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急忙說:「你不要聽他胡扯,我叫三月七,這位是楊叔,瓦爾特 楊先生,還有這位。。。」
星搶過話頭:「叫我銀河球棒俠,我身邊這位,叫陳黑水。」
陳白,三月七:「.」
「球棒俠,陳黑水。」這位狐耳少女明顯被這兩個名字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真是,罕見的名字,不愧是各位恩公,不過小女子有一事不明,星槎海已經全面封鎖,各位都不是仙舟人士,是怎麼進來的?又是如何知道仙舟情況,如果不能回答,恐怕也只能請各位跟小女子身邊的雲騎大哥走一趟了。」
陳白手收回袖子當中。
「是仙舟的朋友告訴我們這裡的情況,還有應該是怪物不小心觸碰到開關放我們進來的,我們一路唯一見到的活人就是你們。」星的說法讓狐耳少女又是一愣,繼續笑道:「真是,命運的使然,既然各位恩公已經來到這裡,在追究就是失禮了,請跟我來,小女子是天舶司商團接渡使,在仙舟有幾分薄面,能幫助恩公見到司舵馭空大人,她才是掌權之人。」
「也好,麻煩了。」瓦爾特點頭。
「不必如此,小女子只是在報恩而已。」停雲笑著帶著眾人離開此地。
四人一邊走,一邊看著仙舟的景色。
陳白看到不遠處有一座雕像,雕刻的是一位身穿長袍,頭髮及腰的人,雙手背負在身後,仰頭看天,面色平淡。
停雲見狀便是微笑:「陳恩公,那處雕像是巡海遊俠的創始人——鐘鼎。」
瓦爾特:「鐘鼎,我曾經在一些古籍中看到過他的記載,是與巡獵星神 嵐成為星神後,仙舟新的一任元帥,後創立巡海遊俠,但是在三千五百年前,銷聲匿跡。」
停雲點頭:「鐘鼎前輩一直都是我們仙舟人的英雄。」
三月七則是好奇:「咦?怎麼巡獵嵐不是你們的英雄嗎?」
身邊的雲騎呵斥:「巡獵星神是吾等信仰,鐘鼎前輩是吾等英雄,不要混為一談。」
另一位雲騎沒有說話,臉隱藏在盔甲下,讓人看不清真切。
陳白感受到其身上一直散發著一股古怪的力量,不過略顯模糊,一時間沒有辦法分辨出來。
瓦爾特解惑:「古籍上記載,鐘鼎並不是命途之人,但卻能夠爆發出毀滅星系級別的力量。」
陳白聽著,心中默默思索:與楊叔還有我一樣的非命途之人麼,難不成這個鐘鼎也是一位修仙者?
星:「楊叔,還有呢?」
瓦爾特搖頭:「古籍信息雜亂,最後記載的是鐘鼎在星海中遭遇不測死去。」
三月七驚訝:「不是吧,擁有摧毀星系級別的力量還會死?」
瓦爾特說:「古籍不可全信,很有可能是前人杜撰之語。」
星便問停云:「你知道什麼有關於鐘鼎的記載嗎?」
停雲賠笑:「恩公,事關英雄鐘鼎,小女子也不敢胡亂解釋,只怕詆毀了這位英雄,不過倒是有一首詩可以形容鐘鼎英雄。」
眾人便聽停雲朗誦道:
年少放縱快馬揚,酒濺衣裳馬蹄香。
恩怨情仇隨浪來,夜鶯何唱後庭花。
身做浪船游千古,須叫星河留我名。
且笑萬靈命多劫,幾人成仙幾人回。
陳白聽到最後一句,幾人成仙幾人回時,心中更是詫異。
一番交談之下,眾人也是離開堆貨區,搭乘舶船來到星槎海中樞,兩位雲騎並沒有跟上。
來到這裡,人煙就多起來,各種星槎穿梭在古典的建築當中,瓦爾特也時不時給眾人解惑,說出這些建築的名稱與講究。
「列位恩公,那邊最高的建築就是天舶司總部,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去面見馭空大人吧。」停雲說著,卻發現陳白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見,不由得眉頭一皺,「陳恩公到哪裡去了,現在仙舟戒嚴,如果被雲騎軍發現可就出大亂子了。」
瓦爾特:「多謝提醒,我們會聯繫他,讓他趕緊回來,請不必擔心,他是一個守法的好青年。。。,而且覲見天舶市的司舵需要一番準備,請放心,我們會在總部大門處等候。」
停雲聽著,心中有些無奈,但還是點頭。
見到停雲轉身離開,瓦爾特才說「這位狐狸小姐,做事節奏過快,似乎不想給我們思考的機會,或許是我多想了,但還是小心為上。」
三月七和星點頭。
瓦爾特繼續:「我們現在就在這星槎海中樞閒逛一下,看看這裡的情況。」
陳白一下車就脫離的眾人,獨自一人匯聚到星槎海中樞的人群當中,他看到這裡除開正常的人類之外,還有著狐耳與狐尾的類人。
「喲,這不是漢老爺子嗎?您吉祥。」
「三爺,您今天也來聽書啊,來來請坐,我讓人去給你看茶,今天說書先生講的是《鐘鼎傳》是您愛聽的書。」
「來到這裡摸魚,應該不會被太卜大人發現了吧。」
四周的交談聲進入耳朵,陳白看到一群雲騎兵向自己走來,便讓開身子。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
就在這時,他猛然感受到這隊雲騎身上都有一股能量波動,並且這股能量波動和剛才那位雲騎一模一樣。
但這一次,陳白感受出來那些力量的來源。
「魔陰身?」陳白站住腳,看著這一隊雲騎,「他們要變成魔陰身了嗎?不對,已經是魔陰身了,為什麼沒有失去理智?」
剛才一個人時他感受不清楚,現在人一多,能量波動就濃郁起來,直接辨認出來。
這突然的變故讓陳白感覺到一陣匪夷所思,便停下腳步,轉身拿出手機,低頭向前。
同時,他還給瓦爾特他們發送消息:「楊叔,我我發現一隊有理智的魔陰身。」
瓦爾特看到消息後一驚:「陳白,你確定?」
陳白:嗯,剛戰鬥過,能量波動我還記得。
瓦爾特的眉頭皺起來,這已經涉及到知識盲區:陳白,你去探查一下,不過要注意安全。
陳白:嗯。
他繼續低頭,假裝玩手機,實際上遠遠跟著這伙雲騎軍。
這伙雲騎軍果然有問題,在巡邏到一處沒有人煙的地點,這群雲騎軍大量一下面前的房屋後,I便直接進入這棟窗戶都被窗簾封死房子當中。
陳白眯眼,悄悄攀附在牆壁上,來到這棟房子的陽台上,蹲下耳朵貼近牆壁,很快就有交談聲響起。
「誒,你知道麼,星穹列車的無名客來了。」
「什麼,星穹列車的無名客,他們為什麼回來?」
「呵,當然是仙舟出現的星核把星穹列車那幫無名客吸引過來了。」
「什麼,該死,這會打亂我們的計劃。」
「不要著急,我待會利用雲騎軍的身份去查驗他們的通行證,現在星槎海被封鎖,他們肯定是沒有證件,到時候就可以將他們關進大牢裡面,找個機會弄死她們。」
聽著裡面的談話,陳白目光一冷,推開門邁步進去。
「嗯!?」
陳白低頭看到,下方一夥共計八位雲騎蹲坐在一起喝著什麼,聞著不怎麼好。
「你是誰!」
其中一位雲騎聲音驚慌,連忙起身呵斥。
陳白抬手,八根金箭矢凝聚,瞬間貫穿八位雲騎的眉心。
這對於常人來說必死的傷勢,但是這群雲騎居然毫無反應,繼續向著陳白殺來。
「果然是魔陰身。」陳白眼中閃過冷光,抬手
然後又折返連續貫穿多次確認魔陰身不會再復活後才跳下來,來到被金箭矢瞄準眉心的魔陰身面前。
「你。。。你想幹什麼,你是誰?」這位魔陰身就是剛才開口呵斥陳白的人,此刻他現在全身都在發抖,看著眼前這位黑髮紫瞳的青年。
「你是誰?」陳白反問,「為什麼知道我們的消息?」
聞言,魔陰身知道眼前之人就是星穹列車的人,他慌忙說:「我是豐饒之民,關於你的消息是一位和護送停雲的侍衛告訴我的。」
陳白想到,當時保護停雲的兩個雲騎軍,一個呵斥三月七,一個始終默默無語。
「他在哪?」
「剛剛被你殺了。」
「這裡是你們的據點嗎?」
「不是,這裡的原住民昨天在貨倉被魔陰身殺死。」
陳白:「你是怎麼保持理智的?」
「是藥王丹,我們是吃了龍蟠虬躍丹方煉製而成的藥王丹才能夠保持理智的。」這位魔陰身回答求饒,「我才剛剛加入不久,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饒了我吧。」
「但是你剛才說要弄死我們。」
「啊,這,我。。。我跟你拼了!」魔陰身衝來,但瞬間就被八根金箭穿透數次,倒在地上。
使用火球術焚燒的同時,陳白聽到開門的聲音。
只見到一位茶發深綠瞳孔一身青色衣裙的少女愣愣的看著毀屍滅跡的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