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煜直接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臥槽,怎麼是老雪來了?!
他連忙補救:「我說尊敬的雪教授,我乖乖等你好幾天了。」
雪文宣冷哼一聲,「少在那說胡話了,我是臨時來找你的,你等我幹什麼!」
夏煜語塞,只能趕緊轉移話題:「雪教授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雪文宣走到夏煜對面坐了下來,看了眼桌子上,不輕不重的問:「有客來,不上茶嗎?」
我擦,老登還裝上了,不就是幫我幾次忙嗎?要不是看在你和雪芽的關係上,老子.....夏煜心裡嘀咕著,手卻很誠實的去接水端來茶:
「請喝茶,雪教授。」
雪文宣抿了口茶水,直勾勾的看向夏煜。
夏煜被看的有些發毛,「不是.....您老到底要幹什麼啊?就這麼來看著我。」
雪文宣雖然坐在沙發上,身子卻很直,他淡淡道:「雪芽都跟我說了。」
嗯?
夏煜略微裝傻,「雪芽說什麼了?」
「別裝了。」雪文宣示意夏煜加茶水,「你倆的關係,雪芽昨晚跟我坦白了。」
夏煜趕緊給他續上茶水,在內心開始編撰話術。真是的,雪芽怎麼不提前告訴我,等一定要狠狠打她的屁股。
雪文宣冷冷的說:「見過某些強大的超凡者三妻四妾的,沒見過剛剛覺醒就多線行動的,而且,她跟我說,你們倆三年前就聊上了。不愧是『除夕』最年輕的成員,布局挺遠。」
夏煜一聽他都知道了,索性直接認真道:「雪伯父,我跟小雪是認真的,請相信我。」
雪文宣不咸不淡的問:「你跟你大嫂也是認真的?」
「擦!這是哪個王八蛋刻意編排我!」
「雪伯父你聽我說,那是謠言,根本不是什麼大嫂。」夏煜連忙解釋。
「我知道,那是方家姑娘,不是你什麼所謂的嫂子。」雪文宣皮笑肉不笑的說:「不只是方家姑娘,還有個半聖人級的娘子,真是好本事啊。」
夏煜有點尷尬,總不能面對老丈人承認自己牛逼吧,這話沒法接。只能說道:
「清九的事,是父母安排的......」
「你也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個道理。」雪文宣又喝光一杯茶,然後緩緩道:「你倆的事,我不同意。」
夏煜臉皮夠厚,嬉笑著說:「雪伯父啊,這個感情的事,情難自禁。再說了,我現在份量可以了吧......」
「不是這件事。」雪文宣打斷夏煜,拿出一張紙條,「你先看這個。」
「要是拿支票讓我滾這件事可太俗套了....」夏煜沒個正形的拿起紙條一看,然後皺起眉頭,問:「什麼意思?」
紙條上寫著:【我於夏煜,未來是敵是友,答案:敵。】
【有無緩和可能?結果:只可活其一。】
「你也看到了,這就是咱倆的結果。目前這件事,我沒有跟任何說過,這是聽到小雪說關於你倆,我才用言靈測試的。」
「直接用言靈窺探你的未來、過去,根本辦不到,所以我只能以自己為媒介,得出來這個結果。」
「最早低階的你,命運無法被言靈規則探知,這本身就存在可疑之處。」
夏煜沉下臉來,「為什麼不是你有問題,我也有你不對勁的證據。」
夏煜指的是之前賈久所說的,雪文宣用過地魁教的手勢,後來他問過張北城,對方很確定的說不是。
「呵呵,你是說『獻出心臟』那個手勢?」雪文宣直接點了出來。
夏煜點頭,「對。」
雪文宣淡然道:「我自己什麼立場,我最清楚。如果我有問題,大夏至少五年前就崩盤了。為什麼我只是六階,卻加入了『除夕』並有一席之地,可不是靠的什麼和孟院長的關係。」
「言靈還沒出過錯,因為它屬於一種規則,沒人可以打破規則,所以.....」
雪文宣直直的盯著夏煜:「我問你,你最終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和我會是敵人?」
最終目的是什麼?夏煜沉思一會,搖頭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覺醒之前,我一直渴望變更強。從覺醒之後,事情卻是一件接一件的發生,我只有繼續向前,才能應對可能到來的風險。」
雪文宣若有所思的說:「先不說你自己,你背後的實力就已經是大夏的巔峰,境外又被大聖震懾的短時間不會來找麻煩,你還有什麼風險?」
夏煜想了一下,認真道:
「雪伯父,我不知道為什麼言靈告訴你....我們是敵人,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我從來都不是什麼濫殺無辜之輩,我只想保護我身邊的人。」
「還有,我現在身上壓著的東西太多了,每一樣都可能是改變格局的大東西,這讓我種感覺.....這個世界不會平靜太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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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最近事太多,先欠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