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齊格飛那天被德麗莎打敗,齊格飛好像就覺醒了什麼奇奇怪怪的訓練方法。
那就是沒事就去找德麗莎,挨一頓揍。
無聊的德麗莎自然不會拒絕送上門的人肉沙包,孜孜不倦的揍著齊格飛。
而且還不用擔心這個人肉沙包的安危,齊格飛就和那個小強一樣,怎麼打都沒事。
足足半年,齊格飛起碼和德麗莎打了七十多次,神奇的是沒有一次成功贏過。
作為卡斯蘭娜家的一員,齊格飛不是很喜歡卡斯蘭娜家的使命,守護世界什麼的,對他來說太遙遠了。
而現在,是白芷收齊格飛一年的日子,也是齊格飛挑戰德麗莎第二百七十四次失敗的日子。
被再次擊敗的齊格飛並沒有氣餒,因為他已經從一開始被秒殺到了現在能支撐幾分鐘了!
雖然還是全程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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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天命最高處,也是大主教奧托和茯苓白芷還有德麗莎的住所所在之處。
「在實驗室宅了半年多,捨得出來了?」看著面前坐在陽台上喝酒看書的奧托,茯苓走到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下,看著他手中的書。
她知道書只是個載體,奧托是在吸收虛空萬藏中的知識。
「嗯,神經一直繃著也不好,總要放鬆一下。」看到茯苓,奧托放下了手中的書和酒。
「所以這就是你大半夜不睡覺跑到陽台上吹風的理由?」看著奧托,茯苓其實有些無奈,雖然她知道奧托現在的身體已經被魂鋼改造,不會再生病,但是她對奧托的印象還是那個體弱多病的大男孩。
「茯苓姐,我現在哪裡會生病啊。」奧托開玩笑一般的說著,他伸出自己的手,將它對準了天空中的明月。
茯苓當然知道,也知道面前的奧托並不是他原本的身體,而只是一具魂鋼身體。
「那也要多注意休息。」拿走奧托手邊的酒,茯苓揮了揮手,酒連帶著酒杯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兩杯茶。
「天寒,喝兩杯熱茶比喝冰涼的酒液好多了。」將一杯茶推到奧托面前,茯苓端起另一杯,慢慢的喝了起來。
「知道了。」看著茯苓的樣子,奧托知道自己今天這酒是別想喝了。
乖乖的端起茶,奧托聞到茶的香味就知道是一杯好茶了。
這可不是擬造的東西,更像是真正存在的東西。
另一邊,虛數空間。
「咦?我泡的茶呢?」剛剛沏好茶,準備好好喝兩杯放鬆一下心神的黑衣女子看著自己桌上消失的兩個茶杯,疑惑的眨了眨眼。
不過下一秒祂就感覺到了殘留的熟悉氣息。
「哈,她這樣顯得我很呆啊.」
無奈的收起茶具,女子轉身從冰箱裡拿出一瓶酒,也不拿杯子,直接對著瓶口噸噸噸的喝了起來。
「逆熵那邊,你準備這麼辦?」喝完了茶,茯苓看著奧托揉眉心的樣子,知道他最近忙得事情太多了。
「放著不管吧,如果有一天我或是天命撐不住了,逆熵會是對抗崩壞的新生力量。」揉了揉眉心,就算身體是魂鋼的,不會勞累,但是精神還是會消耗的。
「但是那個第一律者的繼承人,我還有些不放心,他的立場站在我的對面,我只希望他不要干涉我太多。」說起那個繼承了瓦爾特之名的傢伙,奧托還是有一定的忌憚的。
畢竟,是律者的繼承人.
茯苓當然知道第一律者為什麼會選擇人類,不僅僅是因為被添加進來的人性,更是因為梅留下的後手干涉了這裡的崩壞意識。
不過她懶得管,最後讓那個傢伙收尾就好了。
剛剛被偷了茶的某個傢伙:我謝謝你給我添加工作量啊。
但是真正的理之律者已經被奧托轟的連渣渣都不剩下了,現在的這個第一律者
「準確一些,那個小傢伙算不上真正的第一律者,充其量.算是一個擬似律者之上和真正的律者之間。」慢慢的說著,身為崩壞神,她可太清楚每個律者的能力和強大之處了。
「嗯,但第一律者的能力還是很麻煩,能夠創造已經理解其結構的東西。這個能力,如果給他足夠的崩壞能,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對於第一律者的能力,奧托還是有一些忌憚的,不然當初也不會發現無法將喬伊斯收為己用之後就下殺手。
「但最關鍵是,前文明的第九神之鍵,伊甸之星在逆熵手中。雖然在紐約的時候我已經將它拆的差不多了,但是理之律者的能力還是能夠再次構造擬似伊甸之星的。」
再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就算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但是茯苓還在在心底微微嘆了一口氣。
伊甸之星
「好啦,第一,第六,第七,第十一神之鍵都在你手裡,你擔心什麼。」看著奧托慎重的樣子,茯苓知道他又在各種擔心和策劃了。
所以天天動腦,精神承受的住才奇怪吧?
又沒有人拿著一堆文件在他後面追,對他說:主教,工作還沒有做完,你還不可以休息。
單純是自己閒不下來。
「嗯,但是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第一律者的戰力的確無法忽視,天命總不能一直都靠白芷姐一個人撐門面吧?」有些苦惱的說著,奧托知道想要等到齊格飛和沙尼亞特家那個叫塞西莉亞的小姑娘成長起來至少需要十數年的時間。
「奧托,還有我呢,別怕。」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奧托的腦袋,奧托也將自己的頭低下了一些。
「你也可以試著相信姐姐啊,我還是很強的。」茯苓經常在奧托面前說自己很強,也經常表示自己也可以去處理一些東西。
但是這麼多年奧托從來沒有讓茯苓去做過什麼。
或許是還沒有嚴峻到需要茯苓出手。
或許
是奧托害怕了,他不敢想像再次失去親人的感覺。
奧托.阿波卡利斯從來不是一個無畏之人,他只是將最柔軟的一面藏在了深處,外人根本看不到,摸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