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降星這次完全沒有客氣了,她忙完自己的工作不理會雲秌,自顧自的就直接躺在雲秌書房的床上睡了起來。¤ (¯´☆✭.¸_)¤ ➅9şℍย𝓧.ςσΜ ¤(_¸.✭☆´¯) ¤
雲秌:「...」
忍著一巴掌把她拍醒都衝動,雲秌將這些帳本放在了一起,隨後也想著趴一會兒休息下。
怕自己著涼,機智的雲秌把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肩膀,就這樣趴在桌上睡了起來。
別說,這樣子睡覺,讓雲秌想起以前在課堂上睡覺的感覺。
當時他可是慣犯了,而蘇降星作為他的好兄弟,每次都在先生過來的瞬間把他叫醒。
當時兩人那叫一個默契啊,他若睡覺蘇降星提醒,蘇降星偷吃零食他也會提醒。
可以說是狼狽...合作共贏啊!
這樣想著童年的趣事,想著想著雲秌意識也逐漸迷糊了起來,就在他快要睡著時,卻總感覺到自己的耳邊似乎環繞起了歌聲。
似乎是女子的歌聲,有些些動聽,又有些些痴迷,其中蘊含的感情更是豐富無比。
如果是音樂大家,可能會對這首歌讚嘆不已,畢竟這首歌簡直太完美了,詞美,曲美,聲音更美。
但對於剛剛差點睡著的雲秌來說,他抬起了頭,和一旁同樣被歌聲嚇醒的蘇降星對視了一眼,雙方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驚恐。
這大半夜的,任誰在睡眠中被一個悽美動聽的女聲吵醒都會覺得嚇人好吧!
見那歌聲似乎是從外面傳來的,雲秌走到窗戶邊,但又不敢看,只能繼續聽著這歌聲。
蘇降星連忙爬了起來,手上也拿起了自己隨身佩戴的刀,連忙躲在了雲秌的身後。
雲秌:「...」
見蘇降星將自己護在身前,雲秌大為感動,恨不得直接把蘇降星手中的刀搶過來,然後自己把蘇霽月護在身前。
有這鬼聲音出現,也不知外面護衛如何了,並且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雲秌想了想,也是拿起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小火銃準備和蘇霽月一起出去。
「本王數三二一,你和本王一起出去看看是何妖孽?」雲秌拿起火銃,此時此刻他感覺他現在無比強大,強大帶來的自信,甚至讓雲秌想要主動會會那妖魔鬼怪。
開玩笑?妖魔鬼怪是什麼?它能扛住自己幾發子彈?
對此,蘇降星點了點頭,另一隻手也拿起了個火銃,也感覺自己現在戰鬥力爆棚。
「那麼準備好!三...二...一!」雲秌喊完的一瞬間,二人一起走出門口,剛出門口就看見一白影在月光下唱著歌。
兩人嚇了一跳,幾乎是本能,蘇降星走的比雲秌更前一些,想擋住雲秌,雲秌也想著走前些,但速度沒有蘇降星快,不僅僅沒有擋在蘇降星前面,反而是差點撞到蘇降星。
只能說蘇降星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老將軍,幾乎一瞬間,蘇降星就將雲秌護在了身後,甚至還拿起了火銃,瞄準那白影發射了出去。
「嘭!」
一聲槍響,本來唱著歌的白衣鬼影直接慘叫的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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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鬼影的慘叫聲,兩人的恐懼倒是直接消散了,連忙湊過去看究竟是何方妖孽。
等到兩人過去,卻只發現一白衣女子捂著腿在那哀嚎著,甚至血還不斷的流。
現在雲秌可以確定了,面前這個「白衣鬼影」是一個人。
但這是個人,為什麼護衛把這個人放進來?
雲秌皺了皺眉,以為護衛並不專心,但等到護衛聽到槍響聲依舊沒有過來,雲秌發現了不對勁。
只是現在身旁並無他人,唯一的蘇降星此時也需要待在他的身邊。
雲秌沒有辦法,只能讓蘇降星帶著這個腿中了槍的女子一起走。
那女子不知為何,見著了雲秌,本來還在痛苦的哀嚎的像是看見什麼獵物一般,眼睛陡然一亮。
「殿下~」
如果一個沒人,眼睛含著淚叫著你的稱呼,只要是個正常人基本上都會有些失神,但云秌顯然並不是正常人。
這一聲聲殿下叫的雲秌雞皮疙瘩都有些起來了,但這女子還在叫著自己。
而另一邊,蘇降星看見這女子看雲秌的眼神,不知為何覺得有些不舒服,本來沒幹其他什麼,但聽到這女子竟然還如此造作的叫著殿下的稱呼,蘇降星是完全忍不住了,她直接一動,一不小心見碰女子那傷口。
這讓本來還柔情叫著殿下女子,突然面目再次猙獰,慘叫了起來。
這這玩意慘叫嘴巴張大,雲秌為了防止這傢伙繼續叫自己,四處愁了愁,發現自己身上只有剛剛算帳的草稿紙。
沒有辦法,直接把這草稿紙塞進這女的嘴裡。
見這女子不說話,只能繼續用著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自己,雲秌才算是鬆口氣。
剩下就方便多了,蘇降星跟個大猩猩一樣,她直接提著這女子到了書房,接過雲秌找到的繩子,將這女子綁了起來,才去外面尋找護衛。
等到二人找到這些護衛時,發現這些護衛竟然在睡覺,但似乎又不在睡覺。
因為這些護衛不管他們叫的叫不醒,沒有辦法,雲秌只能同蘇降星一起去找其他護衛。
而那個受了槍傷的女子,也被兩人提來提去,每一次走動被提著的女子就要晃動一下,而每一次晃動,女子就會更痛,這可讓女子苦不堪言,並且完全沒有心思再可憐兮兮的叫著殿下了。
「那些護衛是你搞的嗎?」
路上,雲秌皺著眉問女子問題,只是女子因為疼痛一直在叫根本沒有心思理會雲秌的問題。
雲秌:「...」
最後,也幸好其他護衛沒事,雲秌也就讓一些護衛把那些睡著叫不醒的護衛安置好,這才著手處理其他事。
今晚實在有些過於驚嚇了,一切的一切都透露著詭異的氣息。
也幸好這女子腦子似乎有些不正常,但若是一個正常人,想要刺殺自己的正常人,自己怕不是危險的很。
所以這讓雲秌不得不對這女子正視起來,他也必須得搞懂,這女子是怎麼讓他的護衛怎麼叫也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