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眸閃爍,無數喪屍攔住了他們出城的路,包括他們抓住的三隻,也都開始躁動起來,打不開鐵籠就把車折騰翻。👺✊ ➅❾ŞHᑌ᙭.ᑕό𝓜 🎀👌
「怎麼回事?」
「礫哥,城市裡的喪屍正大批量的朝我們衝來,我們被包圍了。」
紀溪雲看著底下激烈的交鋒,異能和槍聲不斷爆發,周圍的建築和街道在異能的衝擊下,開始劇烈顫動,但那些數以萬計的喪屍卻絲毫不受影響。
紀溪雲身手敏捷,操縱上面那些喪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始發動人海戰術,七級的紀溪雲,操縱比她低的所有喪屍和變異生物,強大的能力讓礫哥一行人進退無路。
這些人看不見空氣中浮動的無數黑色粒子,而紀溪雲不僅能看見,還能利用這些粒子,增強她對下面那些喪屍和變異生物的控制。
黑色粒子像極了她在實驗室看見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病毒試劑,只是顏色各異,眼前這些雖看上去是黑色,實則在陽光下五彩斑斕。
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側翻的卡車邊兒,小爪子輕輕一碰,關押喪屍和變異生物的三個鐵籠就開了。
變異海棠樹的枝葉藤蔓出現在那些人身周,藤蔓固定枝葉補刀,都不需要紀溪雲去控制就能自己打架,而且她只需一眼就能看見那些人臉上寫的不妙倆字。
「可別把他們玩死了啊!」
不相干的那些人全部死在喪屍嘴下,只留上輩子追殺她那幾個人,紀溪雲毫不猶豫地趁機出擊,使用精神力在霎那間抽空了那幾個人的異能。
七個人腦子裡的晶核,紀溪雲毫不手軟的全部抽空,一絲一毫都沒給他們留下,讓他們半分異能都不能再用。
「怎麼回事?」
「我的異能沒有了,為什麼?」
「啊呃!!」
「礫哥…啊……」
翹著二郎腿坐在側翻的卡車上,利爪翻轉,紀溪雲饒有趣味的看著自亂陣腳的那些人,沒了異能,不還有槍嘛!
控制技能操縱喪屍們沒有上手抓人,而是把他們的安全區域壓縮至最小,逐漸縮減的活動範圍,一點點的擊潰他們的防線。
看著他們面如死灰的模樣,紀溪雲的心情很好,紅光閃爍著嗜血的殺意,但她沒急著讓他們去死,有時候直接死也是一種解脫,她不會讓他們輕易死掉留全屍。
「碾壓型遊戲,開始了!」
紅色占據了她雙眼的每一個角落,受她控制的喪屍們也變得越發狂躁,雙拳難敵四手,能防住上卻不能防下。
匍匐在地面的喪屍貪婪的張開大嘴,一口咬在那些人的小腿,力量拉扯間,一大塊血肉被撕了下來。
嚴防死守的防禦一旦撕開一道口子,那麼,無孔不入它們便會如附骨之蛆鑽破他們的防禦,瘋狂撕咬破功的他們。
「喪屍數量太多了,我們逃不出去……」
「閉嘴!」
礫哥手起刀落便解決了好幾隻沖在前面的炮灰喪屍,紀溪雲看著他越殺越來勁的眸子,她要打碎他眼裡蘊含的所有不甘。
慢悠悠地站起身,居高臨下遠眺前面死不放棄的六人,其中有一人被咬了小腿已經無了。
「抓住他們!」
輕飄飄一句話,前面的普通喪屍停手,但也建築起了堅固的高牆,被他們抓的三隻擠進來,喪屍咬死了一個,變異海棠花絞殺了那個女人。
還剩下四個人,水系和火系各一個,再就是孫河跟那個礫哥,略微偏頭看向他們,水系和火系她想要晶核,但圓球它們不在,挖不出來。
「殺!」忘了,他們已經沒用了。
水系和火系那兩個瞬間被淹沒,而孫河跟礫哥還在,紀溪雲抓住他們倆,輕巧的將他們架在一片鋒利的機器上,然後將他們倆的胳膊和腿用金屬帶扣住。
「礫哥,怎麼辦……我還不想死啊礫哥……」
膽小鬼孫河被底下的場景嚇尿了,褲兜子濕了一大片,雙腿之間的涓涓細流屎黃屎黃的顏色,似乎還冒著熱氣。
礫哥看著他嚇尿的樣子,嫌棄的轉頭看向紀溪雲的所在,穿戴整齊的紀溪雲雖有喪屍的特徵,但他發現了那雙紅色眸子裡的人性。
「別嚎了,她…來了!」
紀溪雲拿出空間裡提前準備的柳葉刀,踩著喪屍搭建起來的路走向他們兩人,帶著死氣的眼睛對上兩雙充滿忌憚和恐懼的眼睛。
「礫哥,這隻喪屍好像不太一樣,好眼熟啊!」
孫河打量著紀溪雲的樣貌,雖然有些黑灰粘在臉上,但大致的模樣還是能看得出來。
聞言,他仔細打量起紀溪雲,腦海中飛速閃過天穹小隊那些人,然後在他們全隊出現的一刻停止,他想起來是誰了,「紀溪雲,雷系異能者。」
此話一出,孫河倒吸一口涼氣,「那不是基地第一異能者麼!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還是人類時就已經打不過了,變成喪屍之後,看她操控著這麼多喪屍,可見實力完全沒有降低。
「基地有難了!」準確來說,是孫海平有難了,異能等級那麼高的人變成喪屍,沒一個異能者能是她的對手。
此刻的紀溪雲說不出人話,但手裡的刀卻出鞘得快,一道道白光划過,他們兩人的衣服全部掉落,露出白花花的肉來。
身材一點都不好,還沒歐陽麟鍛鍊出的身子結實,紀溪雲眸底是實打實的看不上。
她朝喪屍們高吼了一聲,一呼百應,沒什麼自制力的喪屍開始流口水,眼饞的看著赤條條穿著褲衩子的兩人。
「啊!」
柳葉刀的第一刀落在孫河的肩上,紀溪雲淺吸一口氣,這不是她第一次嗅到鮮血的味道,果然,還是接受不了吃生肉。
任由孫河的血不要錢似的往外冒,令喪屍眼饞的紅液滴到其中一隻喪屍的臉上,引得旁邊的喪屍一口就咬掉它半個腦袋。
聽著孫河痛苦的嘶吼聲響徹這一片區域,紀溪雲感到一種復仇的快感,緊接著又在礫哥的胸膛劃了一道口子,一片薄薄的肉片就掉入了喪屍嘴裡。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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