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總部。
「嘖嘖嘖,還是年輕人會玩啊,飛在天上的小島。」趴在石頭上,白芷眯著眼看向水面上方飄浮的小島,打趣的說著。
「白芷姐,我記得還是你翻書的時候找到和浮空島類似的東西的。」奧托站在白芷身邊,同樣將目光放到了浮空島上。
這裡,將會是天命的起點。
「欸~有嗎?我不記得了。」白.不認帳.芷表示,只要我不承認就和我沒關係。
「.」和白芷相處了快一年的奧托已經很了解白芷的性格了。
說白了,一百多年的歲數都不知道長哪裡去了,心性和小孩子沒什麼區別,更關鍵的是,特別會搗亂。
這半年奧托給白芷處理的爛攤子比以往那麼多年處理的爛攤子都多。
什麼誰誰誰的類似食物的實驗器械不見了,誰誰誰看起來很好看的實驗藥劑被誰喝掉了,誰養著用來做實驗的羊羔消失了,天命某處建築莫名其妙的少了一塊,看起來是被人咬下去的。
類似的事情數不勝數,簡直是快把奧托的頭都煩大了。
更厲害的是,有一次白芷去教堂,他原本認為白芷只是對宗教感興趣而已,畢竟天命的原身就是宗教。
但是他還沒安生幾個小時,教堂那邊就來人告狀了。
說是白芷在調戲修女
誰知道他當時有多心累,剛剛坐下沒多久,就又出事了,他容易嗎他。
等他到那了,就看見白芷捏著人家小姑娘的下巴,笑嘻嘻的看著人家。
那小姑娘臉通紅的,看上去馬上就要燒穿了!
等他好不容易把白芷拉了回去,問她為什麼要調戲人家的時候,她居然說。
「我又不幹什麼壞事,也不抽菸,酒.我也就喝一點.我不管!我就好點色怎麼了!」
「.」他能怎麼辦,白芷的確沒給他添什麼大亂子,但是各種小麻煩是完全不間斷的啊。
還有一次,大半夜,他好不容易想休息休息,結果剛躺到床上,還沒睡著,就又被煩起來了。
而原因是白芷在半夜肚子餓了,一個人偷偷跑進了天命的食堂翻吃的,被巡邏的士兵誤認為是闖入者.
雖然白芷沒有動手導致出現傷員,但是他還是被煩起來處理這件事了。
又是沒有好好休息的一天呢。(主教の心累)
.
「算了算了,不逗你了。奧托呀,你說你也是,一下子整這麼~一個大傢伙出來,就不怕嚇到普通人?」打了一個哈欠,白芷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免得壓到自己的邪惡。
「天命總部附近的人們已經習慣這些東西了,是不會被嚇到的。至於其它人他們又怎麼知道呢。」奧托臉上帶著標誌性的微笑,語氣自信的說著。
「咦,一副油膩膩的樣子,你怎麼和個大叔一樣啊。」完全對奧托溫和的紳士風度不感冒的白芷看著奧托的樣子,一臉嫌棄的說著。
聽著白芷的話,有那麼一瞬間,奧托臉上的表情出現了龜裂。
不過還是被他很好的控制住了。
「按照普通人的年齡來算,我的確已經算是大叔了。」今年已經四十五歲的奧托的確算的上是個大叔了。
「那怪不得,嘿嘿,油膩的大叔,哈哈哈。」想像了一下奧托變得油膩的樣子,白芷十分沒有形象的笑了起來。
「油膩大叔,啊哈哈哈!」
看著笑個不停的白芷,奧托表示自己十分無辜,明明他就是說了一句自己的年齡對比普通人來說的確算得上是大叔而已.
「在笑什麼?要不要,說出來讓我也笑一笑?」
「就是奧托說他自己是個油膩的大」聽到有人提問,白芷下意識的回答著,說到了一半才發現了有些不對勁。
「怎麼了?太久沒見到姐姐,都不會說話了?」站在奧託身後,茯苓看著白芷像個傻子一樣轉過頭,驚訝的看著她。
「哇!姐!」第一個回過神的是白芷,她在看到茯苓的一瞬間就是一個飛撲向著茯苓飛了過來,速度之快甚至連奧托都沒反應過來。
「好啦,這才半年而已,怎麼搞得好像是幾百年沒見了一樣。」伸手穩穩的接住了白芷,茯苓看著在自己懷裡亂拱的白芷,笑眯眯的說著。
「姐~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想死我了~」享受著柔軟的觸感,白芷的樣子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個成年人該有的樣子。
「我看你是想吃我豆腐吧?小色妞?」茯苓當繞不是剛剛才來,她在白芷還在笑的時候就來了,順便還聽奧托告了一會兒狀。
「調戲人家小姑娘,白小芷你可以啊。」毫不手軟的伸手揪住白芷的耳朵,茯苓臉上的笑在白芷看來完全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哇哇哇!姐我錯了!我不敢了!」被茯苓揪著耳朵的白芷可憐兮兮的慘叫著,但是很可惜,茯苓完全不吃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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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正好我回來了,關你一星期禁閉再說。」
「不要啊!!!」聽著茯苓的話,白芷發出了陣陣哀嚎,這讓一邊告狀的奧托有些心虛的別開了臉。
「奧托!是不是你對姐告的狀!我告訴你!別被我抓到了!不然我哎呦!姐你輕點」發現了奧托心虛的樣子,白芷剛準備狠狠的威脅一下奧托,就被茯苓狠狠的揪了一下耳朵。
「還威脅你弟弟?本來只是說著玩玩的,但是現在看來嘛.你這禁閉是跑不掉了。」敲了一下白芷的腦袋,茯苓的話在白芷耳中婉如晴天霹靂。
「不要啊!我真的知道錯了!」還在試圖狡辯,啊不是,解釋的白芷看著茯苓,有種哭欲無淚的感覺。
「說了啊,沒用,就一個星期而已,眼睛一眨就過去了。」看著抱著自己大腿假哭的白芷,茯苓表示。
這招都是我玩剩下的,一點新意都沒有。
「好了,吶,你的笛子。」一根長笛出現在茯苓手中,白芷當然對它不陌生,因為這就是當年她交給茯苓保管的笛子。
「我的笛子,姐你還留著吶。」原本以為這麼多年,這根笛子可能已經丟了或者損壞了,但是看著面前如記憶中一般無二的笛子,白芷還是感覺心裡暖洋洋的。
「當然啦,我們約定好了,等你回來了就要還給你的。」摸著白芷的腦袋,茯苓慢慢的說著。
「嗚,姐,你真好。」白芷一副超級感動的表情看著茯苓,不過下一秒,表情就僵在了臉上。
「先別高興,禁閉還是要關的,免得你太無聊,正好吹吹笛子打發時間。」
「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