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希安暈乎乎地任由維德擺弄。這兩天長期從維德身上攝入能量的行為似乎讓他對維德的息產生了莫名的被標記感與熟悉感。當維德拉開他的腿時,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進行反抗。
……然後他就反應過來、並慌忙地用手遮住了某處。
「我你找點藥來。」
路希安聞言有些慍怒地看向維德——可這樣的表情今在他的臉上毫無說服力。他身體酸軟,面含春水,瞪著人也像是在欲說還休地調/情。
維德卻沒有與他對視。
他捧著路希安的腰窩,把他放下來、他蓋上被子。
「好好睡一會兒。」
路希安:??
……然後他就眼睜睜地看著維德離開了房間。
路希安在床上蓋著維德他拉上的小被子, 瞪著眼看了會兒天花板。接著, 他本著獨生不轉移生的理念, 把系統從屏蔽模式里拉了出來。
……雖然他自己也不明白方才的慍怒是怎回。
系統戰戰兢兢道:「尊敬的路希安宿主,您的小系統竭誠向您問好, 並祝您……」
路希安:「嗯?」
系統:「、婚快樂?」
體力消耗太大了。
許久後,歸來的黑髮青坐在床沿,他看著路希安的睡顏,嘴角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這是他也沒有察覺到的笑。
路希安睡著的樣子溫順而沒有心機。就像他全心全相信著躺在這裡, 不會有任危險。
像是一隻軟綿綿的貓一樣。他想。
這樣想著, 他弓下了身。
在嘴唇觸碰到路希安的額頭時,維德像是瞬間被岩漿所燙到了。
他到底在干什?
他想。
路希安的聲音還迴蕩在他的腦海內。路希安……
並不喜歡他。
所以他到底是在做什?他到底想要從路希安的身上……得到什呢?
半夢半醒間,路希安感覺維德又回來,冰涼的手指帶著藥膏伸進了傷處。那一下他把手指咬得太緊, 險些以為他們又要再來一次。
直到像是有一個吻落在了他的額頭上。
維德在吻他?路希安想, 怎可能。
他心安理得地再次睡了過去。
他甚至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在做夢。畢竟維德的這種溫柔簡直ooc到快崩人設啦——他還是更喜歡那個對他喊打喊殺、隨時都要擰斷他脖子的維德。
至少那個維德不會他一種……身體裡比任肢體能接觸到的地方還要更深的地方,因他而顫動、慍怒與不安的感覺。
路希安這一覺又睡了一天。再次醒來時他迷迷糊糊地覺得自己正枕在維德的大腿上,維德修長冰涼的手指正一下一下地梳理著他的長髮。指腹每次碰過他耳朵時, 都有些讓人發憷。
身體還有些酸痛, 但傷終於好了。他發出一聲滿足的感嘆聲,想要換個姿勢繼續睡,然後就聽見了維德的聲音。
「醒了?」
那隻手漸漸捉緊了他的後頸。
路希安軟綿綿地哼了一聲。那隻手還在暗示性地用力, 他的聲音很涼很啞,道:「現在打算開口了?」
「開什口?」路希安說。
「什時候,什地方,怎回……」手指一點一點地加緊了力道,音色陰沉,「你的記憶,是怎回?」
愈發陰森沉重的息在整個房間之內蔓延,它們傾瀉而下,似乎要在轉瞬之間將路希安壓至粉碎。
可路希安卻在這時閉上眼笑了。
「你是想問我們是什時候、什地方、怎進行我們的……」他的聲音里還帶著些未睡醒般的黏膩與懶洋洋,可他的言辭卻全然放/盪無/恥——至少在另一人的耳朵里是這樣的,「第一次做/愛的,對?」
「……」
路希安像是看不見對方鐵青的臉似的,他打了個軟綿綿的哈欠,忽然之間又笑了,聲音甜膩膩的:「你生什呀,維德。被睡的人是我又不是你……」
手指一瞬間骨節凸起,路希安猜測那是因為他那膽大包天的無/恥——當然絕不可能是因為他那種絲毫不把兩人之間的歡/愛當回的態度。他在維德的大/腿上轉回身來,仰躺著,把喉嚨送進他手的鉗制里。
他白髮鋪散漫捲,酒紅眸盈盈若含水。當他笑起來時,再惡毒的心機也遮掩不住此時的滿堂春色。
「你生什呀。」他由著維德鉗制住他頸間要害,卻將細長手指伸向他的臉,「睡都睡了那多次了……我都讓你睡了,你還想怎樣呀,你太小了維德老爺,而且……」
「……」
「你不是也爽到了?」他柔聲道,「而且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我們誰也沒虧了誰。」
說出這話的角色總讓人覺得不太對,可從路希安的嘴裡說出,卻顯得那理所當然。路希安仰視著維德的雙眸。他看出裡面越加洶湧憤怒的暗流、看出維德越發鐵青的臉色、感受著幾乎要將他扼死的脖頸上的力道,卻笑得更加開心了。
他在維德扼死他之前,用手指按上了他的嘴唇。
「對我說謊。」路希安艱難地在窒息前、用音與笑說的,「我躺在你的大/腿上呢,我感覺到……」
「你石更了。」
握住他咽喉的手鬆開了。那一刻路希安更加開心了,果他是一叢玫瑰,或許已經笑得花枝物理亂顫——方才那段話終於回敬了他在維德身上吃的癟,路希安心裡多出許多暢快的快/感——這種感覺簡直就像在維德的身下/潮一樣帶勁。
他是個很誠實的人,才不會像維德那樣不承認自己有爽/到過。
維德是個小心眼的大魔王。
他還沒興太久,然後就被維德粗/暴地翻了過去。
路希安的腦袋就在那一刻抵到了床頭——還好床頭上鋪好了墊子。他的手在背後被按住,並聽見維德慢條斯理解開領帶的聲音。
「你說得對,」維德彬彬有禮道,路希安知道維德這個瘋子的語越有禮克制時、說明他越憤怒冷酷,「我的確在你身上爽到——路希安,你的滋味不錯,不愧是魅魔——所以——」
「從今天開始,就讓你『物盡其用』吧。」他說,「你很喜歡這樣,對?」
他從背後壓了上來,那一刻路希安開始戰慄。
……
路希安為自己的一時嘴快付出了極大的慘痛代價,而且他發現維德的很喜歡讓他在床/上閉嘴——比這次他沒有施展法術,而是往他的嘴裡塞了個球。除此之,維德的控制欲強到在床/上也不許他亂動,只允許他按照自己的步調來。
不過除去某些讓他不想回憶的羞/恥時刻,整體來講路希安的體驗感還是很不錯的。每次成功獲取能量時他都舒服到飛天。代餐和正餐的感覺果然不一樣。
路希安不知道自己該說維德究竟是就這小記恨幾句話(明明他說的都是話)、還是處/男初/次開/葷總是勇無比。總之他就沒有下得去床的時候——即使維德不在時,他也腿軟到沒力。
在這期間他也從維德的口中聽到一些目前的景況。海洛伊絲嘲諷弟弟看男人的眼光,伊登冷淡地和姐姐頂嘴,差點被姐姐起來抽鞭子。而詹姆士在這個過程中發現海洛伊絲對自己這個弟弟簡直懷有一種仿佛女a男o的扭曲的占有欲,並渴望他一輩子只當自己身邊的廢物弟弟……維德占領了懶惰之城,諾亞對此怒不可遏卻又無可奈。當他突破重重阻礙幾乎要衝到著路希安的密室時卻只聽見裡面模糊傳來的一點聲音……從此就開始失魂落魄。伯頓也試圖營救路希安,卻失敗了。維德告訴他,自己不介當著他的面與路希安做……
當然這句絕對是口嗨。要是伯頓敢回答一句「好」,維德當場就會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
路希安在這一段日子裡都痛並快樂著——並沒有系統。系統總是在屏蔽模式中。
更可怕的是他發現自己的魔力居然增加了。這不得不和維德的辛勤耕耘有系。
直到一個晚上維德用了點道具。路希安總算是堅持不住了,還沒結束就睡沉了過去。第天他半夢半醒醒來時,卻感覺身下有些顛簸——那一刻他幾乎快哭出來了,以為維德又找了什全的手段。
「我們在馬車上。」他聽見維德在他的頭頂道。
路希安:……
他整個人縮了縮。維德依舊撫摸著他的腦袋,輕聲道:「我們在去傲慢之城的路上,我將在那裡取得傲慢之城的信物,然後挑戰魔王。」
「……哦。」路希安輕輕道。
他覺得有點冷,於是往唯一的溫暖源——維德的身上靠了靠。在融合龍族之血後,維德的體溫上升了許多。維德從頭頂到脖頸到背脊,最後輕聲道:「一直這乖多好。」
然後他就聽見路希安的話。
「……你終於想起來還有工作要幹了啊。」路希安像是睡迷糊了一樣道,「整天干/我,我還以為你忘了呢。」
維德:……
他又有種想把路希安就地正法讓他閉嘴的衝動。
路希安這次顯然很識時務,在這一段慘痛的經歷後,他表現得非常乖。馬車裡的設施比起從貪婪之城裡出發時升了級,它們大多來自於被維德以暴/力收服的諾亞的饋贈。
可維德很快發現,路希安開始有些怕他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