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人全部被關了起來,而小小一個縣的牢房突然間關了這麼多人也有點不夠用了起來。⁶⁹ˢʰᵘˣ.ᶜᵒᵐ
雲秌幾乎是一天都沒睡覺了,本來之前快要睡著,但突然就被那王凌玲的歌聲吵醒。
而如今確認好一切後,雲秌也是不回自己的房間睡了,而是直接躺在書房的床上睡覺。
只是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不知為何,雲秌總感覺這書房的床上似乎有些香味。
香味很熟悉很好聞,有一點點像奶香,又有一點點不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反正香味很好聞,迷迷糊糊的雲秌也就沒管,安安穩穩的就睡了起來。
這睡就睡到了早上,要不是蘇降星來叫雲秌,雲秌感覺他能睡到正午。
「殿下要不要先洗漱一番?」見雲秌頭髮凌亂,眼睛朦朧,甚至連衣裳都有些不整潔,蘇降星只是面色平常的問道。
如果是其他女性,見到一美男如此情景,怕不是連鼻血都會流出來了。
但蘇降星不同,她表示她習慣了。
在皇宮時還好,並不是她叫雲秌。
但等到雲秌搬出皇宮,去了瑞王府後,蘇降星每次約雲秌出來玩,雲秌都會起不來。
這也導致蘇降星每日都會提前起來,先打理好自己,再去王府叫雲秌起來,隨後一起去玩。
當時她第一次叫雲秌,見雲秌這副模樣,雖然有些不名的熱意襲來,甚至心跳還有些加快,但叫多了,她就習慣了。
雖然如今雲秌快及冠了,但蘇降星表示,這可是自己一手看到大的孩子!
「本...本王再睡一刻鐘。」聽到蘇降星問題,雲秌並沒有回答,反而著眼睛一閉就想繼續往床上倒去。
但蘇降星眼疾手快,一伸手直接攔著雲秌躺下去,隨後在一用力,雲秌就被蘇降星直直的固定好了。
見雲秌身體軟趴趴的時刻想要躺下去,蘇降星果斷用雙手抓住雲秌的肩膀使勁搖了起來。
「殿下,殿下你快清醒點啊!」
最後雲秌還是清醒了些,因為這種腦漿快被搖勻的感覺,讓雲秌有些熟悉。
雲秌連忙叫停蘇降星,讓蘇降星不要再搖自己了,隨後又摸了摸自己的腦瓜,只感覺自己的腦瓜還是嗡嗡的。
這讓雲秌有些憂愁了,要是自己這聰明的腦瓜蛋子被蘇降星搖傻了怎麼辦?那他豈不是要變成跟蘇降星一樣的蠢驢了不成?
但好在,他足夠聰明,就是如今腦漿被搖勻了,他還是比蘇降星那個蠢驢聰明不少。
這樣想著,雲秌得意的先披了一件外套,隨後穿起鞋子準備站起來。
但誰知,剛想迴避的蘇降星,看見雲秌穿鞋子的一幕後,想了想還是說道:「殿下,你的鞋子穿反了。」
說完,蘇降星不給雲秌任何反應時間,直接跑出了書房。
雲秌:「...」
所以他是該離開大慶朝生活,還是把蘇降星的嘴給堵的死死的,讓他絕對說不出去呢?
最後,雲秌決定當做無事發生,只見他淡定穿好了衣服,又淡定的束好了頭髮,洗漱完成這才淡定的走了出去。
見雲秌出來,蘇降星也當成無事發生一般,向著雲秌請安。
這讓雲秌滿意的點了點頭,覺得這蘇降星還算是識相。
只是當蘇降星行完禮後又沉默的看著自己,雲秌有些慌了,他先是看了看自己的鞋子,隨後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和髮型,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妥,這才鬆了口氣。
只是這他都沒啥問題,這蘇降星還看自己幹啥?
就在雲秌剛想問蘇降星幹什麼事時,卻見蘇降星眼睛帶著絲笑意,隨後跟沒事人一樣問著自己道:「殿下,早膳已經準備好了,要不要先去用早膳?」
雲秌:「...」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等會看著本王怎麼報復你!
由於雲秌並沒有帶廚子過來,所謂的早膳是蘇降星去鬧市買的,吃的還算好吃。
聽蘇降星說她是看哪一家店人最多,就去哪一家店買的,對此雲秌很滿意,決定等會報復甦降星時,稍微輕一點。
就在雲秌準備對其他三家下手時,突然他聽見有護衛說有人報官。
這倒是讓雲秌有些意外了,隨後就有些新奇的換上了正式點服裝,就準備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水月縣的縣令早就去修黃河大壩去了,所以如今水月縣並無縣令,有的也就只剩如今的代理縣令雲秌。
自己是代理縣令,如今有人報官,他自然也要去處理這件事。
等到坐到公堂時,雲秌看了看桌子上的驚堂木強忍著好奇,讓自己不去砸這驚堂木,聽聽自己能砸的有多響。
沒法子,這還是雲秌第二次坐在這公堂之上。
第一次還是因為被人誣告才站在公堂上。
而現在嘛...倒是自己成了判決的人了。
周圍百姓聽見有瓜吃也如同京城百姓一般聚在了起來,只是他們顯然沒有京城百姓富有,他們都沒有嗑瓜子。
「聽說這次又是那張家惹出來的禍端啊?」一個百姓詢問著周邊的人。
「是啊?那張家似乎是想要買一人的田地,但那人不想賣,也就張家就想著強買強賣,如今那人實在走投無路,也就報官了。」一個知道內情的百姓說的頭頭是道。
但很快,那個知道內情的百姓就就可惜的嘆了口氣道:「只是報官有什麼用啊?這縣令和那張家狼狽為奸,就算張家把他殺了,都不會有什麼事啊!」
聽見這話,本來還鬧哄哄想聽熱鬧的百姓都沉默了。
按這讓所說,若是真的狼狽為奸的話,那他們怎麼可能看這熱鬧,看完只不過會讓自己心堵罷了。
況且也根本不會給他們看,畢竟都狼狽為奸,這麼上不得台面的事,又怎麼可能公開審理?
但就在百姓們想要散開,該幹啥幹啥時,突然縣衙的大門打開了。
而幾個衙差也擋在門口,見百姓站在外面也並沒有驅趕,似乎是放任百姓旁聽的意思。
百姓們有些懵,剛想著這縣衙為什麼突然開門時,有眼尖的百姓發現,坐在高位上的並不是原來的縣令,而是一個俊秀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