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九百九十八」舉著槓鈴,茯苓一下接著一下的舉著,口中還在數著數。
「一千九百九十九.」額頭的汗水順著側臉滑落,茯苓沒有空去擦拭汗水,只是一下下的舉著槓鈴。
「兩千.」直到兩千下整,茯苓將槓鈴放回支架,從躺板上坐了起來。
「呼。」
深吸了幾口氣,茯苓站起身,拿過一邊的毛巾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
擦乾汗水,茯苓將毛巾掛到脖子上,拿起自己的水壺,打開蓋子就喝了起來。
目光掃到落地窗,茯苓看著窗外遠處的海面,腳步也停了下來。
大海啊,記得很久以前,自己和愛莉希雅到海邊玩過
放下手中的水壺,茯苓順著落地窗坐到了地上。
肩膀輕輕的靠在窗戶上,茯苓看著遠處的海面,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出來。
「現在想想,愛莉希雅那時候好像還留了照片來著。她沒有把我拍成小丑妞吧?」
「不過沒關係,那么小時候的事情了,她就算留著又有什麼了。」
看著海水激起,拍打在沙灘上,茯苓就這麼看著,也沒有其他的動作。
過了很久,茯苓才站起身,拿起自己剛剛放在地上的水壺,離開了健身區域。
雖然這裡本來除了她也沒有其他人。
————————————————————————(哈啊~今天起的好早啊。)
走在基地寂靜的走道上,茯苓看著空蕩蕩的走道,不知道在想什麼。
現在除了逐火之蛾基地,其它人類恐怕已經死絕了,也就不存在什麼外出執行崩壞獸和死士的清理任務了。
畢竟,外面可能已經沒有需要守護的人類了。
在走道站了一會兒,茯苓繼續向著前方走去。
她明白,現在想什麼都是多想,沒有必要的。
聽說梅已經開始為了戰敗而做準備了,好像有一個就是以聖痕為核心進行的。
其它的.她還知道一個計劃,大概就是製造航空飛行器,讓一名融合戰士去尋找其它沒有崩壞存在的世界。
剩下的她沒有留意,因為對她來說不是很重要。
不論是聖痕計劃,還是那個尋找其它世界的計劃,對她來說都不是很重要。
因為無論是哪一個,都不會是她去執行。
早就知道了,自己現在啊,在梅眼中,可是高危人員呢。
很危險,很危險的那種。
身份不明,來歷不明 ,甚至整個世界的範圍內都找不到自己以前的相關資料。
不起疑心才奇怪吧。
走到走道的盡頭,茯苓拍了拍自己的臉,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
確認自己看起來沒有什麼異樣之後,茯苓才打開那扇門。
「愛莉希雅,我回來啦。」
「小苓,你回來啦?怎麼樣,今天的運動量達標了?」坐在書桌前看書的愛莉希雅聽到茯苓的聲音,立馬放下了手中的書,回過頭看向茯苓。
「那是,我是誰啊,這點小事難道我還會偷懶嗎?」茯苓現在身上還穿著健身的運動裝,這下倒是把她的身材給體現出來了。
「嗯~這個嘛,有待考據。」愛莉希雅放好書籤,然後把書合上,站起身走到了茯苓身邊。
看著茯苓露出來的小腹,愛莉希雅饒有興致的伸出手戳了戳。
「嗯,很有彈性嘛。」看著茯苓平坦的小腹,愛莉希雅半開著玩笑似的說道。
「愛莉希雅你別鬧。」感受到愛莉希雅的指腹戳了戳自己的小腹,茯苓的臉微微發紅,連忙推開愛莉希雅的手。
「我哪裡鬧了,我這不是在檢查我家小苓的鍛鍊情況嗎?」完全不理會茯苓,愛莉希雅更加過分的伸手在茯苓的側腰捏了一把。
嗯~盈盈一握的小腰。
真好。
「愛莉希雅!你再這樣我生氣了!」抓住愛莉希雅捏她腰的手,茯苓的臉這次是徹底紅了。
「哎呀,小苓別生氣嘛~大不了,我也可以讓你捏回來啊,你小時候不是最喜歡吃我豆腐了嗎?」愛莉希雅說著,還真的掀起了自己衣服的一個角,露出了自己的細腰,示意茯苓可以捏一把。
看著愛莉希雅的腰,茯苓可恥的心動了一下。
怎麼辦,好想.
不行不行!茯苓!愛莉希雅這是在挑逗你!你不能上當!不能!
可是,我控制不住我寄幾的嘀手啊。
茯苓悄悄的撇了一眼微笑的愛莉希雅,然後迅速在愛莉希雅的腰上捏了一把。
嗯!好滑!好有彈性!(ヾ????)
「愛莉希雅我去洗澡了!身上全是臭汗!」捏過了腰,茯苓一個轉身就迅速向著浴室奔去。
「去吧,別忘了拿上換洗的衣服哦~我都給你準備好了~」看著茯苓慌慌張張的樣子,愛莉希雅放下自己的衣角,對著茯苓慌慌張張的背影喊道。
然後,她就看見了本來已經衝進浴室的茯苓默默的打開了門,然後迅速的衝出來拿上衣服,然後迅速沖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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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看著茯苓的樣子,愛莉希雅實在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小苓真可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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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並非是你的過錯。」蘇看著面前找上自己的少女,感到有些棘手。
因為此時坐在她對面的少女,從來沒有露出過這樣的神情。
生命的概念太過沉重,它的重量甚至能壓垮任何人。
「我也曾經有過類似的經歷。」蘇看著她,慢慢的說著。他還試圖去開導她。
「哦.你也曾經斷送過全人類最後的希望?」維爾薇看著蘇,言語十分犀利,但,終究少了一份底氣。
「那也就是說,你也間接殺死過整整三座城市的全部居民?甚至差點讓人類滅絕?」維爾薇看著蘇,神態頹然。
「不要繼續為我開脫了,蘇,那些核彈畢竟是我親自研發的。」過了一會兒,維爾薇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靠在了椅子上。
「蘇,是我親手釀成了大錯,所以我也必須親手去彌補。」維爾薇看著面前緊閉雙眼的蘇,慢慢的說著。
「你知道嗎,曾經有人這麼對我說過『如果早知道會這樣,那我寧可去做一個鐘錶匠。』」
「或許的確如此吧。」蘇想要反駁,但是出於作為心理醫生的素養讓他選擇繼續聆聽。
「不,蘇,不是的.這簡直是一派胡言。我不會去做什麼鐘錶匠。如果我因此逃避,因此消沉,那麼我就不配擁有英桀的名號。」
「那,維爾薇,你今天到這裡來」蘇看著維爾薇,他也意識到了,維爾薇來這裡根本不是為了什麼心理疏導。
「哦,當然不是想讓你給我進行什麼心理疏導,而是想向你解釋一下,接下來……我為什麼要做那種事。並且……希望你能原諒我。」
在這時,蘇才突然意識到,少女之所以從未展現過此刻的神態,不是因為她從不會感到消沉。
——而是因為直至今日,她從未主動向同伴出手。
「把你持有的第五神之鍵交給我吧,蘇。」
「無論你是否同意,無論逐火之蛾之後會怎麼處置我,我都非要拆毀它不可。」
「我要將它從毀絕生命的武器,重製為延續生命的火種。」
「「停滯之鍵·萬物休眠」……很棒的名字,它完全可以擁有另一種含義,不是嗎?」
(咻~每日一水。眼熟嗎?眼熟就對了,我水了。)