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雲秌將這帳單遞給了小明珠,小明珠好奇看了看,雖然她現在認字還不太全,也看不懂這些東西,但她覺得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小明珠,可以幫小叔叔拿這個送給你父皇嗎?」
對此,小明珠先是沉默了一下,隨後立刻從雲秌的懷中跳了下來,去抱住了長公主。
就這樣,不同年代的三種人抱在了一起,只剩下旁邊的雲秌拿著帳單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難道,身為瑞王的他,也只是這群女人play中的一環嗎?
他現在感覺自己就是意外。
但不過他是意外沒有關係,他不想讓他皇兄也是意外,他決定把這帳單寄給皇兄,讓皇兄也參與進來,讓皇兄也融入進來!
將欠條收好,雲秌不由自主的感嘆自己真的太好了。
等等!蘇降星和他母后皇姐關係好就算了,怎麼突然就連小明珠都抱上去了?
雲秌見蘇降星正笑著臉和她們述說著一些東西,突然就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危險在席捲自己。
這蘇降星,在逐漸擊垮自己身邊的人!
當旁人都覺得蘇降星好,那自己再說蘇降星對自己圖謀不軌這種話,就根本沒有人會信了!
而他也就會被邪惡的蘇降星給一步一步的「吃掉」!
太可怕了!
雲秌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了寒冷,沒想到啊沒想到,這蘇降星不僅僅狼子野心,甚至還詭計多端!
可惜了,今日她們四年來第一次見面,雲秌見他們許久沒見也就沒打擾她們,只能自己逛逛這胭脂鋪。
他倒要看看,這胭脂鋪怎麼配賣這麼貴!
拿起了一個胭脂,雲秌想著記憶中母后看顏色的場景,抹了抹一點到手上,然後聞了聞,然而他並沒有聞出什麼,只是覺得有些香。
但是旁邊的一個富家小姐眼睛看見了雲秌發起了光。
雲秌身上的氣質自然不用多說,只有那種教養極好的貴公子才會有的氣質,並且還帶著一點點威嚴。
但身上卻穿著花哨的紫色,明明是最難駕馭的顏色之一,許多女子都不敢穿在身上,但云秌卻能輕鬆的駕馭,不僅僅能駕馭,還把這紫色衣服穿出了獨屬於他的風度。
盯著俊俏的臉龐,輕輕嗅著手上的胭脂香,隨後又不知所謂的搖了搖頭,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絲慵懶,又不讓反感,只讓人覺得這是好一幅美景。
只能說美公子幹什麼都是美的。
更有身份尊貴的女子,看出來了這是當今聖上親弟瑞王,於是就都蠢蠢欲動了起來。
瑞王如今並無正妃,府中更無什麼妾室,再加上一副美男臉,哪有幾個女的不會蠢蠢欲動。
倒是一旁長公主突然覺得自己店裡似乎安靜了許多,回頭看了一眼,就發現似乎店內女子都在看自己那個熊弟弟。
「看,店裡進了一朵花,蝴蝶蜜蜂就全湊上去了。」
聽見,長公主的話,蘇降星也好奇的看了過去,發現雲秌竟然去看胭脂去了。
小明珠見自己小叔叔竟然在看女孩子看的東西,也是直接對著雲秌擺了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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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叔不要臉,竟然看女孩子的東西。」
本來正對比顏色起勁的雲秌聽見這話,立馬把胭脂放回了原位,假裝正經的咳嗽了一下,隨後風度翩翩的走向了胭脂鋪外面。
走的時侯甚至還回頭看了一眼這四個女的叮囑道:
「本王先去逛逛,你們慢慢聊,本王不著急!」
說完就跑出了胭脂鋪。
這可把長公主和太后逗樂了,但兩人沒樂多久,就把蘇降星拉進了裡面的房間。
她們神色嚴肅,跟蘇降星說著最近的流言。
總結來說,長公主就是想跟蘇降星說不要在意如今京城的流言蜚語,她皇兄並沒有鳥盡弓藏的意思。
蘇降星自然說自己知道這一些,但是皇帝對自己並沒有鳥盡弓藏的意思,但他那皇弟卻是一直居心不良的想要贏自己啊!
而另一邊,就在雲秌剛剛走出去,到處逛逛當個街溜子的時侯,一戶人家吵吵鬧鬧的倒是吸引了雲秌的注意力。
由於外面的人已經圍成一圈了,雲秌根本不知道裡面發現什麼,只能問一下最外圍的大兄弟。
「這是發生了什麼嗎?」
這時吃到了全程瓜的人,不用雲秌詳細問,他就興致沖沖的把剛剛吃到的瓜全說了出來。
「在好幾年前景安侯家的小姐不是和平陽侯的世子訂了娃娃親嘛,如今這兩家人似乎鬧出了不愉快,這不,景安侯家的小姐竟然直接帶著一堆人跑到了平陽侯家門口來退婚了。」
聽到這話,雲秌短暫的懵了一會兒,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不是這些高門大戶搞退婚就搞退婚啊,怎麼還把大門敞開來讓京城老百姓都看到啊!
這臉都不要了嗎?
「所以現在就是在鬧退婚?」
「對啊,似乎平陽侯還給了景安侯不少彩禮,現在平陽侯在追回彩禮。」
大哥說到這裡,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偷偷湊到了雲秌的耳邊說著:「小伙子,看你長得俊,我可就告訴你一個人,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哈。」
對此,雲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這位大哥,為什麼他感覺這位大哥什麼都知道?
但為了吃瓜,雲秌還是乖乖的把耳朵貼了上去。
「俺告訴你哈,聽說這景安侯家似乎是嫌棄平陽侯家落魄,想要傍上那瑞王才朝平陽侯退婚的。」
聽見,這話雲秌更懵了。
不是,這又跟瑞王有什麼關係?他傍上瑞王了嗎?要不是今日發生這事,雲秌連景安侯是誰都不認識。
見雲秌吃驚的表情,大哥的分享欲滿足了,隨後又繼續觀察著情況。
一開始似乎是只有女方出場要強勢退婚,但似乎是被退婚的正主出來了,場面更加騷亂了,似乎是都想看看正主會怎麼說。
那正主倒是氣魄,竟然直接把兩人的婚書給燒了,甚至還喊出了一句話,讓在外圍的雲秌都聽清了。
「三十年河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