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兒一臉緊張,忐忑的看著秦羽。
她很擔心秦羽會答應柳月提出的賭注,將她當成賭注。
雖然她有時候也很嚮往宮外的生活,但秦羽還在皇宮,她不想離開。
秦羽勾了勾唇:「玉兒是人不是東西,朕,不能左右她的想法,替她做決定。」
「若玉兒願意離開,那朕,願意答應,可如果玉兒不願意,那朕,自不能拿她押注,這是朕對玉兒的尊敬。」
柳玉兒瞬間眼眶一紅,差點感動的掉眼淚。
她想,這也許就是她愛上秦羽的真正原因。
「姐,你是如何想的?」柳月將視線轉向柳玉兒,眼神里滿是期待:「現在陛下已經答應,你完全可以放下任何顧慮的做選擇。」
「姐姐,我希望你能遵從自己的心去做選擇。」
柳玉兒緊抿著薄唇,對柳月道:「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離開皇宮,我要陪著陛下!」
「姐!」柳月氣急。
「月兒,我希望你不要再胡鬧了。」
柳月氣的直跺腳。
看待秦羽的眼神寫滿了憤怒與嫉妒。
都怪他,自從他出現後,柳玉兒對她的愛就不斷的減少。
都怪他。
「既然姐姐不願意,那我就換一個賭注,若陛下輸了,我要陛下答應我,這輩子不許在納妾,側妃。」
柳玉兒大驚;厲聲訓斥道:「月兒,你逾越了。」
「姐,我這都是為了你好,既然你選擇留下陪著陛下,陛下也應該為你付出點什麼。」
「他先前娶多少女子我管不著,但以後,我希望他不要再娶,跟姐姐爭寵。」
「陛下,月兒雖言語冒失,但卻也是情有可原,懇請陛下饒恕月兒這一次,回去後,臣妾定會好好教導月兒,臣妾保證,日後不會再發生今日這等事!」柳玉兒急切的說道。
生怕秦羽一怒之下將柳月關進大牢。
放眼整個大周,誰人不知道秦羽喜歡美人,讓他停止納妾填充後宮,這與觸碰秦羽逆鱗有什麼區別?
秦羽抬手,打斷了不斷幫柳月求饒的柳玉兒,他淡漠的說道:「好,朕答應你!」
柳玉兒一臉震撼的看著秦羽,對於他做的這個決定,很震驚!
她一時竟弄不明白秦羽是太過自信,還是太愛自己,竟連柳月這刁鑽的要求都肯答應!
秦羽上前一步,逼近柳月,勾唇道:「朕若輸了,連你的無理要求都答應,可若朕贏了,你打算用什麼來補償你這無理的要求?」
柳月下意識的往後退,避開了跟秦羽的接觸。
不知怎的,心裡莫名的對秦羽產生排斥!
柳月冷漠的說道:「陛下覺得,我輸了又該如何?」
秦羽笑容愈發的冷漠,他道:「朕若贏了,朕要你答應朕任何的一個懇求,無論朕提出什麼,你都必須照做,不得猶豫,拒絕!
哪怕是你的命。
柳月猛然抬頭,一臉震撼的看著秦羽,一臉的不可思議。
柳玉兒更是震撼的久久難以回神。
耳中循環播放秦羽的話。
答應任何一個要求,萬一秦羽要柳月做她無法接受的事,以柳月那倔強,剛烈的性子,那還不如殺了她來的痛快。
「陛下,臣妾覺得,您不如定一個明確的要求,這樣月兒也還有一個心理準備。」柳玉兒急切的說道。
「怎麼,愛妃這是不放心朕?」秦羽冷漠的說著。
柳玉兒一噎,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秦羽可是大周的皇帝,至高無上的存在,他說的話,做的決定誰敢忤逆。
更何況,還是柳月屢次挑釁秦羽,這個時候若是惹怒秦羽,與把自己往絕路上逼又有什麼區別!
「臣妾不敢!」柳玉兒低垂著腦袋,即便心裡再怎麼不甘,這一刻也不敢說出來。
她現在只恨自己,當初為什麼沒有下狠心把柳月送出皇宮。
若柳月早些出宮,也就不會有今日的事,依今日的情況看,早晚會出事。
柳月暗暗攥緊拳頭,看待秦羽的眼神滿是憤怒。
她知道,秦羽提出這個賭注是故意為難,恐嚇自己。
她咬牙:「好,我答應跟陛下賭!」
雖然秦羽的這個要求兇險未知,但柳月始終堅信自己的想法,秦羽他製作不出白糖。
雖然賭注存在一定的風險,但能讓姐姐就此少一些情敵,日子過得輕鬆一些,柳月願意參與這場豪賭!
柳玉兒有些急了,怎奈怕惹怒秦羽,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秦羽爽朗的大笑出聲:「好,朕就喜歡你這種有膽量的。」
「即如此,朕今日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魏忠賢!」秦羽極具威嚴的喊道。
魏忠賢忙的上前:「奴才在!」
「準備燒火,把這口鍋燒熱,朕要準備熬製白糖!」
「爾等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朕是如何將黑糖煉化成純度高,顆粒細膩的白糖。」
柳月不屑。
吹牛逼誰不會,重點是要看結果。
此事關乎著秦羽後半身的幸福,魏忠賢不敢耽擱,連忙去添柴,點火,將大鍋燒熱。
感覺到鍋內的溫度差不多時,秦羽吩咐道:「把黑糖倒入鐵鍋中。」
「黃土倒入水缸中攪拌成泥漿狀態,留著備用。」
若說秦羽將黑糖倒入大鍋中熬製,看著挺像那麼回事,但當聽到秦羽要將黃土倒進水缸,攪拌成泥漿狀態,柳月瞬間覺得很扯淡。
心裡更是因為這一做法,認定秦羽必然會輸。
看著鍋里的黑糖變成糖漿,秦羽接著又吩咐道:「把泥漿倒入大鍋中!」
柳月忍不住嘲笑出聲。
「陛下若不會煉製白糖認識就是,何必多此一舉,別最後鬧了笑話不說,還浪費了糧食。」
「雖說這黑糖不貴,但也是許多百姓家裡省吃儉用,不敢浪費的食物,陛下這般糟蹋糧食,怕是會對你的名聲有影響。」
秦羽看向得意忘形的柳月,勾唇笑道:
「到底是浪費糧食,還是熬製白糖,沒到最後一步,朕勸你還是不要輕易做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