感覺，將光點們壓縮起來。
片刻後，一滴冒著瑩光的水珠，出現在了夏彥的體內。
我現在是可以出水的幽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