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邊的石壁硌著柔軟的腹部, 路希安不滿地哼了聲。【記住本站域名】他能感覺到維德的手順著他的長髮滑下、將它捉起、任由那些柔順的髮絲插/入他的指縫、從他的手中滑落。
然他所觸碰的地方是聖服下擺——為人類所設計的聖服自然是沒尾巴騰出空間的。它被迫可憐兮兮地擠在了聖服之中。當下擺被撈起的那刻,路希安以為他是要把自的尾巴從裡面撈出。
很快他意識到,不是。
他又被翻了過、穿著那身濕淋淋的聖服、衣擺敞開。那刻路希安感覺自被抓著兩邊膝蓋,別從兩邊被往上壓。維德看著他、就像看著即將被他拆吃入骨的獵。他暗紅的雙眸、布滿側臉的咒文、極具侵/略的氣息都告訴路希安他正處於種被心魔與煞氣控制的失控狀態。
可路希安卻在那刻以極為狼狽的這種姿勢笑了起。
「好像明白你想做什麼了……你果然被吸引了, 對麼?」在這樣危險的情況下, 路希安臉上居然還露出了發自愉悅的笑容。他酒紅雙眸幾乎就在那瞬間被點亮了:「原是這樣……果然是這樣的, 對麼?」
在這時候他居然還笑了起,唇內忍不住又發出了笑聲。那刻的笑容帶著點小驕傲、小得意與因殘忍而不自知的天真的小惡毒——就像是他當初在聖殿裡, 胸成竹地做好了讓維德殺他的準備時的神情。
他覺得自偷到了個小秘密。
「唔!」
維德粗暴地托起他的腦與他接吻——照例是他的吻, 像是標記占地與撕咬。那吻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 路希安在無法呼吸中痛苦而快樂著。可方才那頗點上不得台面的竊喜讓他居然從他的手上掙脫出,拖著凌亂的發,帶著曖昧而得意的笑容,喘著氣柔聲道:「維德, 明白了, 你——」
「想上/,對嗎?」他說,「明白了……早該發現的……你啊……」
他不知道自如今那種略帶點自得與惡毒的神情在維德的眼裡,像極了嫵媚的勾/引。
路希安突然想看更多的自維德的神情了。這個害得他在死遁也被拖回這個世界的男主、這個將他的生死握在手掌之間的強者、這個曾無數次壓制過他、讓他如他的掌中之、在魔力與權力上能壓制他的男人此刻的眼裡卻只他。他在為他而發狂、他在蠻橫地壓制他所的反抗、他在為他的每個動作每個情態而產生神情的變化、他的情緒在被他所操縱……
那刻路希安因此產生了種強烈的興奮感。這種興奮感壓制住了所發自本能的恐懼、出於理智的遠離、與高高在上的、滿是玩味的感情。他就像是個貪玩的孩子捉住了敵人的小把柄、與此同時自也被此刻的掌控感所帶了進去——這種感覺所帶的快樂直接作用於他的精神體, 甚至蓋過了他的警惕心。
——他想逗逗他, 看看他更多的反應。
——然,再在他情難自禁時,抓住機會、從他的精神世界裡撤離。
路希安想。
——當然從精神世界裡醒, 他曾經不止次地想, 要是早知道自會被……他絕不會作這個死。
「你對感覺對麼?什麼時候開始的?」路希安在他的耳邊低聲道,聲音裡帶著些微的黏糊與喘,「想怎麼對?是怎麼時候開始喜歡的?」
維德的手落在了他的腰上, 而路希安還在他耳邊誘哄地道:「說說看,是在死之前還是之?……呃!」
他的所聲音在那刻變了調。
溫暖的水波中,他腹上的魔紋因被揉搓而開始發亮發熱。那刻的感覺舒服的感覺讓路希安忘記了繼續嘲諷。當他反應過時,維德已經又開始「吻」他。路希安再發不出聲音。
可此刻的路希安依舊是愉快的,他還想著接下好好玩玩逗逗他、欺負欺負終於被他抓到了把柄的維德。可他沒想到,很快自便再也沒機會。
事態又向著另個方向發展了。或許是維德此時的神情太讓他興奮、或許是魅魔的本能讓他太舒服、或許是因為精神世界放大了感官。
在最的關即將開始前,路希安閉著眼,他的呼吸聲和腦袋裡的切都被煮得黏糊糊的。他的大腦被燒得只剩單線程,只得意模糊地想著,即掙脫不開又怎麼樣,這次是維德輸了。
還就是維德的力氣怎麼變得這麼大——難道是因為龍血的作用——
然就是疼痛,與之更加漫長的切。
……
路希安簡直不知道自是怎麼熬過去的。
開始是疼,然是舒服——魅魔的體質可並非浪得虛名,更何況兩人還在溫泉水中。儘管被心魔所控制的維德動作粗/暴、毫無章法、而且那東的體積也……恐怖。但路希安在開始疼得哆嗦,最終也很快適應並獲得了舒服。
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路希安眼淚都掉下了。他縮在對方身上咬著對方肩膀,從不知道還這種快活。
可舒服過了頭就成了過載。尤其維德還久久不他食,卻不停讓他著過頭的白工。路希安開始還自努力發掘內外能動、試圖讓維德早點完事。可面他只懷著要被弄壞的恐懼想跑,連在心裡辱罵維德讓他努力這麼久、卻點工資都不他吃的力氣也沒——跑是沒用的。到頭他連聲音都出不了。
在最失去意識時,他感覺維德抓著他的下巴回,了他個吻,並吻掉了他臉上的眼淚。
那吻纏綿至極、溫柔至極,是個合格得超出了最高水平的吻。其溫柔程度與維德的其他動作背道而馳。
路希安就在這個吻中徹底昏了過去。在那之,他又昏迷醒數次,每次醒都能看到心魔化的維德。他到最都快要害怕得哭出了。
並得到了好幾次食,每次間隔漫長,很久白工。
……
「……」
路希安自的呼吸聲。
那聲音短促、斷斷續續、帶著點甜膩,類似哭泣撒嬌,全然不像他會的聲音。在醒的瞬間,他以為自被困在了某個牢籠里——發熱發酸,像是被摺疊過無數次,又像是被擀麵杖狠狠擀過的麵團。
麵團在蒸籠里被烤過、在酵母的作用下蓬鬆、柔軟、發熱發軟、周身都是香甜的氣息。
他感到強烈的疲憊與自身體的、對於意識的祈求。他的意識在精神世界中得到了場酣暢淋漓,身體被意識挑起、實際上卻什麼都沒得到、只好下下收縮著自的食慾。
路希安:……
他想這個世界上沒比他更悲慘的魅魔了。他在精神世界裡被搞/得快要崩潰,醒還要面臨自的真實身體被喚起卻因沒被搞而發/情。
路希安從沙發上滾下,兩腿都是軟的。巨大的響聲吸引了在院門外看守的詹姆士(在這之前他什麼都沒到)。路希安努力支撐自想要起,卻在這時了詹姆士掌推開院門的、遙遙的大聲:「路易斯大人,出了什麼事嗎?」
「滾!」他裡面傳路希安的尖叫聲。
詹姆士:……做錯什麼了?
他摸了摸鼻子,放棄思考,回到了院門外。
在院門中,路希安花了點時間才從地上爬起。他滾回沙發上,蜷縮著自,咬著手掌,身體內外都還在抽搐著。在房間的另側,黑髮的維德還在無聲無息地沉睡著。
他身上原本遍布的漆黑浮凸如藤蔓般的血管,可這刻,原本位於臉上的那部浮凸卻已經消解、恢復了正常。
而路希安也在此時,於朦朧的淚眼中看了自長發的顏色。
——那是亮到極致、不帶絲雜質的、仿佛月神降世般的。
白。
「……那個,五號?」
直到第二天下午,系統才敢戰戰兢兢地發出聲音。
在昨天夜裡,當路希安開始進入維德的精神世界,系統突然看路希安開始抽搐。正當它焦急地算喚醒宿主時,眼前便突然之間閃出了斑駁的屏蔽色塊——像是電視機接觸不良樣。
這下差點把它嚇傻了,它還以為是自又出了故障。直到五鍾,系統才意識到這堆色塊是什麼意思。
對於些穿越者的系統而言,這是很常的色塊。可對於系統而言,這可是頭遭!誰讓它的宿主潔癖,而且選擇了個古怪吃力不討好的攻略方向,因此從沒和快穿世界裡的人……
當時它就傻掉了。
色塊擋在眼前,系統真整個統都不好了。如今路希安躺在沙發這邊,維德躺在床那邊,兩人都在睡覺——那麼到底是誰在和路希安……那什麼呢?!
系統萬萬沒想到他居然能玩這麼野,又是在精神世界裡、又是露天溫泉。
——又是被屏蔽了快整整天。
要知道精神世界裡的時間流速與現實世界裡的時間流速可是七比。現實里的天,是精神世界裡的七天。
而此時系統終於看了路希安。路希安以個極彆扭的姿勢盤腿坐在沙發上——像是合上腿的姿勢於他而言很艱難似的。他側著頭,用梳子下下地梳理著自的長髮。那長發白得讓系統都些晃眼。
路希安沒看它,系統沒由地些心虛。正當它算寒暄句跑路時,卻路希安道:
「明明是精神世界,他為什麼能在身上留下痕跡?」
他指著自的大腿內側。路希安只披了件寬大的斗篷、沒穿褲子,露出的白皙小腿纖細。衣袍擋著大腿,系統看不其中內容,想也知道極其慘烈。
「這……這是全部的痕跡嗎?」系統戰戰兢兢地道。
它路希安頓了頓。
「……身上其他地方也點。」他道。
系統:……
路希安的語氣讓它脊背發涼。系統想了想,努力措辭道:「你是指他在精神世界裡、於你身上留下的所的……額……」
它害怕五號惱羞成怒,於是很快帶過道:「痕跡,都出現在了現實中的自的身上?」
路希安的沉默更長了,接著,他用更加陰沉的聲音道:「不。」
系統:……
路希安:「現在出現在現實里的,只是很少……特別少的部。」
系統:……
它簡直不敢想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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