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結束了啊,天外之人外之鍵休格絲」看著逆熵歸還的第四神之鍵鑰匙和資料,還有這次事情的大部分情報,白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外星人啊看那個什麼休格絲的描述,那個天外之人戰勝了崩壞?」挑了挑眉,白芷瞬間就對那個什麼休格絲感興趣了。
「這麼說,當時我看到的那個男人就是那個無量塔隆介,他身上讓我感覺奇怪的氣息就是那個休格絲咯?」放下手中的資料,白芷對於外星人什麼的並不感到十分意外。
人類最無法理喻的存在就在她身邊呢,外星人什麼的都弱爆了。
「嗯,而且根據瓦爾特和我們共享的情報,那些天外之人或許不會善罷甘休。」說到這裡,奧托看向天空,若有所思。
「假以時日,它們必然會捲土重來。」眯了眯眼,奧托不知道它們什麼時候會來,也不知道到那時,他是否還在這個世界上。
所以,他有必要做一些提前準備了。
「姐,你早就知道這件事了?」扭頭看向坐在陽台上看書的茯苓,白芷問道。
「嗯,早在那個小傢伙來到天命的時候我就察覺到它了,不過它沒有什麼惡意,所以我也就沒有去理會它。」翻動書頁,茯苓淡淡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至於那個天外之人它們可沒有真正的戰勝崩壞,它們只是鑽了空子而已。」
茯苓的話讓奧托提起了精神,這麼多年他早就知道茯苓沒那麼簡單,只是他不願意去深究而已。
「拋棄自己的世界,利用流星去尋找已經被崩壞毀滅,或者即將被崩壞毀滅的世界。在了解過後占領那裡。」說到這裡,茯苓放下了手中的書。
「通過這種方式,讓崩壞認為它們已經被消滅,從而停止。如果再次被找上,那就重複一遍。」
「和曾經的方舟計劃,有很大的相似之處。」慢慢的說著,茯苓看著奧托。
「其實那個人的話也沒有錯,方舟計劃原本就只是一道保障,早點執行也沒什麼不好的。」對於隆介的看法,茯苓其實很贊同。
在不知道結局的情況下,上一道保險顯然是很明智的行為。
只不過他的方式錯了,太過激進。
「方舟計劃對於人類來說,重要的不是那一點點可能性,而是」奧托搖了搖頭,還是沒有贊同無量塔隆介的做法。
「而是人類對於戰勝崩壞的信心,鬥志,是嗎?」茯苓接上了奧托的話,她當然知道,不然前文明也不會在即將滅亡的前夕才執行這個計劃了。
「」奧托沉默了。
「奧托,曾經的他們也都是這麼想的,所以直到最後的最後,方舟計劃才被執行。」想著那些記憶中只餘下一個背影的人們,茯苓慢慢的說著。
「有些時候,戰士的尊嚴,不允許被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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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難不成被打擊到了?」走上天台,白芷看著站在這裡喝悶酒的奧托,慢慢的說著。
「沒有,只是我在想,如果有一天,天外之人再度捲土重來,我應該做些什麼才能防患於未然呢。」或許的確有心事,但是奧托並沒有表現出來。
「誰知道呢?說不定,它們永遠都找不到這裡了呢?」慢慢的說著,白芷並沒有那麼擔心。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是白芷的信條。
「如果真是那樣倒真是萬幸。」慢慢的說著,奧托知道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但萬事要先想好最壞的情況才行。
比如,未來的某一日,天外之人捲土重來,人類戰敗了,那麼他現在要做什麼才能讓人類有一線生機?
這是他需要思考的事情,是他必須思考的事情。
「好了,別愁眉苦臉的。來來來,喝那果汁有什麼意思,要喝就喝這個!」提起手中的小酒罈,白芷晃了晃它,笑嘻嘻的說著。
「好。」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紅酒,又看了看白芷手裡的高度烈酒,奧托笑了起來。
(紅酒的度數一般在8度到15度,超過15度的一般都是在釀造過程中加入了蒸餾酒。)
「叮噹。」乾杯的聲音傳來,兩人席地而坐,品嘗著杯中的美酒。
「嗚~果然還是烈酒喝著最舒服啊~」白芷的臉頰微紅,看起來應該是酒精的作用。
「咳咳,就是有點嗆。」奧托還是沒能習慣這麼高度數的白酒,白芷身邊的酒一般都是五十度或者更高的烈酒。
「嘿嘿,就知道你喝不習慣,喏,專門給你留的。」從身後的摸出一個巴掌大的小酒壺,白芷遞到了奧托手中。
「這是?」挑了挑眉,奧托看著這個小小的酒壺,有些疑惑。
「桂花釀,這是我去年釀的,雖然早就出壇了,但是我讓他沉了幾個月。」喝著手中高度的烈酒,白芷慢慢的說著。
「因為罈子太大了,沒辦法隨身攜帶。所以我就裝了一小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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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喝應該是口感最好的時候,你嘗嘗,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白芷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起來還沉浸在烈酒的醇香之中。
「這樣啊。」看著手中的小酒壺,奧托慢慢的掀開封蓋,放到鼻邊聞了聞。
入鼻的是一種香甜的味道,聞起來反而不像是酒。
倒出酒液,奧托發現這種酒居然有些粘稠。
「驚訝了?就是這樣的,喝起來絕對出乎你的意料。」白芷的狀態看起來有些醉了,但是奧托清楚,以白芷的體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酒能讓她喝醉。
「很香甜。」入口綿甜的味道確實讓奧托很驚訝。
酒的辣味很微弱,更多的是桂花的清甜味。
「嗯,本來熱一熱應該更好喝的,但是就這樣喝也不錯了。」挑了挑眉,白芷能看出來奧托還是挺喜歡的。
「我說奧小托啊,這麼多年,你怎麼就沒多學點東西呢?」單手撐在地上,白芷抬起頭看著頭頂的星空。
「一直學一些科學啊,醫學啊什麼的東西,不累嗎?我比你虛長一些,雖然名義上是比你大一百多歲,但是我在地下沉睡了六十多年。你造訪神州的時候四十有五,而我陷入沉睡的時候也是古稀之年了。所以說到底,我也只是比你痴長三十餘年而已。」
(古稀之年,七十歲既是古稀。)
「說實話,我真的感覺,我這輩子都沒活明白。」盤著腿,白芷慢慢的說著。
奧托靜靜的聆聽著白芷的話,他知道,白芷現在需要的是一個聽眾,一個能夠分享自己過去的人。
「七十多年,按理來說一個普通的人早就應該活的通透了。但是我沒有,在我三十餘歲的時候,我前半輩子的信條崩塌了。」
說到這裡,白芷看著奧托。
「我的劍,我的信條,我一直相信並且守護的東西,全都被我扔在了那裡。」
「我不知道十分有一天我會再次握起手中的劍,但是.」
「奧托,你知道嗎,我的劍碎了,不是手中的劍,是心中的。」
「那個斬妖除魔的除魔師白芷,連同那把劍一起被丟在了那裡。」
「找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