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津南拿起房卡開門那刻,喬晚渾身血液逆流!
余皎皎看向宋津南的眼神都拉絲了,他竟然還主動讓余皎皎進房間!
擺明了是要作奸犯科!
這麼多年來,宋津南口口聲聲只愛她一個,別的女人都入不了眼,現在明知余皎皎居心不良,還製造獨處的機會!
難道宋津南以前對她的承諾都是演戲,這才是本性使然?
心中的憤怒很快被冷靜代替,她很想知道宋津南會不會觸碰自己的底線,情急之下,躲進裡面的衣櫃。
衣櫃是木質的,中間有十幾厘米的格紋鏤空設計,她坐在裡面能把大半個房間看得一清二楚。
幸虧宋津南開門前緩了緩,否則直接把她逮個正著!
門鎖響動,余皎皎第一個走進房間,挽起袖管拿起電水壺接水、煮茶。
動作毫無違和感,一如這個房間的女主人。
宋津南則杵在門口,冷眼旁觀。
喬晚的心跳已然失衡,很想知道宋津南會不會背著她與余皎皎有越軌之舉。
宋津南真要沒有那個心思,就不會放余皎皎進房間了——
她的心臟不可抑制地疼起來。
二十多年的相知相守,令她不願相信宋津南會違背曾經的誓言。
但,哪個男人不好色?
像宋津南這種站在生意場金字塔頂端的男人,又有幾個能潔身自好?
她很快平復好情緒,為了防止宋津南到時候嘴硬不承認,拿起手機點開攝像功能,透過一處鏤空拍起來。
「宋總,茶水有點熱,您慢慢喝。」余皎皎笑著朝宋津南遞來一杯剛剛斟滿的熱茶。
宋津南沒接,薄唇噙著抹淡淡的笑意:「多謝余秘書。」
賤啊,真賤——
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喬晚生怕宋津南到時候不認帳,強忍住翻江倒海的厭惡,舉著手機繼續拍。
「這是我的分內事,宋總說謝謝,我都要無地自容了。」余皎皎朝宋津南更近一步,眼神越發肆無忌憚,「宋總,您知道我為什麼放著風投公司的副總不做,放棄大幾十萬的年薪,選擇入職宋氏做您的秘書嗎?」
「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宋津南笑出聲,「余秘書是因為我,才放棄高薪來到宋氏。」
「您知道就好。」余皎皎的右手忽然搭在宋津南肩膀上,輕輕按捏,「可惜宋總家有愛妻,都不肯正眼看我——」
宋津南手機來電忽然把她打斷。
她立馬識趣地閉嘴,宋津南看了眼閃爍的手機屏,走到裡面去接電話。
余皎皎調整了個站姿,用後背擋住宋津南的視線,又倒了杯茶,快速從衣袖取出一粒小藥片,放進了為宋津南倒的茶水中,輕輕一晃。
喬晚把這一幕看得真真切切,對宋津南的擔心瞬間提到嗓子眼!
她緊握手機暗暗唏噓,幸虧提前進了房間,否則宋津南十有八九會被余皎皎算計。
「余秘書,幫我從門口的鞋櫃拿雙拖鞋。」宋津南講完電話,走進喬晚手機攝像範圍之內。
「馬上。」余皎皎甜甜一笑,轉身走向門口的玄關處,「中午吃的有些膩,我準備喝完茶再回房間,希望宋總別攆我。」
「怎麼會呢。」宋津南說話的空當,把兩個盛滿茶水的杯子調換了位置。
一直在衣櫃內旁觀的喬晚,倒吸一口涼氣!
原來,鹿死誰手還是個未知數。
余皎皎笑盈盈把拖鞋放到宋津南腳下,並伸手去幫宋津南脫皮鞋。
不料,宋津南及時後退避開,「這種事我自己來,就不勞煩余秘書了。」
「宋總真是客氣。」余皎皎悵然若失起身,拿起剛剛倒的那杯茶,慢悠悠晃了下,「宋總的陳年熟普就是好,還沒喝到嘴裡就已經香氣撲鼻了。」
其實,她手中的茶杯已經被宋津南掉了包,是加了白色藥片的。
宋津南眉眼含笑,端起另一杯意味深長地啜了口,「我這個人,眼光可不是一般的好。」
「早就聽說宋太太優雅知性,還是明珠傳媒的名嘴,宋總挑女人的眼光也很好。」余皎皎深笑著凝住宋津南,慢慢抿了口茶水,「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好茶。」
「既然余秘書喜歡,那就多喝點。」宋津南眸底閃爍著不為人知的深沉,「真要錯過這次,下次再想一起喝茶,還指不定什麼時候呢。」
余皎皎又喝了幾口茶水,順手把茶杯放到桌上,忽然抬手擁住宋津南。
頃刻間,房間內曖昧氛圍拉滿!
「宋總,宋太太再漂亮有氣質,也已經四十多歲了,您的目光為什麼就不能為我短暫停留一下呢?哪怕就這一次——」
白色藥片是速效催情藥,藥效已經在余皎皎體內肆意,她臉頰很快泛紅,一隻手已經把宋津南的襯衫下擺從西褲中扯出,落在皮帶扣上。
「余秘書才喝了幾口茶水就有反應了,看來,今天為我準備的東西確實誠意十足。」
宋津南話落,用力推了她一把。
她踉蹌著倒在地板上,捂住呼吸越來越急促的胸口。
這才驚覺聰明反被聰明誤,加了藥的茶水被自己喝進了肚子!
宋津南的眸光變得凌厲,彎腰揪住她的衣領,厲聲喝問:「余秘書在我身邊才一個月,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說,你的主子是哪個?」
「哪有什麼主子,我就是喜歡你,才放棄高薪的副總職務,來到你身邊。津南,就算你給不了我名分,我也認了——」
余皎皎被藥效拿捏得渾身軟綿無力,緩緩爬向宋津南,抱住他一條大長腿,「你今天就成全我吧!走出這扇門,這件事你知我知,我不會對任何人提起——」
「我給你半分鐘考慮時間,半分鐘之後再不說,就把你踹出去。」宋津南收腳,她身體落空,再度撲在地板上。
藥效在她體內肆意,她渾身燥熱難當,只能在地板上打滾來減輕欲望來襲的折磨。
宋津南面無表情打開手機:「計時開始。」
「宋津南,再怎麼說,我是女人,是弱勢的一方——縱使你不碰我,我一口咬定你強·奸,到時候你的妻子兒女會怎麼看你?」
余皎皎紅了眼,懷了孤注一擲的心思,撕扯起自己的衣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