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暴力疼愛

  入夜,楊束推開了關柳韻的門,燭光下,這女人更誘人了,曼妙的身姿,能勾起人最原始的衝動。

  「倚紅樓換老闆了,嘖嘖,二皇子比我絕情啊,這麼漂亮的美人,他說不要就不要了。」

  柳韻猛抬眸,死死盯著楊束。

  「又不是我不要你,瞪我做什麼。」楊束甩了甩腰間的佩玉,「柳韻,你也看到了,二皇子怕我,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保證比他給你的更多。」

  「滾出去!」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熬盡了本世子的耐心,有你好受的!」

  楊束手擋在頭上,被東西砸的往後退,走之前,不忘叫囂兩句。

  柳韻看著滿地的狼藉,笑出了眼淚,知道他狠心,沒想到這麼狠心,不過半日,他就當她不存在了。

  似是著了惱,一連兩天,楊束都沒去瞧柳韻。

  這天,他正在逗鳥,牌九來了。

  「世子,屋裡那位吵著見你。」

  「哪個?」楊束皺了皺眉。

  牌九嘴角抿成了一條線,前兩日搶的人,這就忘了!

  「柳韻。」

  「不早說。」

  楊束棍子一丟,走著走著跑了起來。

  牌九瞥開眼,給鳥加食。

  弄點毒吧,老太爺要走了,就給世子服下,免得他遭太多罪,也算全了主僕情分。

  楊束氣喘吁吁推開門,一臉的激動,「可是想開了?」

  柳韻咬了咬唇,眼底划過不甘,最終歸於平靜。

  她迎上楊束,纖指點向楊束的胸口,戳了兩下後,往下移。

  楊束眯眼,一把將人攬進懷裡。

  「真香。」

  楊束從柳韻脖頸處抬頭。

  柳韻壓下反感,手環上楊束的背,由著他撕扯自己的衣物。

  啃咬間,楊束把柳韻按倒在床榻上。

  但柳韻蜷縮起來的身體,讓楊束懵了,這特麼居然是處!

  二皇子那貨有隱疾啊!

  二皇子有很重的潔癖,別人碰過的女人,他嫌髒,連近身都不讓近。

  柳韻是接客那天被人從房裡帶走的,被認定失了身,若非模樣和能力出眾,她站不到人前。

  五年非人的訓練,栽在了楊束手裡。

  柳韻本想找個時機,把自己給了二皇子,她為他做了那麼多事,二皇子總該施捨她一個位置。

  可惜,都被楊束破壞了。

  定國王府防守森嚴,不取悅楊束,她根本出不去,時間久了,那邊就真放棄她了。

  「早這麼聽話多好。」楊束拍了拍柳韻滑膩的大腿,一臉滿足的起身。

  「世子,奴家想置辦些衣裳首飾。」柳韻抱住楊束,聲音軟中帶媚。

  「明兒我讓人送來。」楊束對柳韻的低姿態很受用。

  「他們哪挑的來東西,奴家想自己去。」

  楊束眉毛皺起,「你是不是想跑?」

  柳韻噗嗤笑,媚態橫生,「世子,奴家現在是你的人,能跑去哪,誰又能從定國王府手裡搶人。」

  「這倒是。」楊束手摩挲著柳韻的背,滿眼傲然。

  「明兒早些起,本世子陪你去挑。」楊束摸了把柳韻的臉,神清氣爽的走了。

  柳韻看著床榻上的血跡,怔愣許久,她再也沒有站在二皇子身邊的資格了。

  楊束是個說話算數的,第二天就帶柳韻出了門。

  柳韻說去哪,他就去哪,百依百順。

  這家掃蕩完,就換下一家。

  馬車裡,楊束摟著柳韻親,幾乎將她的雪白露出來,柳韻指甲陷進肉里,卻只能迎合楊束。

  再有一段路,繡芳閣就到了,那裡的暗道,能讓她脫身。

  楊束瞥了瞥車幔,把柳韻摟到自己腿上。

  「世子。」

  柳韻恨不得給楊束戳幾個窟窿出來,好歹是馬車上,能不能收斂點!

  「本世子會讓你爽的。」楊束話語含糊,掐著柳韻的腰,就要去扯自己的褲子。

  咻的破空聲響起,一支羽箭穿進馬車,貼著楊束的後肩釘在車壁上,楊束轉了轉腦袋,盯著顫動的箭尾,驚恐的大叫。

  柳韻瞳孔猛縮,面色慘白,若楊束沒抱她過來,此刻這箭已經穿了她的喉。

  竟就這般絕情!

  柳韻身體抖動,眼尾紅了一片。

  「有刺客!」

  「保護世子!」

  護衛厲聲大喝,拔出了長劍。

  似是知道打不過護衛,一箭後,暗處沒了動靜。

  發生這種事,楊束哪還有陪柳韻逛街的心,急忙回府。

  牌九看著廊下逗鳥的楊束,眼神驚疑。

  「收好了尾?」楊束抬起眸。

  「收好了,不會有任何人懷疑到我們身上。」

  「那就好。」楊束接著逗鳥。

  「世子……」

  「牌九,人糊塗點,活的才久,老爺子那,別多嘴,他把你給了我,不會希望你同時伺候兩個人。」

  牌九看了看左右,哇的哭出聲,嚎叫聲之大,嚇的楊束棍子都掉了。

  臥槽,失心瘋了?

  「我提心弔膽,任勞任怨,這個夢,是我該做的!」

  楊束眼角抽了抽,轉身走了。

  看看,寧可相信自己在做夢,都不相信他家世子有謀算,紈絝形象深入人心啊。

  換楊老爺子,估計得請人來做法超度他。

  「你說什麼!他把青樓女子搶進了家裡!」楊老爺子咆哮出聲。

  龐齊給他順氣。

  「丟出去!兩個都丟出去!」

  「元帥,別說氣話,這會丟出去,不定就讓人弄死了。」

  「死了拉倒!」

  「老子沒這種孫子!」楊老爺子鬍子翹的老高。

  「元帥,你不讓他去浣荷院,少年人,火氣重,哪忍得住,一個青樓女子,也不是多大的事,算了,睜隻眼閉隻眼吧。」龐齊勸。

  「他的事,別往我跟前說了。」楊老爺子躺回床上,虎目沉寂,一顆心死透了,爛泥怎麼成得了玉呢。

  食髓知味,楊束沒日沒夜的折騰柳韻,從早到晚,幾乎不帶停歇的。

  「世子。」

  柳韻往凌亂的不成樣的被子裡縮了縮,再讓楊束弄下去,她非死在床上。

  「奴家在倚紅樓攢了些家底,你去東街的鐵匠鋪子,問牛二要紅綢子,他會拿給你。」

  「都跟了我,還會少你用的,行,我一會就叫人去辦。」

  楊束撲向柳韻,就像怎麼都吃不夠的惡狼。

  柳韻白皙滑膩的肌膚上遍布曖昧的紅痕,她指甲深深陷進楊束的後背,混蛋!倒是輕點啊!

  等楊束起身,柳韻連拉被子蓋住自己的力氣都沒有。

  「牌九,東街的鐵匠鋪子,去吧。」楊束嘴角帶著笑意,貢獻了兩天的腎,柳韻可算是開口了。

  她再不說,撐不住的該是他了。

  「去廚房說一聲,晚上燉只鱉。」楊束朝小廝道,這具身體實在是虛,該想法提升提升了。

  他上輩子,散打,擒拿格鬥,軍體拳,可都在行,沒事就跑個3公里,畢竟身體才是一切的本錢。

  隨著太陽落山,天迅速暗了下來,靜悄悄的夜,楊束點著桌子,等待著。

  聽到腳步聲,他睜開了眼。

  「世子,拿到了。」

  牌九把一個盒子給楊束,裡面是一支沾著血跡的釵子。

  楊束拿起釵子,嘴角揚了揚,柳韻,這輩子是回不去二皇子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